分卷閲讀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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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起身看那個戴眼鏡的高瘦斯文男人,微微驚訝,網上經常能見到的悉的一張臉,是席卓的助理兼經紀人,白漾。
白漾微微笑:“真是不好意思,因為不確定是不是惡意粉絲滋事。”惡意個啊,再魯莽的對我動手動腳我可真滋事了,我拍拍身上土後站好。
白漾接過安保遞過的戒指確認後抬頭:“戒指雖找到,但你還需跟我走一趟。”我甚至都沒去質疑為什麼就點了頭,在莫名動的情緒衝撞下跟了上去。
如果説我沒猶豫的跟着白漾走是腦袋進了水,那我沒思考的就同意他拍什麼照就是水從腦袋裏走時也帶走了全部腦子。
而我,私心作祟的狂熱粉絲暴無疑。沒錯,我想跟白漾走這一趟的話,我定能近距離接觸到席卓。
第2章一路跟在白漾身後成功越過場館重重嚴格安防,穿過後台走廊可看到還有一大票相關工作人員在做演唱會的收尾工作。
我在指定休息室等了不到兩分鐘,門被推開,進來的人讓我條件反的彈起來。
是席卓,還穿着演唱會最後一套禮服。他走進來就衝我親切的笑:“戒指是你送回來的吧。”這大概是我人生中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想找個地縫鑽進去,真不是説説而已,我一身淺衣褲,被剛剛那安保活生生壓成泥土碎花的了。這他媽是我偶像啊,我怎麼就這幅慫樣的面聖了。
跟在席卓後面進來的幾個人中有個戴口罩的姐姐給我用一次水杯倒了水。
語言行動力退化是男神當前的副作用,我的心,它分分鐘想衝出膛叛我而去,謝謝倆字我發出了三個音。
席卓坐去了沙發,他看向我:“別站着,過來坐。”我捧着水杯走過去,股被沙發接住後為他的平易近人側頭一笑。
我身邊坐着的男人已戴回了那枚獨一無二的戒指,漂亮的讓人忍不住開口叫絕的一雙手正十指相扣放在翹起的二郎腿上。
“謝謝你撿到並送還戒指。”我想象過無數次終有一天與席卓近距離接觸的畫面,但從沒想過會是這麼的近,近到能真切應他説話時噴吐而出的氣息。那是種從男神只是神到男神也是人的跨越,讓我有酣暢的愉悦。
“來,看這邊!”一絡腮鬍攝影師在我完全沒準備的情況下就按了快門。我怪他動作太快並不是我沒擺pose,而是照完相我就沒了再多停留的理由。
來時路上答應照相可照完後我就想反悔。
席卓工作室打算髮合照澄清戒指是被粉絲刻意偷走的負面新聞。良苦用心未必都有用武之地,我不想被曝光,到底有多少人會信,波濤洶湧的茫茫輿論不是我一介平民能承受的起。
我帶着不知哪來的臭不要臉,扭頭向席卓提要求道:“照片能不公佈麼,或者公佈時把我的臉打上馬賽克也行。”説完我他媽就想掐死我自己,打啥不好,非要打馬賽克。
我還沒等到席卓的回覆,他就被突然進來的工作人員叫走了。
白漾送我出來時説:“那枚戒指對他非常重要,所以真的很謝你。”反覆接受謝讓我心生愧疚,因為我是聽了焦姐的話謊稱戒指是在地上撿的。
“不用謝我,真的,應該做的。”
“聽説你馬上畢業了。”可不馬上麼,幾天後就是畢業典禮了。
“找到工作了嗎。”靠,竟然敢套用七大姑八大姨的經典名句。我搖頭,恨不得對白漾為避免尷尬而找話題的關心口而出,説我過得沒你好你別問了你再往下問信不信我懟死你。我不願承認我是不快於竟沒向席卓要那可以讓我回去在朋友面前大呼我成仙快樂齊天的簽名。
回來路上怕人多我沒去擠地鐵,而是打了車。剛坐進車裏,微博就響起了提示音,是特別關注。
我的特別關注只有一個。
“虛驚一場。”簡單的四個字,配了張席卓右手握拳放於口的自拍,兩分鐘不到就已過幾萬轉發。
我匆忙去翻席卓工作室的官微,一絲動來源於我的臉上打的是虛化而不是馬賽克。
不知是不是因見到了多年崇拜的偶像,所以我的人生被開了光,兩天後我竟接到一個相當不錯的面試電話。
雖然我不確定到底是畢業季曾投出去的那些可以填了海的簡歷中的哪一個,但我都決定去。
當年靠着一股子九頭牛拉不動的犟勁戰勝了我媽選填了服裝設計專業,那是因為當服裝設計師是我人生的終極夢想。
夢想,也許只是敢做夢加敢瞎想。大學四年磨光了我所有的稜角,畢業後只想準確無誤的滾進社會。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我得先餬口。
哪怕面試過後,最終敲定的工作與預期差的太遠。我也酸酸的安自己,沒事,服裝管理員就服裝管理員,起碼還沒離服裝兩個字,老子早晚有一天把後面三個字換成設計師。
在影視基地工作,最大的福利應該就是能見到各種明星。試用期的那三個月裏,有不少劇組過來拍戲,我也見到了很多以前只在熒幕上才能看到的面孔,早就變得能夠控制情緒不再肆意動。工作人員就得有工作人員的樣子,這是我們老闆説的。
十月末,席卓也來了,一大型民國戲的拍攝。離我工作的地方隔着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