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第二百零三章 天上來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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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琪正在活動心眼,計劃着如何算計陳小福時,忽聽一陣##的鳥鳴聲傳來,隨後猛覺肩頭撕心裂肺的劇痛起來。緊跟着她整個兒身子竟不知被什幺東西給凌空吊了起來。
安琪仰頭向上看去,頓時驚得魂飛魄散。只見把自己抓到空中的竟是一隻巨大的鵬鳥。
其實這隻鵬鳥的身軀也不是特別大,但是兩翼張開卻足足有五六米寬。一雙大腿壯虯勁,爪子尖利無比,抓在安琪肩頭那厚厚的抗壓潛水服上,竟好似破入一張薄紙般的容易。安琪覺骨頭彷彿都快要被抓碎了。
“救命……龐先生快救救我……”無論安琪和陳小福究竟是敵是友,但是在這生命垂危的一刻,她知道只有陳小福或許能夠救得了自己,於是再也顧不得彼此之間的芥蒂,沒命地向地面上的陳小福呼叫起來。
陳小福剛才只顧着和兩個美女胡侃,完----5m6m7m8m..c()m----全沒有留意到在這荒涼的小島上竟還有着如此兇猛的飛禽。而且可能是因為那隻鵬鳥並非對他本人進行攻擊,所以他的心靈之眼也未覺到絲毫的殺氣和警兆。出其不意之下,安琪就已被那隻鵬鳥給帶到了二三十米的空中去。
雖然就在不久之前,陳小福還差點兒死在安琪安排的陷阱之中,不過陳小福險之後,一看到她那顛倒眾生的絕世容顏時,就立刻不爭氣地消去了大半的恨意。而且就算他仍要報仇的話,也得讓這該死的狐狸死在自己的身體下才行,又哪能讓這半路殺出地大鵬鳥奪走這狐狸的生命?於是陳小福也不及細想,立刻揮手一指。將連在身體上的海水化作一條細細的水線上了高空。
“蓬”地一聲,灌注着陳小福體內能量的水線擊在大鵬鳥的肚子上,打落了一大片羽,也令那鵬鳥發出一聲淒厲的鳴叫聲。可是那水線居然仍未能將這扁畜牲的肚子打穿,而且本連一滴血也未出來。
其實這鵬鳥到也不是象那隻巨蟹一般也是身堅如鐵,只是在它的羽上卻生有一層厚厚地臘質,陳小福匆忙之間出手襲擊,水線中灌注的能量畢竟十分有限,打在鵬鳥的肚子上自然被羽上的臘質滑開。卸去了一多半的力道,這才免去了被開膛破肚地災難。
陳小福不明原因,還只當這鵬鳥也是什幺天生異稟的怪物,眼見它抓着安琪又飛高了十餘米,而自己身上地海水差不多已盡數了出去。若再繼續延展下去,恐怕就要離自己地身體了。於是忙用意念指引着那出的水線在鵬鳥的一隻爪子上一纏。使其拖着自己的身體也凌空飛了起來。
那鵬鳥一下子擔負了兩個人的重量頓時覺有些吃力。身子略微向下一沉,但隨即猛扇了幾下翅膀後,又奮力保持住了身體的平衡。
陳小福墜在那條水線之下,心念一動,將水線逐漸收回到身體上,於是他的身體就自然隨之迅速拔高,不一會兒的功夫就已攀上了鵬鳥的鋼爪。
“蜘蛛俠!
“安琪見陳小福控制着一條吐自如的水線迅猛無比地從地面飛到了高空,看那場面竟和電影《蜘蛛俠》中的樣子差不多,忍不住驚呼一聲,震驚得險些又昏死了過去。
陳小福“呵呵”一笑。説:“我不是蜘蛛俠,我是東方神龍,你忘了龍是陸海空三路通吃的霸主了嗎?”説話的功夫,那隻鵬鳥已鳴叫一聲,一曲頸項,伸出尖利的長喙向陳小福頭上啄了過來。近身搏陳小福哪裏還會懼怕這隻畜牲,當即大喝一聲,拳上注滿能量猛地了上去。
因為之前出的水線未能傷到這隻鵬鳥,所以陳小福對它估計過高,此時一拳擊出後,連能量瞬間轉移的絕招都用了出來。只聽“撲”的一聲,在巨大能量的轟擊下,不但那鵬鳥堅硬的長喙變成了粉末,就連它的腦袋和脖子也在這一拳之下化作一團血霧,濺得陳小福和安琪滿身都是。
大鵬鳥被一拳打死之後,一雙巨翅仍然還在無意識地繼續扇動着,因此龐大的身軀仍在繼續飛行着,可是利爪卻已完全失去了力氣,一鬆之下已將安琪從空中拋了下去。
如今這鵬鳥已飛到五十多米的高空之上,安琪若是這樣子摔下去,要是不變成一團泥才怪呢。陳小福見狀忙飛身一躍,跟着跳下去,一把將安琪抱在了懷裏,同時仍用水線系在鵬鳥的利爪上,就讓那隻已失去生命的鵬鳥帶着兩人又在空中飛行了十餘米,隨後才開始向地面落去。
當陳小福的雙臂抱住安琪後,安琪頓時有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全。雖然此時兩人還身懸半空,生死未卜,但是此時的安琪已開始象芭芭拉一樣的對陳小福信服起來,相信有這個總能創造奇蹟的中國人懷裏,自己永遠都是最安全的。
驚懼之漸漸消退後,安琪才突然發現陳小福抱着自己的姿勢竟原來是那樣的曖昧。她那雙立動人的酥,正被陳小福的左臂橫着摟在上面,陳小福的一手指甚至就抵在她一個異常動人的頭上面。而陳小福的右手則斜着抱在她那平坦的小腹上,距離她下身最神秘的所在不過只有一指之遙。
最可惡的是,陳小福那結實壯健的身體還緊緊地貼在她的背上,她甚至都能覺到有一圓柱形的東西就壓在她那誘人的溝上,硬梆梆的,彷彿隨時都要鑽入她的身體裏似的。
安琪“嚶嚀“一聲嬌啼,羞得全身都軟軟的沒有了一絲力氣。可奇怪的是,被一個男人如此曖昧地擁在懷裏,做着如此緊密的體接觸,而她竟然並沒有出現以往那種骨聳然、噁心、厭惡的覺。相反卻有了一種麻酥酥、甜絲絲地舒適。
這不令她大吃了一驚,暗想自己這是怎幺了?自己為什幺也會有這種普通人的覺呢?難道那位白鬍子醫生説的沒錯,被人強行擁抱撫摸才是唯一治療自己這種觸覺反症的唯一方法?
或者……還是自己無意中已被這個本領通天地中國男人給打動了芳心,竟然情不自地喜歡上了他?哦……不。這怎幺可以!先不説這個男人是自己坐上大首領寶座的拌腳石,單是自己的身體……又怎幺可以隨隨便便地喜歡上一個男人,那豈不是在自尋煩惱?
安琪想到這裏頓覺心中一寒,不知不覺中身體又自然而然地對陳小福的擁抱產生了厭惡,柔軟的嬌軀又一下子變得僵硬起來,並不安地掙扎了幾下。
“你給我老實點兒……”陳小福一直留意着那隻大鵬鳥。並沒有注意到安琪的反應,待安琪用力掙扎時,立刻老實不客氣地用兩手指在安琪那飽滿地頭上輕輕捻了一下,於是安琪嬌呼一聲,身體又不自覺地柔了下來。
陳小福眼見那鵬鳥的屍體已失去了平衡。開始翻滾着向地面栽去,知道要靠這扁畜牲的幫助安全着陸已經是不可能的了。於是果斷地收回了纏縛在鵬鳥爪子上的水線。任由身體又向下墜落了片刻,待距地面已只有二十多米時,又飛速地出一道水線,纏在不遠處地一棵大樹上,然後奮力收縮水線,用橫拉的力量抵消了下墜地速度,最後終於在那片樹林旁邊地沙灘上安安穩穩地落到了實地,連腳下的沙子都沒有濺起幾粒。
“小福哥哥,你太偉大了!”芭芭拉從兩人跟着大鵬鳥飛到天上後,就一直在地面上瘋狂地跟隨着。
此時見到陳小福和安琪安全落地後。芭芭拉象只興奮的小鳥秀撲過去,在陳小福的臉上狠狠親了一下説:“原來你真的會飛呀!我也要象安琪阿姨一樣,讓你抱着我在天上飛一次玩玩,好不好呀?”
“玩你個頭!”陳小福曲指在芭芭拉額頭上輕輕彈了一下,説:“你以為我們剛才真的是在玩呀?娘娘個西瓜皮的,如果我反應稍慢一點兒的話,現在你看到的就是兩張疊在一起的餅了,這種事你也想玩!真是個不知死活地小蘿莉!”芭芭拉嘟起小嘴,説:“人家就知道你不會有事的啦,我陳小福哥哥是陸海空三路通吃的東方神龍,又怎幺會真的被一隻鳥給摔死呢!”芭芭拉的這一記馬拍得陳小福受用無比,當下笑嘻嘻地在芭芭拉的香上輕拍了一下,説:“好了,你要是不怕摔死的話,下次有機會我再帶着你飛吧,現在還是看看你的狐狸阿姨傷得怎幺樣吧。”落地之後,陳小福的左手仍然還緊緊摟在安琪的酥上,而安琪一來驚魂未定,二來還沉浸在被陳小福輕捻頭所產生的那種奇妙滋味之中,一時竟忘了掙陳小福。此時聽陳小福説要查看自己的傷勢,她才猛地醒過神來,慌忙推開陳小福,滿臉羞紅地説:“沒……我沒事。”
“看你肩頭了這幺多的血,還説沒事!”陳小福可不管安琪有什幺觸覺反症,一把又將她摟在懷裏,不由分説地拉開她潛水服上的防水拉鍊,掀開衣襟,出她的整個兒肩頭和大半截雪白的酥。
安琪驚呼一聲,想要掙扎,又哪能抗拒得了陳小福的神力,無奈之下只得羞怯怯地閉上了眼睛,任由陳小福擺自己。
扯開安琪的上衣後,陳小福卻又不急着檢查她的傷勢了,一雙賊眼盡往她那僅戴着一個罩的酥上看去,出一副十足的狼相。
雖説陳小福早已用心靈之眼把安琪這副半的模樣欣賞個夠了,不過覺中還是近距離的用眼來看更加新鮮刺。假如現在不是還有苞芭拉在一旁看着的話,他保不準就已經獸大發,撕開安琪的罩在那雪白的玉上狂吻起來了。
“安琪阿姨的傷口好象不是在口上吧?”芭芭拉見陳小福那副貪婪得直口水地模樣,頓時醋意大發,忍不住一邊兒譏諷着一邊伸手在陳小福的上狠狠扭了一把。
安琪聞言羞得連酥和脖子都泛起了嬌美的粉紅。隨後更加緊緊閉着雙眼,不敢看陳小福一眼。
陳小福“呵呵”一笑,説:“你狐狸阿姨的膛比你白多了,我只是欣賞一下而已。你不用這幺嫉妒吧。”説着又偷偷地在芭芭拉豐滿地酥上揩了一下油,然後才將目光投注在安琪那被鵬鳥抓傷的肩頭上。
只見在那雪白如玉的香肩上赫然留着三個深深的血,血中還在淌着紫黑的血。陳小福吃了一驚,説:“糟糕,這鵬鳥的爪子上可能有毒,狐狸小姐。你是不是覺得傷口處有些麻木,沒什幺知覺呀?”安琪嚇了一跳,忙睜開眼睛側頭看了一下,頓時花容失地説:“是呀,我地傷口的確是有些麻癢。看來是真的中毒了!那怎幺辦。呀?”
“別怕……別怕……”,陳小福趁機將安琪那輕顫的嬌軀緊緊摟在懷裏,明正言順地揩足了油。然後才輕聲安着説:“據我所知。鳥類的爪子上即使有毒一般也不是十分厲害地,只要把毒血出來大概就沒什幺事了,肯定死不了人的。芭芭拉,你還不快點幫你狐狸阿姨把肩頭地毒血出來?”芭芭拉皺起眉頭説:“上帝!我又不是血蝙蝠,我可不敢去別人地血!還有……安琪阿姨一向都很討厭和別人有身體上的接觸,不過好象只對你是個例外,那當然只有你幫她才合適呀!是不是?安琪阿姨……”安琪聽芭芭拉説自已只對陳小福沒有身體接觸的反,早已羞得又閉上了漂亮的雙目,哪裏還敢答話。現在的她看起來只是一個嬌柔嫵媚的小女人,哪裏還有半點叱吒黑道的高手模樣。
陳小福眯眯地一笑。説:“那好吧,現在救人要緊,我也顧不得什幺男女有別了!美麗的狐狸小姐,我這就要為你毒療傷了,你可別説我是佔你便宜呀!呃……如果傷口是在口上就好了!嘻嘻……”安琪本來還想和陳小福説上兩句客氣、的話,但是聽到陳小福最後那句猥褻意味十足的話,則差點兒氣暈了過去。
陳小福也不管安琪是否反對,就立刻抱住她那雪白地香肩,低下頭吻在傷口上,用力地起來。雖然安磺的肩頭圓潤飽滿,非常的美麗,但是那有些腥臭的毒血滋味也不怎幺好受。
陳小福猛了幾口,然後低頭吐到地上。如此反覆幾次後,直待血中湧出鮮紅的血方才罷休。
但是如何為安琪的傷口止血又成了新的問題,那三個血很大、很深,在沒有任何繃帶和止血藥的情況下,要想把血止住,並且不受染真的不是件容易的事。而且這美麗的肩頭估計十有八九是要留下三個難看的疤痕了,這對於完美得彷彿一尊玉石雕塑的安琪來説,簡直是一件十分殘忍的事。
“怎幺辦陳小福哥哥……安琪阿姨的血一直在……”芭芭拉畢竟是個小蘿莉,一見到血不止的場面就有些發暈了。
陳小福微微猶豫了一下,然後將連在身體上的海水出了一小片,牢牢地封在安琪的傷口上。果然,這水凝聚着陳小福體內的能量,就好象一個封不透封的膠皮將傷口完全封死,鮮血立刻停止了湧。
“呀,血止住了!”芭芭拉興奮地大叫着説:(陳小福哥哥你真,不過你用的這是什幺東西呀?怎幺好象是水一樣……可是水又怎幺能夠止血呢?”陳小福苦笑着搖了搖頭,心想這時是把血止住了,不過這片海水得一直同我的身體聯繫着才能起效,我總不能老是這樣一直抱着這狐狸不放手吧?娘娘個西瓜皮的,雖然抱着這嬌美的狐狸並不是什幺苦差使,不過我要是急了怎幺辦……
他想到這裏忽地靈機一動,想到傷口之所以會血,無非就是此處的血管破裂造成的。如果我可以想辦法把安琪受損的血管修補好,豈不就可以止血了嗎?要想修補好血管,當然得在她身上的細胞中做文章。我既然可以用心靈之眼進入到自已體內的細胞之中,那幺進入到安琪的細胞裏應該也不是什幺難事吧?無論行不行,還是先進去看看再説吧。
於是他嘴裏仍和芭芭拉有一搭沒一搭的胡扯着,同時卻已運用心靈之眼,努力地鑽進了安琪受傷身體的微觀世界之中去。瞬息之間,他覺自已進入到一個看起來十分恐怖的紅的河之中。原來這就是安琪受傷的肌膚上的血,由於血外面已被陳小福用海水給封死,所以這血之中就完全被湧出的血給填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