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節返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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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1月4年關將近，這天，爸爸在飯桌上向我們宣佈今年準備返回故鄉過年。

聽到這個消息，我頗為興奮，漫長無聊的寒假讓我有些力過剩，恨不得立刻離開腳下的鋼筋水泥叢林，回到煙柳畫橋炊煙裊裊的故鄉。

而媽媽則有些怏怏的，顯得情緒低落，我知道她從小在都市長大，不太習慣鄉鎮的生活，但在我六七歲時，媽媽以為了讓我受到更好的教育為由，説服爸爸搬到這座沿海大都市。

「就這麼定了！」爸爸揚揚手，一副主持會議的模樣，「等會我就打電話給老楊，讓他幫我們訂下機票。」聽到爸爸説訂機票，媽媽柳眉微豎，瞪了老爸一眼。

看媽媽神情微惱，我急忙出聲:「爸，媽媽不喜歡坐飛機，要不我們還是坐火車吧，還能省點錢。」媽媽聽我這麼説，臉上陰轉多雲，得意洋洋地捏了捏我的臉，笑嘻嘻地道:「還是寶貝兒子待我好，真乖。哼，你爸這個人就一點都不懂。」我鬱悶地躲開媽媽的手，不讓她捏我的臉。

媽媽對我一直很親暱，即便是這幾年我長大成人了，她還是像以前那樣愛捉我。

爸爸不以為然地搖搖頭，道:「坐火車多慢，費時間。坐飛機速度快，也方便。你這個人就是嬌貴，別人坐飛機不都好好的。」媽媽騰地站起來，叉着柳道:「我就嬌貴怎麼了？有本事你找別人去，我還不稀罕和你去呢！」爸爸有點惱火地道:「又不去！你也不想想這麼多年，你回去過幾次，有你這麼做媳婦的麼？虧媽還老惦念你。」媽媽臉上一紅，訕訕地道:「媽待我好，我當然知道了！我就説説而已？又不是真的不去看她老人家。」接着她又像解釋似的，低頭咕噥:「你知道我最怕冷了。回去了晚上都沒空調，又沒暖氣……」看着媽媽明眸帶怯外強中乾的神情，我癟了癟嘴。

唉，我這個老媽啊，什麼都好，就是有些嬌氣，怕冷怕熱怕黑怕高，好特別好逸惡勞。

不過，和她妖嬈的身材美麗的臉蛋相比，這些小病就瑕不掩瑜了。

不過我更喜歡的是媽媽的格，成嫵媚中帶着純真，嬌憨潑辣中帶點俏皮，將少婦和少女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完美地糅合在了一起。

不知怎的，最近幾年爸媽的關係越來越差，媽媽有些任，老爸則太大男子主義，再繼續下去，他們兩個人説不定會吵起來。

我就出聲打斷了他們:「爸，就坐火車唄，反正也就大半天的事。不過，現在就要去買票了，我聽説運的票很緊的。」爸爸不再堅持，讓我去買票，再找他報銷。

我興沖沖地回到卧室，媽媽也跟着我進來，坐在我旁邊，看我打開鐵道部的官網。

等爸爸走進書房，她鬼鬼祟祟的在門口看了兩眼，走回來附在我耳邊，吐氣如蘭地道:「乖兒子，買軟卧哦。」我覺得媽媽的鼻息噴在我的臉上，耳朵微微發癢。

正想伸手撓撓耳朵，媽媽卻靠了上來，圓鼓鼓的部貼在我的胳膊上。

她卻渾然不覺，自顧自的握住鼠標，一面道:「我看看有沒有晚上的軟卧票。」我心頭一熱，尷尬地挪了挪股，身體往後仰了些。

隨着我的後撤，微微下凹的房輕輕一彈，又恢復到了渾圓豐滿的形狀。

媽媽翻了幾個網頁，就鬆開鼠標，轉過頭看我面紅耳赤的模樣，有些奇怪。

但她很快發現我的目光停留在她高高隆起的房上，便嘴角微揚，伸出纖指捏了捏我的鼻子，嗔道:「看什麼呢？一點都不乖乖。」我面紅耳赤，更尷尬，急忙轉頭去看電腦。

我和媽媽的關係一直很親近，但最近幾年，我還是明顯覺到媽媽對我的態度有了變化，表面上似乎更加親密了，但內力其實遠不如前了。

我知道造成這種境況的主要原因還是我自己，因為我害怕讓媽媽知道我對她的情，不僅僅是兒子對母親的親情，還包括了男人對女人的愛慾。

媽媽對這種情況早已習以為常，她馬上又把注意力放到了網頁上:「寶貝，我怎麼查不到票啊，不會都賣完了吧？」我心不在焉地偷偷覷着媽媽的部。

她穿着一件緊身針織衫，使得前的美顯得愈發豐滿。

我的腦海裏不由想起那美妙柔滑的觸覺。

最近一段時間，我有幾次趁媽媽睡着，偷偷摸過她的房。

唉，要是我現在還是個小孩就好了，可以光明正大地摸媽媽的房。

「寶貝？」媽媽又喚了我一聲，臉上賊兮兮的，明亮的眸子裏透出一股狡黠的神。

我心裏一跳，知道剛才的偷窺讓媽媽發現，惹她生氣了。

她通常不會發怒，也不會厲聲呵斥我，反而喜歡用惡作劇懲罰我。

我急忙抬頭看了眼屏幕，網頁上的查詢期是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