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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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廖音一腳把油門踩到了底,“等着我,還有半個小時才到。”**這半個小時裏,季韶如墜地獄。
他的發情期和戒斷反應像是串通好了,合夥上陣,一起欺負他。無窮的痛癢將血和骨髓全都掏空,只剩薄薄的一層外殼,一戳就碎,再填上令人發瘋的空虛和躁動,發瘋一般地渴望着被人用力地貫穿,用滾燙填滿。
他發瘋一般地想念江廖音,在這樣的時間裏尤為強烈。想念他身體源源不斷的温度,想念他的每一次深入和貫穿,甚至想念他曾經嫌棄過的過分的折騰,即使要被折騰得死去活來,也好過這樣忍受極度空虛的折磨。
可他親手把那樣的温暖推遠,像強迫自己從美得難以維繫的夢裏醒來。終究要獨自面對的現實依舊殘忍而冷酷。
江廖音從下車開始就一路跑過來。見到他的瞬間,季憬幾乎要哭了。他還從未想過自己有天見到這個人時會有類似於見到救星的心情。
救星進來第一句,“我飆車過來的,闖紅燈了。違章記錄你幫我處理。
“……”
“他在哪?”
“在房間裏。”季憬帶他往樓上走,“他不許任何人靠近,我不敢開門,他的信息素溢得到處都是。”江廖音點了下頭,深一口氣,“開門。”他只將門推開一小半,從門縫裏欠身進去,立刻反手關好。望向牀上的人,心中皺疼,大步衝了過去。
季韶懸在牀邊搖搖墜,手裏卻緊握着空蕩蕩的藥盒貼在口,裏面的藥片全灑出來掉了一地。
他又聞到了他愛的薄荷味,香甜得彷彿天生為他量身定製。他顫抖着貪婪地呼,看到他這一生裏最美好的夢境,重新降臨在他身上。
“江廖音……”
“是我。”江廖音扶起他靠在自己前,輕聲安撫,“我來了,告訴我你哪裏不舒服,希望我怎麼做?”季韶温順地貼着他。緊緊貼着,緊閉的眼角不斷滾出淚來,委屈又小聲,“我疼。”
“……哪裏疼?”
“哪裏都疼……”
“馬上就不疼了。有我在這兒,以後,以後再也不讓你疼了。”江廖音鼻子發酸,才剛到這幾分鐘,就沒出息地哽咽起來。低頭將他的眼淚吻乾淨,小心地掰開他的手指,“乖一點,鬆手,不能吃這個。”季韶聽話地鬆了手,轉而貼在他身上一陣亂摸,到處火。
江廖音迅速起了反應,硬着頭皮把他的手拉開。這裏沒有舒緩劑,發情期裏不能輕易挪動。普通的抑制劑對他而言也本不起作用。
“這樣熬着不行……我得咬你了。”江廖音把他扶起來,面對面地看着問他,“聽得到我説話嗎?
“你……想不想要?”季韶胡亂點頭,不由自主地貼回他身上,努力攀着他的肩膀,小口着氣,“想,想要。”
“想要什麼?”
“要……要江,江廖音,的標記。輕,輕一點。”他斷斷續續地説完,又狠狠搖了下頭,亂七八糟地要求,“不……不是,疼,用力一點。”
“……”空氣裏香甜的信息素濃得化不開。江廖音手腳都被他纏住,艱難地扯了張濕巾,把手指擦乾淨放進他嘴裏,“那你也咬我吧,我跟你一起疼。”季韶聽話地含着,捨不得咬,舌尖在他的手指上打轉。微微偏頭出纖細的脖頸,扯着他往身上壓,“快……咬我啊。”江廖音被撥得快要原地爆炸,卻仍舊不敢咬得太重。只能跟第一次在濟園遇見時一樣一層一層地往上疊。見他皺着眉掉眼淚,心裏焦急卻並無他法,只得王八唸經似的一連聲安,“不疼不疼不疼不疼不疼。噓噓噓,乖嗷。”季韶很快平息下來,伏在他懷裏安穩地入睡,嘟嘟噥噥地夢囈,“你怎麼才來……”
“是我來晚了,怪我。”他的聲音低沉而温柔,手順着他的脊背輕撫。像在哄一個受了委屈的孩子,“安心地睡,睡着就不疼了。”**omega首次發情期通常都在一週左右,江廖音做好了長期駐留的準備。
現實比他想象得還要磨人,他連房間出不了,只要他稍一動,季韶就會貼過來緊緊挨着他,幸虧房間裏有獨立的浴室,不然連洗漱上廁所都成問題。
連到門口拿個飯都要抱着去。季憬趁送飯時在門外偷看,見到他們兩個連體嬰兒似的黏在一起差點沒氣得背過去。
前三天裏季韶意識反覆不清,沒吃一點東西,基本就是他氣為食的。三天過後,季韶身上的熱度終於有了消退的跡象。
江廖音覺得自己也快不行了。
終於清醒過來,睜開眼睛看到身邊的人時,季韶懵了好一會兒。
半晌,猶豫地伸出手,往他額上輕輕戳了一指頭。
像在確認這不是個夢境。
江廖音笑起來,拿着他的手又往自己口戳了幾下,幫他落實受,“是真的。特別真。”季韶縮回手,回想這些天來的情況時頭痛裂,只得親口問他,“我有沒有把你怎樣?”江廖音已經在程沛奇那兒得知了他面臨選擇的“三條路”。看他那麼嚴肅,就知道他在往一號選手的方向想,生怕自己索求了永久標記,讓他今後都受到束縛。
江廖音沉重地嘆了口氣,“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