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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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瞬間響起一片叫好聲——乾淨利落的動作與加工後莫靈抬手抬腳,整個人坐到穿刺杆底部,絕望地痙攣、漏,噴的模樣顯然將這一場表演推向最高峯,在台下負責引導男人們的司儀們身上的紅旗袍早已煙消雲散,可憐的小姐們被暴地毆打着,還要時刻保持注意力,將已經瘋狂的男人們引向台上——畢竟,那可是一百二十萬的頭炮。
但他們當然看不到,我藏在袖筒裏,趁着這一拳打出去,快速注到更深層次肌羣內的藥劑。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想這麼做……
但是,三百萬才五十毫升的強心劑……
這是我最後能為她做的事了。
我強忍住轉頭的慾望,幾乎一路小跑着衝進幕後。
隨後響起的,是主持女畜被得滿滿當當的呻,與終於得到許可,衝向台上的莫靈的男人們的歡呼嚎叫聲。
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覺得,他們有點醜陋。
明明不是我有權評價的存在。
————————————————能來、願意來這裏的金主、觀眾們,自然是不會有半點憐香惜玉的想法的。
無法發聲,但是光從莫靈迅速爆發的顫抖,就能看出來,她現在到底身處怎樣的瘋狂絕境。
打頭炮的是一個極其健壯的中年男人,他的足有二十五釐米長,表面盤錯節,甚至可能有植入的珠串隆起。
儘管經過長久的調教,但同樣在仔細認真的保養下,莫靈的仍然保留着相當粉的外貌與緊湊的內裏,能擴張到碗口大小,直接出宮房的最大極限和現在緊密盤纏在上吐汁的緊緻並不矛盾,男人高呼出一聲舒的嚎叫之後,奮力動起來。
他當然要嚎叫!在我經手她的初次檢查中,我就發現莫靈顯然經歷過完整全面的開發——那無需主動意識就能迅速纏繞上來、進去,用子宮頸親吻,用口刮擦,甚至恰到好處地噴出些許來助興——我可不敢把這些都歸功於僅僅兩個月的集中調教來。
她的已經不止是一個粉、細密、褶皺豐滿的多汁了,那就是個血磨盤,任何妄圖征服她的都需要仔細思量自己的斤兩——絕大多數時候,他們都只能鎩羽而歸。
連我自己都不敢打包票,畢竟,她是那麼的配合,那麼的緻而又強悍,以至於套着大量器具的姦最後竟然反而變成了一場和姦。
我自己也不知道她的極限到底在哪裏,那條永遠是那樣的水多汁、緊湊火熱,彷彿永遠不會乾涸,永遠不會鬆動。
「我艹!這,絕了!!厲害,你是我過最完美的騷!!!」帶金假面,周圍裝點着五彩的羽的男人高聲怒吼着,他雙手抓着莫靈的肢,將她在穿刺杆上瘋狂上下擼動,進而一次次撞擊着她不斷噴出靡粘的下體。
不斷動的後庭裏,新鮮的血正源源不斷地出來——被貫穿的腸道正被撞擊、擼動着失血,但幸好沒有傷到主要血管,現在的失血速度看起來血淋淋,實際上也只是看起來恐怖而已。
「還有這水……哈!美味!!」雖然嘴巴已經被嚴實無法開腔,但被在金屬桿上的美女畜仍然有許多方法表達自己的受——稀里嘩啦地往外噴灑着汁的巨就是很好的表達對象——積攢了這麼久的汁終於得到宣,看起來蔚為壯觀,但是我更加知道,這已經是她主動憋住,不讓尖肆意噴的結果。
在之前的嘗試裏,她甚至能到像一樣一瀉千里,不過那樣很快就會清空腺裏的存貨,也不利於今晚如此長時間的姦。
男人一口咬在莫靈的右尖上,在莫靈吱吱嗚嗚的扭動與喉嚨哀鳴聲中肆意用牙齒撕咬着柔纖薄的暈表面,留下一連串殘忍的齒痕,帶回一大口充盈的母。
「很好……很!這一百多萬花的值啊……來,我乾死你這頭母狗!!」噗嗤,噗嗤噗嗤。
呈紫黑的與鮮水靈的粉快速撞擊,男人自恃體力優勢,又發現莫靈的身體出奇的輕,於是每一次都貫穿到底,每一次都完整出,將粉紅的陰道都翻出來一小節。
而當他衝到最裏面的時候,從莫靈纖柔的小腹上都能看到明顯的突起——上翹的顯然成為莫靈腹腔裏另一個無法拒絕的異物。
金主們又有新的想法,工作人員給我遞上一個gopro,顯然,它將被裝在穿刺杆頂端,好讓所有人都能看清嘴裏吐出鮮紅的穿刺杆後,莫靈的表情。
也趁着這個機會,我走上台,順帶看向莫靈的面龐。
哈哈,真是我杞人憂天呢。
儘管溢出的血將她的嘴染成鮮豔的紅,但現在映入我視野裏的分明是一張久旱逢甘霖,並被極其刺的快包裹起來的絕美臉龐,相比起那些巨碩的並不算壯的穿刺杆從她嘴裏探出,但更加誘人的是她反過來順着染上自己鮮血的鋼攀升的舌頭。
像一條靈蛇一般的舌頭探出驚人的長度,在穿刺杆上不斷環繞動,彷彿那本不是一光滑冰冷的鋼釺,而是她悉的,火熱、壯,外面套着一層糙的表皮的。
只是它吐出來的不再是腥臭的,而是莫靈自己的血。
看到我再度出現,莫靈眨了眨眼,然後俏生生地擠了擠眼睛——左眼閉合,右眼張開。
「嘿,你就是這頭母狗的主人?」
「不,先生,我只是她的調教師。不過,如果您想要一頭專屬於您的這樣的女畜,我想,您可以試試我的服務。」
「那可真!這是我第一次一頭已經被穿的母狗,而現在她的還是這麼又緊又熱又多汁——我已經等不及要爆……」
「噢噢噢噢噢噢!!!!!!」也許是他實際上只是個銀樣鑞槍頭,也有可能莫靈的力實在太強——我認為兩邊都有。總之,男人突然皺緊眉頭,發出一連串不甘心的仰天怒吼,他雙手惡狠狠地抓上莫靈肥碩的雙,青筋暴起的手指深深地陷入柔的裏,壓出一大捧白的噴濺,發出噗滋滋的粘稠水聲。
這當然不影響我把gopro裝上穿刺杆頂部,將鏡頭對準穿出一金屬巨物的莫靈臉龐。
她彷彿天生就屬於大眾——一兩人的單獨調教本展現不出她的美,再怎麼劇烈的殘放在她身上都彷彿閒庭信步。
她應該被拖出來,在大庭廣眾下被,被殘,被殺——最終化作一灘誰也認不出來的醬,再被挫骨揚灰!
對,就像現在這樣。
不得不承認,已經很難真正對女動情的我,現在同樣硬邦邦的——當然,後台裏也有足夠發的對象,再不濟,找那位女同事也不是問題。
但不知怎的,我就是如此堅信着,她們都絕對比不上眼前這頭在鋼釺上被擼動擠壓捏到一邊血一邊噴吹的女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