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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咿呀啊啊啊啊啊啊!」秦冰發出鄭偉和一眾打手從未聽過的淒厲又的慘叫聲,剛剛還英武不凡的絕美人立時吐着香舌翻着白眼摔倒在地,摔倒時嬌軀居然在半空中從噴出一大股汁來。
圍觀眾人都看傻了眼,這冷豔無雙的絕美人竟然因為玉足被電擊給直接刺得噴了。
秦冰狠狠摔在自已撒出的上,整個身體都躺在地上不停地微微震顫,花徑裏還在持續分泌着汁從花園口不斷出。
鄭偉在電腦前看得一臉笑,直呼過癮,這女人還真是意想不到的厲害,現在總算是給拿下了,不過就衝這的體質配上她絕美的容顏,還真是撿到極品了啊。
「哥哥,哥哥,不要,冰兒好癢啊,哥哥,呃……」秦冰嬌柔地呻着,彷佛最愛的養兄又在愛撫自已脯,玩自已的小腳。
突然,女軍官徹底清醒過來,她睜開雙眼,發現自已被關在了一個燈光昏暗的房間,四周擺滿了各種道具,也圍滿了一羣不懷好意的惡人。
她躺在一張類似古代凳的鋼製躺椅上,上半身被靠背稍稍抬起,正好可以看見自已下體的光景,雙手被拷在靠背頂部左右兩邊跟頭部齊平的鐐銬裏動彈不得,雙腳雖然沒有被固定住,但是腳踝卻被戴上腳鐐用鐵鏈跟椅腳栓在一起,限制着她的行動。
秦冰發現自已之前沒有穿上的全套衣服居然被整齊穿在身上,也沒有沾上的痕跡,應該是被這些人沖洗過。
不過他們這羣混蛋肯定不是出於好心的目的,只不過是為了增加她的情趣。
秦冰只被穿上了外面的衣服,而沒有穿上內衣,現在有兩個惡正一左一右從皮衣伸進去各自抓住一隻豐滿美又捏又掐。
女軍官一隻腳上穿着黑長筒高跟皮靴,另一隻腳的皮靴則被在一旁,一個傢伙正抱着她滑膩的黑絲小腳又又啃。
秦冰半透明的黑絲給打濕,現在被換上了一雙更顯蕩的黑細密網眼襪。
秦冰一下就明白過來,剛剛她昏中以為被哥哥愛撫原來是出自被這羣人渣玩,還沒等她到羞恥,圍着她的惡們先鬨笑起來。
一個高大帥氣三十左右的中年人走到秦冰跟前,他一身西裝革履,風度翩翩,但卻渾身散發着讓人厭惡的氣,這人一開口便是污言穢語:「哈哈哈,這母狗看上去冰清玉潔,結果卻是跟自已哥哥亂倫的賤貨啊。難怪被電兩下腳丫就噴,我之前還奇怪,現在知道了,原來就是因為她騷啊。」那些惡聽到這話笑得更起勁了,秦冰更是有些無地自容,臉頰紅得跟蘋果一般,但她又實在不願意跟這羣混蛋解釋自已跟養兄的關係。
秦冰暗一口氣,凝神喝道:「你們這是幹什麼,光天化竟然敢綁架我?」不過這話一出,她就後悔了,果然這個看上去就是頭目的中年人回答:「幹什麼,當然是幹你了!哈哈哈。」好久沒人敢這麼跟她説話,秦冰頓時怒氣沖天,擺出自已安全局特勤處副處長的威嚴氣勢,喝道:「那你們知道我是誰嗎?!」這股氣勢一拿出來,周圍的打手還真鎮住不少,連玩她房和小腳的人都暫停了動作。
但是那頭目卻不為所動,秦冰還沒來得及反應,竟被他乘機在張嘴時給綁上了一隻紅多孔口球。
秦冰後面一肚子話一下都説不出來了,那中年人鷹梟一般地盯着她,冰冷地説道:「我沒興趣知道你是誰,你過往是誰也不再重要了。以後,你就是一隻供人玩樂的奴母狗,現在,我先教教你這騷母狗怎麼尊敬地對待主人。」中年人抓住秦冰還穿着高跟長筒靴的長腿,將那隻靴子也剝了下來,然後一隻手抓住一隻黑絲小腳,笑着説道:「作為你今後悲慘人生的引導者,為免你以後晚上噩夢時找不到怨恨對象,不妨告訴你我是誰。我叫鄭偉,這家健身中心就是我的,歡來到煉獄,大美人兒。」秦冰聽到這男人居然敢自報家門,一顆心簡直落進深淵,他肯定是有恃無恐,敢斷定自己絕無可能逃才會如此囂張。
但是這次她出來本就是被暫停了一切職權的,而且來a市調查也沒有告訴任何人,連黎姐都只知道她出去找線索了,幾乎可以確定不會有人發現她失蹤來救她。
難道她堂堂的安全局特勤處副處長竟然就要折在這羣卑鄙小人的手上了嗎?秦冰還來不及暗自傷神,一雙小腳就被鄭偉抓着放進嘴裏啃噬起來,他的技術十分老道,一上來秦冰就能覺到他是玩過無數女人的行家裏手。
舌頭飛速挑着一雙玉足的腳趾和腳心,抓着腳踝的雙手卻像鐵鉗一樣讓雙腿動彈不得。
鄭偉並不是個戀足的人,以前綁架那些貨他本不可能會去腳自降身份,只是手中這對玉足實在太美,哪怕被漁網襪包裹之下都能看出晶瑩剔透光潔無暇的美麗,何況這女人一定大有身份,也不算過份,於是便按耐不住放進了嘴裏。
只是這下卻苦了秦冰,她這對玉足不止是她殺人破敵的利器,也是身上不亞於的點,之前大破青龍會時足部受了暗傷,甚至比尖還易受刺。
剛剛那個打手只是拿着一隻腳一陣亂就讓她開始動情,現在鄭偉手裏拿着兩隻腳還極富技巧地挑逗更讓她意亂情起來,被綁着口球的小嘴裏不知不覺就開始發出靡的呻,花徑深處也自然而然分泌出一股花,從花園口潺潺出。
這時死死盯住秦冰的一眾惡徒很快就有人發現她下的黑絲被水打濕,紛紛起鬨。
「這騷貨發情啦,鄭總威武啊。」
「難怪剛剛電擊足底就把她拿下了,原來這美人怕玩腳啊。」
「外表看着清純,結果就是個騷貨啊。」
「這麼騷的女人,以前是不是被人調教過啊。」污言穢語不停地灌入秦冰的耳朵,女軍官羞恥得閉上了眼睛,因為這些話雖然難聽,卻沒有哪句話是錯的,她嘴巴被堵住又無可辯駁,只能假裝聽而不聞了。
不過眼睛還沒閉上多久,就又被嚇得睜開了,因為鄭偉見腳就讓秦冰反應這麼大,便讓還捏着她房的兩人繼續玩,那兩人也想看這外表如寒冰的絕美人能發情到什麼程度,於是更加起勁地捏撫摸起來,還很有默契地用舌頭挑逗那已經腫脹變大的深紅尖。
秦冰只覺得渾身越來越燥熱,堵着口球的小嘴雖然被迫不停分泌着唾仍然覺得發乾,玉足跟尖也越來越,似乎有什麼東西就要從體內噴湧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