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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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動向下的肌快速抵達幽門,將一塊特別加強的光滑軟膠套送到幽門位置。
然後解鈎,膨脹的軟膠套迅速充實幽門。
彈出的鈎子刺穿腸壁,將膠套與小腸部分紮實。
「嗚咕……」對於常人來説這可能已經是非常劇烈的疼痛,但躺在我身邊牀上的莫靈女畜僅僅皺了皺眉。
「但是我絕不是説今晚沒有死亡的可能,事實上,今晚一共會有十位女畜上台表演,死亡的女畜會成為今晚的大餐,而倖存的女畜將參與分享這道盛宴——大概有三個倖存名額吧。」將內窺鏡繼續出,到達食管底部,卸下第二個軟膠套,鈎,鎖死。
「嗚!」
「你的表演很簡單——一個穿刺將從你的後庭進入,穿過你的軀幹,從嘴裏穿出。之後你將用房、下身接納一百位顧客的——如果在那之後你能活下來,事先準備好的急救措施就會讓你最多一個月後重新活蹦亂跳,如果不能——」聳聳肩,我將白的內窺鏡完全出,放進一旁的體盒子裏,等待之後的消毒處理。
「今晚就是你最後的高了。」
「最後的……高嗎?」穿着素雅白藍雕花旗袍與黑絨坎肩,套着黑蕾絲長筒襪與白半透明絲綢過肘蕾絲手套的莫靈從牀上坐起,微笑着看着我。
所謂的放風裝備當然不是毫無拘束——在貼身的旗袍之下,是緻的黑15釐米鏈條腳鐐,和套在膝蓋處的彈簧器——她的步伐將帶動直腸的出和子宮的下墜,被打上金環的子宮在小步騰挪間不斷重複着從濡濕的裏探出,又縮回去的輪迴。
除此之外,看起來比平常更加洶湧澎湃的房上,取汁後更加膨脹收緊的罩正將對內扎入房表面的銀針進一步推入——而這些恰到好處的銀針通過電擊位,出藥物,只會進一步發汁的分泌——現在已經不光是房被紮成了漏勺,可以很明顯的看到,莫靈的呼都受到了極大的限制。
因此那看起來像是綁在脖子上的黑絲帶蝴蝶結,實際上同樣承擔着勒緊窒息功能的收緊帶反而並沒有那麼重要了。
這本來是作為懲罰女畜的裝備而製造的,現在,在莫靈身上,這只不過是最輕鬆的「放風」配置。
「也許……那也不錯呢。」
「對我來説並沒有什麼區別,你的主人已經向我結清調教款項,而今晚就算你失敗,成了上桌的美味佳餚,我的聲名也並不會因此受損——説到底,你活着是給他們提供樂趣,今晚你的死亡,同樣也能滿足他們的慾望。」我再度聳聳肩,直接起身走向房門——剩下的工具自有助手會幫忙處理。
咔噠咔噠的清脆芭蕾高跟鞋聲追隨着我的腳步響起——同樣是極其搖搖墜的拘束高跟涼鞋,但是穿在其他女畜上,只有最練的成品才能小心翼翼地挪動,而莫靈則能一如往常地用細碎的腳步跟上我的步伐。
雖然説是瘋女孩,但是不可否認,她是我目前經受過最優秀的女畜。
到底是千里馬還是伯樂常有?現在我也有點搞不清了。
莫名地有點煩悶,回到自己的gls400裏,我一把摁下她的頭。
保養得無比順滑的黑髮絲好像水一樣滑下,引了無數目光的美麗臉龐沒有半點驚訝,反而練地用牙齒叼開我的褲鏈,雙手練地捧起暴漲的陰囊與35釐米長槍部,讓柔水靈的舌迅速將它們包裹起來。
她的舌頭靈巧無比,經過強化訓練後更是彷彿遊蛇一般,練地改變着自己的模樣。
首先鋪開成面,用略顯糙的舌苔摩挲光滑的雞蛋頭表面,將留下的污垢除去,將細微的殘留掃清——這也會同時刺出大量的前列腺,混合上汩汩出的唾,也能將下方的迅速濕潤。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bolt_email}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
隨後收縮成點,小心翼翼地用舌尖刮擦逐漸怒張的馬眼,活潑地在出口處跳躍牴觸着,時不時甚至微微探進去,邀請更多的汁湧入後面的口腔深處,發出靡的溜溜聲。
這是有靈魂的女畜——這是太過罕見的女畜。
那些被調教過的女人又如何?她們也許可以記住我教給她們的動作要領,能練地重複同樣的吐動作——但是她們不會理解,不會思考——更加不會創新!
可莫靈會!
莫靈是主動成為女畜,主動接受調教,甚至配合我,協助我——還能提出改進建議的女畜。
最後一點是我二十年來從未遇到過的——我見識過反抗者,消極不配合者,逆來順受者,甚至沉、慾求不滿者——但我從來沒遇到過能成為我助手,同伴甚至建議者的女畜,她是第一個。
説不定也是最後一個——真的太可惜了。
一想到這,原本身經百戰的鋼槍竟然罕有地快速到了震顫與衝擊。
見鬼,難道和那些小説電影裏一樣……
我也對自己的工具產生情了?!
心亂如麻,但這反而更加加劇了的觸,我鼻子一酸,雙手沒有抓向莫靈的頭顱,而是用力掐上她已經被穿刺到滿是針眼,純白的汁反推着血拼命湧出,填入膨脹海綿罩裏的房。
因為她肯定能將我的全數含入,舌頭還會吐出來挑逗陰囊,刺它更加完整地清空存貨。
「莫靈……哦……你這小妖!!!」
「嗚嗚嗚嗚——————————!!!!!!」改造後隨着汁與香汗一併湧出的甜美香氛立即在車廂裏瀰漫起來,她下半身興奮而又靡的咕唧咕唧研磨聲帶着喉嚨裏的快速嚥收縮運動聲,將我低沉的爆發怒吼淹沒在女畜的香甜裏。
「你這見鬼的小妖啊!!!
…
…………………」常年運動帶來的強悍握力讓我將她的罩捏的咯吱作響,銀針在幼的裏穿梭,隨着壓力爆發出更強悍的噼啪電,將她的打得瘋狂顫抖。
可她還是一如既往地,將自己的脖頸深深埋下,用自己的食道拼命收縮,套着我相對的雞蛋頭。
隨後用剛剛裝好誘導套的胃接下我濃稠的,一滴不剩的全數榨出,收納進盤錯節的歡腸道里。
彷彿那才是她最喜愛的瓊漿美味一樣。
我長嘆一口氣,鬆開手,重新坐直身體。
本無需命令,甚至連表示都不必,莫靈心領神會地吐出已經迅速軟化的,靈巧的小舌頭迅速一圈圈地完成清理,最後用無微不至,被各種體浸透成半透明的,帶着滑潤手套的雙手將拉鍊拉好,整理好衣襬——全程沒有讓外面衣褲沾濕半點,彷彿剛才快速而又劇烈的深喉本沒發生過一般。
點火掛擋起步,逐漸將車駛離自己表面上的工作單位——高聳的三十多層醫院表面上是中央掛牌的重點醫療單位,實際上內裏的骯髒遠遠不止我這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