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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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個大大的懶,嘴裏已經吧嗒吧嗒地溜着口水。嗯……待會兒吃什麼好呢?
團用短爪的墊着眼睛,還在糊狀態中,忽然聽見了一個嗓門很大的呼喊聲:“喲,這不是皇上麼?沒想到權某人能在此地恭聖駕,哈哈哈!”這悉的聲音一出,蕭昀天立刻就想起來,這聲音的主人不就是——“權桂。”白疏羽看着眼前喜氣洋洋的紈絝子弟,微微蹙眉,道:“你怎會在此地?”
“哈?皇上你説笑了,這酒樓是我的好友所開,今天我上這兒來吃酒,咋就不行了?”權桂大搖大擺地走過來,對着白疏羽旁邊兩位一臉懵的軍將隨意行了個禮,叫了叔叔伯伯。
兩個軍將看起來都有些尷尬,但他們還是微微一欠身,回禮道:“權公子。”
“不客氣,不客氣。”權桂擺擺手,笑眯眯地問道,“今兩位將軍怎帶了皇上出來吃酒,也不叫上權某人?叔叔伯伯明明是最瞭解權某的……哈哈哈,最近難得見皇上一面,沒想到今卻有這般好運氣,能在此地相遇,哈哈哈!”聽出權桂話裏有所指,兩名將軍一愣,腦門上冒出了虛汗。他倆看着權桂盛氣凌人的模樣,不安地對視了一眼。
蕭昀天左右打量了他們幾人一番,發現這權桂雖然看上去不過是個官家子弟,表面上還客客氣氣地稱兩個軍官為叔叔伯伯,但那兩位年長者顯然都很忌憚他。蕭昀天猜測,要麼就是這權桂的子太奇葩,搞得正常人都不太敢得罪他,要麼就是權桂家裏勢力很大,兩個軍官怕吃罪不起。抑或是二者兼有之?也説不定。
其中一名軍將對白疏羽欠身道:“咳,既然權公子找皇上有要事相商,那麼……在下是否需要先行告退……?”白疏羽冷冷地望了一眼權桂:“不必。朕與他無話可談。”一聽這話,權桂又要發作。夜鶯趕忙上前阻止道:“公子莫要在此地聲張,到時引得旁人知曉了皇上的行蹤,就不妥了。”
“哼!”權桂重重地哼了一聲,“那權某晚上再來找皇上。”轉身之後,他邊走邊嘀咕着,“我就不信了,莫非皇上可以一直找藉口躲開我不成?”望着他搖搖擺擺離去的寬厚背影,白疏羽眉頭緊皺,面陰沉。旁邊的兩位軍將見狀靜默着,大氣也不敢出。直到皇帝繼續移步向着包廂內走去,兩人才悄悄擦了一把冷汗,跟進了屋。
這暮城的魚湯果真鮮美無比,熱氣騰騰的湯水中飽含着自然清新的濃郁魚香,再加上調料配得恰到好處,讓團胃口大開,忍不住酣暢淋漓地大吃大喝,進食量遠遠超出身體的負荷。
然而,喝湯一時,餐後胃就脹。用過午膳之後,糰子吃得飽飽,喝了一肚子的鮮美魚湯,躺在座上不住地打嗝。這不良的覺持續了很久。在回驛館的路上,糰子只覺得腹脹難忍,在車馬的顛簸間甚至可以覺到魚湯在肚子裏咣噹咣噹地搖晃着響動。它忍不住用短爪的墊在肚皮上輕輕起來,嘴裏嘟嘟囔囔地發出呼嚕聲。
白疏羽半倚在車座上打盹兒,卻被一陣古怪的聲響所吵醒。他起先以為團又故意發出怪聲來調.戲自己,到氣惱不已,伸出手在團滾圓的肚子上了幾下。而這一便壞了大事——團抓緊了自己的肚子,呼嚕呼嚕地大聲叫起來,白眼直翻,表情痛苦難耐。
驚覺異樣的夜鶯前來查看了一會兒,對白疏羽説道:“皇上,仙團好像是腹痛難受。”白疏羽也看出了團齜牙咧嘴的痛苦,但言語間毫無憐憫之意:“桌上就屬團身子最小,吃得卻是最多。它肚子不疼才叫奇怪。”
“呼嚕呼嚕……”團捧着肚子仰躺在座位上,舌頭伸在外邊掉了老長,哭無淚。
見糰子那副頹廢的模樣,白疏羽嘆氣道:“罷了。夜鶯,你待會兒找點山楂片來,給團嚼着吃吧。”在下午的會議上,白疏羽及一干人等在裏間談話,而團則呆在外面的小桌上,抱着肚子咕咕哼哼着。剛吃了一沓山楂片,然而它還是覺脹到快要爆炸。
一想到今晚還要陪皇上去放花燈,蕭昀天焦急起來。自己這副樣子怎麼能行呢?
抓狂了一陣後,團眼珠轉轉,把目光投向了不遠處站崗的夜鶯。
“呼嚕嚕。”衞官長大人,本團手好累,你能幫我一下肚子嗎?
衞官長見團眼巴巴地呼叫自己,便走了過來。他蹲下.身,臉微紅地伸出手,在團圓鼓鼓的肚皮上輕輕了起來。
“呼嚕……”不愧是習武之人,對力道的把控確實恰到好處!團放鬆地攤開身子,享受着影衞的手動按摩,一時到十分愜意。由於距離得近,他能清楚地看到夜鶯的側臉。
咦,奇怪,他左臉上的那道傷痕怎麼現在還留在上面?
蕭昀天知道夜鶯自身的療愈能力極強,風舞陽隔空.來魔箭的那次,夜鶯勇敢地擋在團身前,硬生生地扛了那兩個大招,當時直接吐血昏,然而也很快就休養好了,身上更是沒留下一絲疤痕。而今兒個他傷口仍未癒合,臉也一整天都灰白着,還常常目光放空,無打采。莫非是昨天沒能抓住那個追蹤者,所以今天才這樣沒有神的嗎?
發覺團圓溜溜的眼睛正盯着自己看,夜鶯笑了笑,“仙團,還舒服嗎?”嗚呼……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