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姝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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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不動從來不是杜勝利的風格,他蹲下身子,先抓起趙劍翎的絲美腳把玩起來。
趙劍翎的腳落在杜勝利的手裏不是一般的難受,她立刻就反應頗大地掙扎起來,想要把腳出。
但是她身手雖然捷,比拼力氣卻哪裏是一身橫的杜勝利對手,那對絲小腳被杜勝利抓着反覆捏,這個犯罪頭目嘴裏還不住誇道:「果然是極品美腳,沒想到吧,最後還是落到了咱老杜手裏。」王安莉聽見趙劍翎受辱,扭動着身子想要湊過來幫忙,不過被綁得結結實實的她哪能起什麼作用,杜勝利一個眼神,早有兩個手下過來按住女刑警隊長肩膀,叫她不能亂動。
「王隊長不要着急,你們兩位的腳都是一樣的極品美物,我不會厚此薄彼的。」杜勝利獰笑一聲,騰出一隻手來,將王安莉的黑絲玉足也抓在了手裏。
杜勝利力氣再大,也不能一隻手控制住兩隻玉足,不過趙劍翎和王安莉被他手下牢牢按着,又給緊緊捆住,也只能乖乖把美腳放在杜勝利手裏供他褻玩。
這個犯罪頭目是越玩越心動,幾個小時前俘虜兩個花容月貌的美女警官後,他本來是打算先將兩人得發騷,再慢慢炮製。
誰知兩人的身體雖然過去被調教得十分,但她倆的意志力卻也極為驚人,竟然一直忍耐了下來,完全沒有崩潰的跡象。
杜勝利憋了許久,再也憋不住了,所以才直接闖進房間,打算親自動手馴服這兩個國天香又氣質不凡的大美人。
玩着玩着,杜勝利實在覺得這四隻美腳秀可餐,便將被絲和黑絲包裹的玉足放進嘴裏品嚐起來。
「唔唔唔唔……」
「呃呃呃呃……」趙劍翎和王安莉羞恥地哼叫起來,兩人被口球堵住的小嘴雖然不能叫出聲來,卻仍舊極為悦耳。
杜勝利的口水很快就打濕了兩位女警官的絲襪,黏煳煳的讓她們很是難受。
王安莉那對黑絲小腳癢得出奇,又極是羞恥,她的腳趾一會兒併攏,一會兒張開,足背也緊繃得弓起,就是沒辦法逃杜勝利的魔掌和毒嘴。
而更令她尷尬,甚至有一絲驚恐的事情發生了,她的身體在電動玩具和腳部刺的雙重衝擊下,裏竟然分泌出了更多的汁,她已經可以到自己被警褲包裹着的蕾絲內褲快給濕透了。
因為警褲的遮擋,王安莉總算保留了一絲尊嚴,可惜眼睛和腦袋都被遮住的她看不到趙劍翎的反應,女國際刑警也在這種狀態下竟然也進一步發了情,甚至比她更加不堪,因為緊繃着趙劍翎襠部的高絲襪都已經濕掉大半了。
其實這也不怪趙劍翎,誰能想到她這個聞名黑白兩道的清純玉女當初被波布蘭在足底注過好幾針藥,恐怕除了陰阜和眼,她最的就是尖和玉足了。
現在全身的點被同時襲擊,趙劍翎完全是靠着堅強的意志在苦苦支撐,只可惜她的身體卻沒那麼聽她使喚,自顧自地開始享受起快。
杜勝利的眼睛何等毒辣,他立刻就發現了趙劍翎和王安莉的異樣,哈哈大笑起來:「你們這些騷女警果然要害都是這雙臭騷腳,看看,這會兒濕得多厲害。之前抓的那個凌薇也是,她在轉職當老師前也是女警吧?才抓回來就死硬死硬的,拿她小孩威脅她也就聽話點,不過還是不夠騷。後來我就想了個主意,使勁蹂躪她那對黑絲臭腳,哈哈哈,那崩潰的模樣可彩了,一邊翻白眼一邊叫。還有冷婷和蘇茜那兩個娘們,我也是靠玩腳給她們玩屈服了。看起來,你們這對騷貨也是怕這裏啊?那咱們可得好好玩玩。」聽到杜勝利話語的趙劍翎和王安莉心中一陣惡寒,都不約而同地抗議起來,沒想到被俘的女警們竟遭到了這樣殘忍又恥辱的蹂躪,恐怕自己也要步同事們的後塵了,可惜嘴裏的口球讓她們只能發出又可憐的唔唔悶哼。
隨即,兩人的腳就被更多的猥瑣打手捏住了,但杜勝利總算沒有再放進嘴裏褻玩,正在兩位女警官略微鬆了一口氣時,腳底卻傳來一陣陣騷癢。
原來杜勝利正指揮手下給趙劍翎和王安莉的玉足撓癢,幾手指同時摳着她倆的腳心,還有羽和筆尖等物件在一旁助攻。
女警官們哪料到還有這種手段,憋了一陣笑之後卻是再也忍耐不住,給撓得花枝亂顫,被口球堵住的小嘴發出一種頗具喜的笑聲。
杜勝利好整以暇地在一旁看着好戲,歪嘴笑道:「笑吧笑吧,一會兒有你們哭的時候。我不喊停,誰都不許停下來。」那些罪魘組織的惡們玩這四隻極品絲襪小腳正起勁,哪捨得停下,紛紛笑着點頭稱是,更加賣力地給兩位女警官撓起癢來。
很快,趙劍翎就笑得有些上氣接不上下氣了,然而腳心的折磨卻一直沒有停止,她的身體度也被進一步提升了,還被高絲勒在和後庭裏的兩電動陽具帶出了更多的水花。
女國際刑警笑得都有些缺氧了,腦子都開始煳煳起來,有些分不清到底是癢癢導致自己變得更騷,還是身體發情的狀態使那足心的騷癢更加難以忍耐。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趙劍翎的笑聲越來越急促,她很想用尖叫來緩釋一下自已的難受,但是腳底那一波接着一波的酥癢本就不給她任何反應的機會。
眼睛被遮住,小嘴被堵住,連腦袋都被麻布口袋給籠了起來,這些官被屏蔽,更是大大加強了身體其它覺的程度。
女國際刑警的心底突然湧出一絲絕望,自已難道會這樣活活笑死嗎?就在趙劍翎覺得難以忍受這種折磨時,王安莉也很不好過,她的足心雖然沒有被注過藥提升度,但其它狀況跟趙劍翎是一模一樣的。
官被極大屏蔽的女刑警隊長都不知道已經笑了多少分鐘,她只覺得自已被口球堵着的嘴裏發出的笑聲似乎已經帶上了哭音。
身為女刑警的尊嚴讓她無法對這種惡毒的犯罪分子開口求饒,實際上現在的她想求饒也説不出話來,那就只能繼續忍受這騷癢地獄,直到身體崩潰的那一刻。
杜勝利點了一支煙,愉悦地看着兩位女警官呻得越來越不堪,他絲毫不覺得她倆能有本事扛過這種刑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