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形變態(1)扶她孃的校外教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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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覽間像是挑高的室內體育館,呼應着此區的主題,展示着人類最早的生活型態,從地面突出的平台上搭建着等比例的簡陋草屋,裏頭住着身穿獸皮的蠟像原始人。
並非所有的蠟像都住在草屋裏,隨着時代演進,人類出現明顯的進步,從角落的陰冷開始,人們換上麻布衣,住進泥磚小屋,外頭放養着雞隻和狗,就着腳踩轉盤拉起陶胚。
展區中央有一座由木材和土牆建成的宮殿核心建築,屬於已知東亞地區最早的集權王朝。
娜歐米帶着尤娜進到裏面逛了兩圈,想是無論過去的人類先祖多幺努力,看在她們眼裏還不如門口的自動販賣機引人。
這裏的一切都考據自不存在歷史紀載的年代,那個時候人類不只缺少文明社會該有的各種事物,而且還和動物一樣經由基因區分成「男」、「女」兩種別,基本上就是一羣進化未完全的原始生物。
身穿學校制服的兩人手搭着手走馬看花,娜歐米身材高挑健美,短髮俏麗,校際田徑比賽的出場名單幾乎都少不了她,身勁有如一匹帶有雌風範的青年種馬,四肢不帶一絲多餘贅,修長而肌線條突出的體替她引了不少愛慕者。
尤娜是另一種充滿引力的風騷,雙肩披散着波般的亮麗長髮,一對鑲金白玉耳環點綴着白皙的鵝蛋臉,撫媚的雙眼容易讓人錯認她隨時都在發情。
「娜歐米,妳看那邊。」尤娜頗有興致地指向展覽間的一處,佔整面牆的電子屏幕展示着一系列古人類的等比例圖像,分別代表東亞各人種的平均外貌和身材體型,人像各以男女為一對,渾身赤,舊人類的醜陋與身體缺陷一覽無遺。
她撫媚輕笑,像是找到一隻可愛的小蟲子,手指控着解説台的觸控螢幕,讓一個男塑像的陰莖起,無力的條像是快斷氣的蟲艱難揚起身,儘管尺寸比起先前增大了一些,相較如今現代人類的優越體格,也只是徒增悲哀罷了。
「就像小孩子一樣。我想娜歐米妳不用起就有他的兩倍大了,不,説不定有三倍。」她玩着那些雄古代人的生理反應,終於找到一個尺寸最大的,勉強追上現代人的低標水準。
「古代人真可憐呢,一輩子所見到的都是發育不良的小。」她轉頭望向自己的愛人,眼神自然而然下移到那即使在平常狀態,依舊可看出明顯突出的部位。
娜歐米雙手環抱,端詳着這些經由化石模擬還原出來的古人圖像。
「真無法想像我們是從這種動物進化而來的。」另一方面,比起外生殖器,娜歐米花了更多心思去觀察舊人類女的體,得到的想和尤娜有異曲同工之妙。
古代女人身材乾癟毫無魅力,房像吊掛在身上的死,外擴嚴重、毫無美。
娜歐米發現屏幕上有個可以調整女體脂肪含量的拉桿,她伸指拖曳着,可惜增加的脂肪沒有出現在該在的地方,女人的體像是過度餵養的牲畜般開始膨脹,加上那副比起人類更像猿猴的臉孔,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讓她產生慾。
回頭看看身旁那具令她夜陶醉的體,尤娜散發着藴含香的成氣息,頗為貼身的學校制服包覆着堅的肥美巨。
她習慣解開兩頭前方的拉鍊,出兩圓桃紅的暈和草莓般的首,為的是避免不時滲出的母沾染了布料。
「去看下一個地方吧。」娜歐米轉而檢視手中的平板電腦,打開她為今天參觀製作的行前筆記,目前快把今天規定要參訪的項目看完了,還剩下一個子展區,位在整座偌大博物館的小小角落,和兩人所在的位置隔着一條狹長的走廊。
兩人手牽着手穿過展間側門,進入一條有供人休息用長軟凳的走廊,一旁有洗手間--不分別,門口標示着「內有自助浣腸設備」及「供應保險套」。
一座飲水機藏在常人高的長青盆栽後方,不知為何,排水口傳出醒鼻的騷臭味。
走廊中段有一個小小的休息區,用一張寬大的地毯標明其範圍,中央靠牆處有張單人牀大小的長軟凳,一對年輕母女正在那上面發出愉悦的叫嚷,女兒年紀比就讀學園的兩人還小,有如甫習得騎術的生手女牛仔,瘦小的身體在母親的肚皮上起起伏伏,母親享受着,一面鼓勵着與自身雙手十指握的女兒,也不忘與途經走廊的兩位素不相識學生互相點頭致意。
「娜歐米,抱歉佔用妳這幺多時間。」尤娜一邊走着,撫摸着自己的腹部,這些子來,裏頭小小的生命漸茁壯。
浸在羊水膜內的嬰孩不得不和一條子宮膣相依為伍,這條從子宮頸往內延伸的人造厚實套,本意是為了女體於懷孕期間依舊可以實行子宮入式的,雖然目前未曾出現子宮膣道影響胎兒發育的桉例,少數輿論仍認為對新生兒的心理會造成影響。
兩人的孩子恐怕是反時常被大量充得鼓脹的膣道,壓迫了自己的生存空間,偶爾報復地讓母親產生各種孕婦特有的生理不適。
當其他學員完成了參訪項目,甚至聚在大廳休息區開派對、玩各種有趣遊戲之時,娜歐米不得不待在醫務室內看照着臨時出現貧血症狀的尤娜。
「不,怎幺會呢?照顧妳是應該的。」娜歐米停下腳步,轉身和尤娜面對面,她的肢纖細但肌結實,藴藏着足以令人失神瘋狂的強大爆發力。
「畢竟我可是小孩的--」她嘗試回想曾經在課本上讀過的冷僻名詞,是古代人用來形容提供受卵子方的稱呼,但無論如何就是想不起來,於是她放棄了炫耀知識的意圖。
「小孩的種母呢。」她如此定義自己,雙手搭上對方肩膀,眼中所見是她會用一輩子來愛護並使之滿足的愛人。
「謝謝。」尤娜聲若蚊蠅,幾乎背後放的體碰撞聲所掩蓋。
她的房隨着呼起落,暴在空氣中的一對頭鮮滴,彷彿一擠壓就會冒出源源不絕的甘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