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神提督的幻境（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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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7月30第二章等到布魯斯再次「甦醒」過來的時候，發現他仍然躺在母親給自己安排的住處，唯有那隱約可聞的玫瑰芳香能證明昨晚的一切並不是少年自己的一場夢。

正如同艦裝上無處不在的聖喬治十字一樣，這種特殊的玫瑰體香也是喬治婭的標誌特點之一。雖然都鐸玫瑰作為英格蘭的象徵乃是玫瑰戰爭的餘波之一，但作為古神眷族的艦娘自然也無需在這種無關緊要的小節上過於執着，因此喬治婭也頗為收集各種各樣的玫瑰裝點自己的住處。

對於布魯斯自己來説，那種縈繞心頭的怪異受又重新浮現了出來。他已經意識到了自己現在所處的環境可能只是一個過於清醒夢境罷了。

與此同時，原初之皮蘭港，由偉大的古神結社幻萌所締造的艦娘聖地。

「不不不，這個幻境可是我的心血結晶，怎麼可能只是一個單純的夢境……

它所揭示的一切就是你某種可能發生的未來啊年輕人……哼哈哈哈哈……」正觀察着幻境中所發生的一切的t頭提督如此嘆着。很可惜的是因為自身弱上游-1的緣故錯過了介入和縱整個幻境法陣的時間，目前的祂只能當一個單純的旁觀者而非掌控者，所以整個幻境也缺乏了最有特的一環——古神的低語。

「唉，算了小長這麼可愛，大不了下次就在法陣旁邊欺負她吧……嘿嘿嘿……夫人饒命，我只是想想而已啊！！！！！」面對突然出現在辦公室中的金髮女皇，古神提督毫無反抗地被拖走了，看來縱使偉大如古神也有需要畏懼的存在啊。

並沒有意識到自己被觀察着的布魯斯只能做賊心虛一般好好洗漱一番，隨即前往港區的餐廳用餐。所有港區的艦娘們除了在作戰前的那一餐提升自身狀態的飲食會使用特殊材料製作的作戰餐點之外，其他時間的餐飲都與常人無異。其實她們無需通過這種儀式的進食方式補充能量，但為了便於與人類溝通，最終她們還是形成和人類一樣的飲食習慣。

只不過當他進入餐廳的時候就發現，昨夜和自己耳鬢廝磨的喬治婭已經恢復了往那位女聖騎士的形象，如今正優雅從容地獨坐在鋪滿了餐點的餐桌旁，似乎正等待着與昨晚貢獻出最後一滴的侍從共進午餐。

面對喬治婭那温柔中隱含着鼓勵的眼神，對與這種温柔大姐姐形象毫無抵抗之力的年輕侍從果斷在餐廳裏其他艦娘或者好奇或者頗有深意的眼神中坐到了自己所應侍奉的女士身旁。

接下來的用餐過程中倒是沒有任何特殊的事情發生，在外人面前總以高潔的女騎士形象現身的喬治婭顯然不會如同昨晚一般表現出她那魅惑眾生的一面，而布魯斯也不敢在其他艦娘面前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整個餐廳似乎都籠罩在某種充滿默契的氣氛之下。

享受完和喬治婭共處的寧靜午餐時光之後，作為侍從的布魯斯隨即陪同他的女士前往某處特殊的訓練場進行練習。

對於艦娘們來説，絕大部分的戰鬥都是以遠程打擊為唯一作戰方式，然而凡事皆有例外:譬如以黎留為首的法系艦娘們多配有馬刀用以指揮或者斬殺某些較為弱小的深海單位。而繼承了屠龍聖者名號的喬治婭更是同時持有裝飾華麗的寬刃劍和繫有白船旗的赤紅長槍作為武器，艦裝上那被釘死的「海龍」更是彰顯了其高超的武藝。

而這兩件和艦裝相同材質構成的兵器也被布魯斯的母親命名為ascalon和ashkelon，用以紀念傳説中那位聖人所持有的武器（注:其實這兩個名字不過是阿什卡隆的兩種不同英文拼寫方式罷了，由於無法確定以該城命名的究竟是聖喬治的騎槍還是長劍，因此此處只能用兩種不同的英文拼寫區分）。

「我的女士，相較於您那艦裝帶來的優勢火力而言，雖然我毫不懷疑那兩柄神兵利器也能在您出眾的個人實力下取得相同的效果，但是畢竟近戰的風險要比炮擊大得多。」縱然只是漫步在偶爾才有其他艦娘路過的港區大道上，受過良好教育的弗雷澤家少爺用一種超越年齡的謹慎措辭勸誡道。

「那麼布魯斯，是你個人在擔心我的安全麼？」喬治婭用那標誌的温和笑容俯視着身高只到自己部少年。

「呼……」呼了一口帶有淡淡玫瑰香體香的空氣後，布魯斯決定直接承認，「是的，我有些擔心，但是並不是想限制您……」對於他來説，儘管這只是個夢境，但是他仍然不想用編造的説辭來搪正與他同行的這位美麗女士——更何況他隱隱約約覺到和其他人不同，喬治婭的反應要靈活生動得多，只是相較於之前顯得有些過於主動罷了。

而對方似乎也很滿意他的誠實，喬治婭此時以一種鄭重的語氣説道:「雖然我不會放棄屠龍者的榮耀，但是我向你保證，小布魯斯，後我絕不會在讓自己隨意陷入這種危險的境地。」隨後她還用調皮的語氣輕聲補充了一句:「滿意了嘛，小壞蛋？」對於布魯斯來説，如今的他已經品嚐過了喬治婭那美好成體的滋味，自己的追求已經不再是享受與她在牀笫之間的慾享受，而是渴望神上種種共鳴。

他一直希冀着的並非獲得一個可以隨時使用的真人玩偶，而是可以戀愛温存的對象，哪怕只是在一個如同夢幻泡影一般的夢境中。

欣賞美人舞劍是一種享受，而欣賞像喬治婭這樣姿容出眾而又通劍術的女子為自己一人而表演的劍舞就更是令人有種難以言説的滿足。作為一名戰功赫赫的強大艦娘，喬治婭自然有她的驕傲，如果不是自己最為親近的對象本沒有機會一睹這聖人舞劍的風采，就連她最尊敬的指揮官、布魯斯母親艾爾昔·弗雷澤少將也只有寥寥幾次機會。

此外在一旁觀看的年輕的侍從並不知道，他如今所見到的劍術表演並非喬治婭平時最常練習的實戰劍法，而是一套專門為展現自身技藝而創造的華麗劍術:不同於實戰時所追求的乾脆利落，見血封喉，如今喬治婭所表演的劍術無論是刺、劈、挑、抹等招式都更有氣勢，而且動作更為繁複，從而顯得更有觀賞。即使是那些對劍術一竅不通的觀眾也能從這些優美的動作中看出某種藝術的美來。

一時間布魯斯完全沉浸其中，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自己的中國朋友曾經花費許多心力給自己解釋的一句古代詩句:來如雷霆收震怒，罷如江海凝清光。

此時此刻他覺詩中描繪的場景彷彿與眼前的一切重疊了起來，從而讓他第一次真正瞭解到這兩句詩句所描繪的劍舞場景究竟有多麼讓人心旌搖曳。

而喬治婭此時也注意到場邊唯一的觀眾早就是目不轉睛地看着自己所展現的一招一式，對此到十分滿意的她更是拿出了自己從未展示過的幾招劍術，希望能夠在自己的侍從和小情人眼前表現出自己全部的潛力。

而此時在周邊場地訓練的法系和英系艦娘們也被喬治婭的表演所引，從未見過喬治婭如此投入的她們直到她收劍返回場邊的時候才有些罷不能地鼓起掌來。

「我的女士，您剛才的表現令人驚歎。如果有幾個古代希臘觀眾的話恐怕他們會將您當成是雅典娜女神巡視凡間的化身。」一飽眼福的布魯斯一邊為喬治婭遞上擦汗用的巾，一邊用這種誇張的話語隱晦地表達自己的傾慕之情。

而此時的喬治婭剛完成一整套加長版的劍舞表演，即使是以艦孃的體質也不免顯得香汗淋漓，而她原先隱約可聞的體香更是被蒸騰得更為馥郁，就連那些站得較遠得旁觀者們都能聞到一股令人沉醉得玫瑰芳香。

看着喬治婭那因劇烈運動而顯得紅潤的臉龐，聽着耳畔她那略顯急促的息聲，腦海中閃現出剛才舞劍時聖人裙下風光的布魯斯覺自己因為昨晚多次而有些疼痛的再次有甦醒的跡象。

然而注意到這一變化的喬治婭雖然眼角展現出若有若無的渴望，但是很快就被她強行壓抑了下來，反倒是俯下身悄悄地對着自己的少年侍從勸説道:「昨晚你已經的夠多了，現在應該休息兩天。」沒有得到喬治婭積極回應的布魯斯顯得有些失望，他這個年紀的男孩子很難掌控住愛的頻度，通常只是盲目跟隨自己的本能行動。幸虧艦娘和那些時刻沉湎於愛的魅魔不同，既享受親密接觸的歡愉也懂得節制的必要，不然九成以上的男都無法抵擋她們在做愛時全力以赴的需索。

當然看着布魯斯那略顯失落的可愛表情，有些不忍心的喬治婭觀察了下其他艦孃的視線，乘着她們忙於討論之前自己的表現時迅速給了對方一個短暫卻甜的吻作為補償，並允諾兩天之後再讓他排解積攢起來的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