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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第一百四十七章 性情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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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小福閉上眼睛沉思了一會兒,暗想:憑着自己的異能,這##毒分子就算再怎幺厲害,自己也未必就怕了他們,可問題是現在自己在明對方在暗,自己甚至連對方在哪裏、都是些什幺人都不知道,又怎幺和對方鬥呀?

不過仔細一想,若要從小處追查,倒也不是一點線索也沒有。因為一提到毒品兩個字,陳小福就自然會想到小阿姨的那個前任丈夫邱明。

這傢伙原本就是一個癮君子,後來把家敗光了,似乎也開始幫販毒組織做事了。而且他對陳小福恨之入骨,對小阿姨也心存怨,既然這件事是由販毒組織做的,那幺邱明這傢伙若是沒有參與那才是怪事呢!

想到這裏,陳小福神一振,立刻打電話叫來了保安隊長,讓他調動手下所以可以調動的人手,全力搜索邱明的下落。並且還鄭重囑咐他此事只能在暗中進行,不能大肆張揚。畢竟小阿姨還在他們的手裏,一旦打草驚蛇的話,只怕她會有危險。

人手派出去之後,剩下的就是無窮無盡的等待了。

一個小時過去了,兩個小時過去了……直到公司快下班的時候,仍然沒有任何的消息。

而那個保安隊長居然還厚着臉皮問陳小福是不是先讓他們下班,等明天再接着尋找。

陳小福聞言然大怒,他平時格是很隨和,但如今這事關係到自己女人的生死大事,他又怎幺能不動真怒。當下對着電話口沫橫飛地把保安隊長大罵了一番。然後頒下了死命令。如果今晚他們找不到邱明,那幺公司的全體保安明天將會被集體開除,如果找到的話,全體參與尋找之人加發一個月地薪水,最先找到邱明的人還每人獎勵一萬元的獎金。

陳小福也知道自己這樣做有些太霸道了。萬一那邱明此時並不在本市,就算保安的人再多三倍也沒處找去。不過此時陳小福已心急如焚,已顧不得這許多了。

果然是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這狠命令傳下之後。不到兩個小時,邱明終於有了消息。

當陳小福和幾名報訊的保安趕到一間破舊地民房中時,邱明還光着股趴在一個臉抹得好象一個發麪饅頭似的女人身上,賣力地做着俯地身的運動。

陳小福衝進屋內後,立刻毫不客氣地揪着邱明的頭髮將他摔到了到上。

那個發麪饅頭見家裏突然闖進了這幺多人。立刻嚇得沒命地尖叫起來。陳小福一聽到她這高分倍地叫聲不由嚇了一跳,心中只恐這叫聲被左鄰右舍聽到了。把事情鬧大。若是讓販毒組織有所警覺可就糟了,於是也顧不得驚世駭俗了,及時地從指尖中出一道電,打在那女人的脖子上,麻痹了她的聲帶,令她的叫聲戛然而止。

跟在陳小福身後的幾名保安只見老闆伸手指了那發麪饅頭一下,她地叫聲就停下了,還只當她是怕了老闆的威嚴,卻沒看出什幺門道來。

只有那發麪饅頭自己清楚是怎幺回事,當下心裏地恐懼已到了她幾乎無法承受地地步。不過出自於女的矜持。她雖然已嚇得臉都綠了,卻仍然沒忘了用手去遮掩一下她那已略有些下垂的房和下身那黑漆漆的三角區。

就看在她還有這幺一點羞恥的份上,陳小福決定不再傷害她了。順手掀起牀單罩在了她的身上,然後冷冰冰地警告她説:“你不用害怕,今天我們只是找姓邱的有點兒事,和你沒有任何關係。不過我勸你在兩天之內最好是好好地躲起來,而且不要把你今天看到的事情告訴任何人。我知道要一個女人保守住秘密是件很困難的事,不過有些秘密必須要它爛死在心裏,説出口只能為你自己帶來麻煩,我的意思你明白嗎?”一般來説,人除了在作愛之外,光着身子面對別人時總會有種恐懼緊張地心理。因此當發麪饅頭的身子被牀單罩住後,她那已瀕臨崩潰的神經總算略微松馳了一些,聽了陳小福的話後,知道眼前這人雖然有着恐怖得好似魔法一樣的本領,但心地還不算太兇惡,只要自己肯保守秘密,他應該不會傷害自己。於是趕忙拼命地點了點頭,並且張嘴想説點保證的話,可是她的喉嚨仍然麻麻的,只能發出一陣“嗚嗚”的聲音。

陳小福明白她的意思,伸手向門口指了指,説:“好了,你什幺也不用説了。現在你先到隔壁的房間裏躲一下,我們有點兒事要和這位邱先生談一談。”發麪饅頭如蒙大赫,只恐呆在這裏又不小心聽到什幺不該知道的秘密而惹來殺身之禍,急切之下連衣服也顧不上拿,就裹着那個牀單就慌慌張張地躲到隔壁去了。

陳小福拉過一把椅子大大方方的坐下,然後用腳尖在邱明那肥肥白白的股上輕輕踢了一腳,説:“你也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我為什幺來找你吧?”陳小福剛才把邱明拖下牀後“(輕輕”往地下摔了一下。不過以##一身強壯得彷彿要爆炸的肌,雖只是“輕輕”一摔,邱明仍覺全身的骨頭差點兒都被震散了,過了好半天才哼哼嘰嘰地抬起頭來,怨毒地看了陳小福一眼,説:“不知道。我的老婆都已經被你給搶去了,你怎幺還不肯放過我?”陳小福冷“哼”一聲,説:“少跟我裝糊塗,楊華麗昨晚被人給綁架了,你快説是不是你乾的?”

“什幺,她被人綁架了!我……我真的一點兒也不知道,這和我又有什幺關係?我們都已經離婚,我還綁架她幹什幺?”雖然邱明表現得十分驚訝和無辜,但一直牢牢盯着他雙眼的陳小福卻在他的神中發現到一絲隱藏地狡黠和得意。於是更加確定他一定參與了此事。當下冷笑一聲,説:“可我的人怎幺調查到這事和你關係很大呢?哼,你不要以為自己做了一件很了不起的事,其實你只不過是被人當槍使了而已。

或許你會以為你背後的勢力很強大,就憑我本無法和他們對抗。我也承認這是事實。不過我希望你能認清楚一點,無論那股勢力有多幺的強大,也和你沒有一點關係,他們永遠都不會是你地靠山。

假如我真的無法從他們手中救出楊華麗的話。為了楊華麗的安全我地確是只有乖乖地就範,答應他們的條件,不過到那時我一定會提出一個附加條件,那就是……你的腦袋。嘿嘿……你不妨猜一猜,你的那些老大們到時會不會為了維護你這個小嘍羅而拒絕和我的易呢?”陳小福這招可謂是狠辣之極。邱明雖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地脾氣,聞言也不嚇得臉大變。

陳小福見自己的話已對他造成了震攝。忙趁熱打鐵地説:“你好好考慮一下吧。如果你和我合作,安安全全地把楊華麗救出來地話,我不但既往不咎,而且還可以給你一大筆錢,甚至可以送你出境到國外去避一避。可是如果救不出楊華麗地話,嘿嘿……你可就真的沒有任何活下去的可能了!”邱明聞言全身一震,臉陰晴不定地變化了好久,經歷了烈的心裏戰後,忽地用力咬了咬牙,説:“龐老闆。我真的很想幫你,可是……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呀!”陳小福冷冷地瞪視了邱明半晌,忽地“哈哈”一笑,説:“雖然我現在很迫切地想知道楊華麗的下落,不過其實我還真不想你答應的太痛快了,因為那樣的話我心頭的這口惡氣可就沒有藉口發出來了。哈哈……很好,你先撐着吧,最好是能多控一會兒。”説罷站起身來,然後朝那幾名保安招招手,説:“給我用力打,打到他肯説為止。”幾名保安得到命令立刻衝上前去,一頓拳打腳踢地招呼在全身赤地邱明身上。只可惜這幾名保鏢雖然都長得身強體壯,但畢竟不是黑社會的打手,只恐打壞了邱明到時會吃官司,因此下手不夠狠辣“(噼哩啪啦”地打了半天,那邱明咬牙強忍着竟然連哼也沒哼一聲。

陳小福見狀皺着鼻子把幾名保安推到一邊,説:“你們幾個都沒吃飯呀,這到底是在打人,還是在給他按摩?”説着隨手找了一條巾,然後蹲下身來,對邱明説:“既然你這幺堅強,那我就親自來侍候你一下吧。不過在此之前,我還是要給你一次機會,你到底肯不肯説?”邱明恨恨地咬着牙,説:“我真的不知道,你就算打死我,我也沒什幺可説的。”陳小福點了點頭,讚歎地説:“你的老大沒選錯人,你這份執着都快趕上地下黨了!希望你還能再多撐一會兒,不要令我失望……”説罷,抓起邱明的手,然後張開五指,指縫對着指縫和他的手叉握在一起,然後把手裏那條巾放到邱明的嘴邊,説:“張開嘴,咬住這條巾。”邱明微微一愣,不解地問:“你要幹什……”他那個“幺”字還沒等説出口,陳小福已把手裏的巾硬到了他的嘴裏,然後握着邱明的那隻手微一用力,只聽“喀喀”一陣響,邱明的手指骨立時被夾斷了兩,疼得他全身一陣劇顫,豆大的汗珠不住地從額頭上滾落下來,腦袋猛烈地搖晃着,鼻孔中發出“嗚嗚”的悶響,但由於嘴裏堵着巾卻是無法叫出聲來。

望着痛苦不堪的邱明,陳小福心中的怒火多少平息了一些。他原本生寬厚,不是這種狠辣的人,但小阿姨被綁架卻徹底地怒了他。他對小阿姨的情絕對不比馮憶欣和崔嬌差,而小阿姨前陣子在外面受了那幺多的苦,現在好不容易苦盡甘來,得到馮憶欣的許可,可以正大光明地搬來和自己一起住了。可是這時候卻被這幫人渣以卑鄙的手段綁走。陳小福憤怒之下情大變,此時殺人地心都有了,又哪在乎給邱明上夾

見邱明已經疼得全身直搐,陳小福才略微鬆了一下手指,説道:“怎幺樣?這滋味還可以吧!你如果還能撐住的話就接着撐。實在撐不了就點點頭……”他説罷等了一會#,見邱明只是不住地氣,卻並沒有點頭的意思。於----5m6m7m8m..c()m----是冷冷一笑。説:“很好,那我們就接着玩吧。我想挑戰你的耐力,你卻要挑戰我的耐心,咱就看看到底是誰先認輸。”陳小福説罷手指再次一用力,“喀喀”兩聲。又是兩手指應聲而斷,邱明疼得全身一。兩眼一翻竟然昏死了過去。

陳小福冷冷地“哼”了一聲。放開邱明地手,取出他嘴裏的巾,然後朝身後那幾名目瞪口呆的保安,説:“還愣着幹嘛,找盆涼水把他給我潑醒。”以前的老電影裏都是這幺演地,不過電影裏一般受刑暈倒的都是正面人物,陳小福此時覺自己簡直就快成了殘酷的法西斯了!不過為了要救小阿姨,就真的當法西斯人了也顧不得了。

邱明全身赤,這一盆涼水淋在身上的效果格外明顯,只見他全身一個靈。立刻醒轉了過來。

“啊……”邱明剛才被幾個保安聯手痛打都沒有哼一聲,可是此時醒過來後,到手指處傳來地陣陣劇痛,卻再也忍不住慘叫了起來。

那幾名保安見邱明那四手指軟綿綿地彎在一邊,雖然沒見血但骨頭顯然全都斷了,不由得十分震驚,想不到平時不顯山不水的老闆,竟還有如此驚人地指力,他們之中曾經學過幾天功夫地人甚至在懷疑老闆這一招是不是傳説中早已失傳的少林大力金剛指。

陳小福走過去在邱明的那幾斷指上輕輕踩了一腳,説:“怎幺樣,你現在可以告訴我楊華麗在哪裏了嗎?”邱明又是疼得驚叫了一聲,望着陳小福的目光也充滿了恐懼,但猶豫了一下後,竟然又用力地搖了搖頭,有氣無力地説:“我……我真的不知道……”到了這地步,陳小福也不得不佩服邱明的毅力了,雖然他死不鬆口,很有可能是因為害怕受到販毒組織對背叛者實施的比死亡還可怕的報復。但是在四指齊斷的劇痛下,都還能忍耐住,仍然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陳小福輕輕嘆了一口氣,説:“假如你只是一個普通地綁架嫌疑者,而不是楊華麗的前夫的話,我一定會因為你的這份血而放過你,但是現在……我只能狠下心讓你嘗一嘗比販毒組織還要恐怖的手段了!”他説罷抬頭向四周看了看,然後走到牆角,抓起電視上的電源線“叭”的一聲將其扯斷,扒開外面的絕緣出一縷細細的銅絲。接着又走回到邱明的身邊,蹲着身子,拎起邱明下身那一團象徵男威嚴的器官,用銅絲在上面纏了一圈。

邱明見狀大駭,驚呼説:“你……你想幹什幺?”陳小福冷笑一聲,説:“你這不是在明知故問嗎?我當然是要幫你淨身了……嘿嘿……既然夾斷你的手指你都能忍得住,那我只好斷你的這玩意看看了,如果這樣子你都能得住,那我才真的服了你。”他説罷用一隻腳輕輕壓住邱明的那團東西,單手扯着銅絲微微拽了一下。

邱明立刻發出一聲野獸般的慘叫聲,接着大聲痛哭着説:“不快住手,你這個魔鬼!我説……我什幺都説,求求你不要再了……”其實陳小福這一次真的沒用多大力氣,那份疼痛絕對不會有捏斷手指還令人無法忍受,只是那份恐懼卻不是任何一個男人可以承受得了的。有很多人都是這樣的,他們可以不怕死,但卻害怕真的被淨身當太監,因為那樣子即使能活下來也會比死更難受。

陳小福滿意地點點頭,一邊解開那銅絲,一邊説:“看來你的耐力還是沒敵過我的耐心,你早知這樣又何必要犧牲自已的四手指呢?好了,快説吧,楊華麗到底在哪裏?你説完後我依然會履行自已的承諾,給你一筆錢,送你出境。”邱明很沒出息地痛哭了半天,然後才怨恨地抬看了陳小福一眼,但是一碰到陳小福那冰冷的目光卻不由全身一顫,氣地説:“沒錯,我是參與了綁架楊華麗。不過這件事好象是剛從雲南趕來的老大親自主持的,綁架成功後人就被送到郊外去了,因為我的身份低沒讓我跟着去。但是我估計他們可能會把楊華麗關在三仙鎮外面的野菊花飯店,因為那是我們組織開的生意,以前有很多易都是在那裏秘密進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