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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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避免費晚餐,牛二隻好讓她跪在牀邊為自己含。女人好受多了,不時用舌頭橫豎着陽具。在又一次深入之後,牛二惡作劇似的捏住了女人的鼻子,女人憋着氣,賭氣一樣並不掙扎。
直到女人的臉越來越紅,肚皮開始搐,眼裏迸出淚花,牛二才鬆開手退出了陽具。
「呃……啊……」女人深深了一口氣,臉上掛着淚,笑着埋怨:「你想憋死我呀。」
「天啊,我愛死了你這個樣子。」牛二撲了上去。
牛二為了補償女人的温順,先用舌頭把她推到了頂峯,不等她稍作休息,巨就攪入桃花源展開了新一輪的橫衝直撞。
將近一刻鐘後,女人身子繃直,呼急促,牛二猛搗幾下,倆人同時高了。
小死的瞬間,牛二腦海中響起一聲「福兒」,與此同時,隱約聽到身下的女人輕呼了一句「漢斯」。
兩人攤在牀上,瑪麗安娜頭枕着牛二的胳膊,一隻手摩挲着他的膛,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發着呆。
「有人説,高之後心裏想着的那個人,就是你的最愛。」牛二用手捋着她的頭髮,「巴黎一片狼藉,議會不過是一羣自私自利的政客爭名奪利而已,你還要陪他們玩兒多久?不如和漢斯遠走高飛。」
「父親活着的時候,常笑着懷念過去,可每當説到路易十五和路易十六的時候,他就開始一邊搖頭一邊喝悶酒。」瑪麗安娜翻了個身,「後來,我們處死了路易十六。我們推翻了我們仇恨的,卻一直沒有得到我們想要的。到了今天這個地步,我總要做些什麼,法蘭西人民總要做些什麼,這是我們的責任。」牛二沒有説話,崖山海戰前,他也做過很多事,南明時期,他同樣做過很多事——無力迴天,是他最大的觸。
法蘭西現在可謂風雨飄搖。英國、普魯士、西班牙這些國家組成的反法同盟雖然失敗,英國人可一直沒死心,聽説沙皇俄國那邊也在虎視眈眈。前線的士兵雖然勇猛,後方的議員們可全是烏合之眾,比東林黨都不如。這麼搞下去,早晚會重蹈大明的覆轍。除非……
「你們推翻了一個國王,還能接受另一個國王嗎?」牛二突然想到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
「嗯……」瑪麗安娜發出輕微的鼾聲,她睡着了。
波拿馬的野心不僅僅是做軍隊的統帥,他要做法國國王——也許會起個什麼別的名字,但實質就是國王!
拿破崙戰功赫赫,給巴黎運回了一車又一車的黃金,他若想中飽私囊有的是機會,何須布魯斯暗中聯繫銀行家。他要錢,無非是試探巴黎新興貴族的態度,同時扶植自己的近衞隊。
牛二興味索然的搖搖頭,人類幾百年的權謀,不過如此。
20牛二惦記着西山,平裏尋訪了數位能工巧匠,早早付了定金,約好驚蟄後齊赴那裏建房。
冬晝短,閨房之樂就多了。
這夜,柔福雙手高吊在房梁,兩隻腳踝分別綁在一短兩端。屋內雖有炭盆,光身還是嫌冷,一對兒頭被凍得立起。
牛二手持長濕巾,揮動幾下,覺得力道夠了,把它遞給靜善。靜善雖早知柔福有此癖好,親手施尚是首次,不免哆嗦。「好妹妹,打幾下不礙事,姐姐喜歡這調調,快些。」柔福不住催促。靜善輕拂濕巾,碰到柔福身上沒有半分響動,反把柔福得更冷。
牛二見狀,不再勉強靜善,從她手中接過濕巾,來到柔福身後,抬手就,頃刻間光滑白潔的後背就縱橫出十數道紅痕。柔福照舊咬着嘴,只在鼻中輕哼。
牛二讓靜善伸指到柔福股間探了探,「濕了麼?」靜善紅着臉微微點頭。
牛二轉至正面,掐着柔福頭:「小騷貨,你可服了。」
「你今晚沒吃飯吧?」柔福渾若無事。
牛二一笑,退後兩步,右手一伸一縮,濕巾劃了一道弧線,邊捎正中左頭。
柔福「呃」的短促一叫,左大抖幾下,身子向後扭了扭,復又站好,挑釁的看着牛二。
牛二搖搖頭,右手連揮,濕巾燭光下如數十條金蛇,咬在柔福身上,每一下都帶出一道紅痕。
柔福被打的氣連連,總算呻出聲。
牛二解開繩子,抱她上牀。
靜善也了衣服,坐她身旁,不住撫摸着柔福那一對豐。
柔福雙腿分開上舉,讓靜善扶好,看着牛二:「這裏也來幾下。」靜善聽得驚了:「姐姐小心些。」柔福笑笑:「不妨事,我沒力氣了,你用力扶住。」牛二見她腿間大片,知她發,也不打話,用三成力了一下。柔福只是輕微動了一下,「這麼沒勁道,要你何用。」牛二被她氣笑,發狠了兩邊大腿內側,柔福淚眼朦朧,卻不求饒,只把雙繃得發白。
牛二知道拗不過她,索使了五成力,濕巾閃電般擊中柔福陰户。
柔福再也忍耐不住,長叫出聲,「好殺才,好手段!」長腿亂掙,靜善險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