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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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這麼做？”扉間冷哼一聲:“沒錯，我也會。只不過我那個蠢大哥恐怕不會因為我被你殺了就對斑下殺手。”泉奈歪了下身子，手肘抵在膝蓋上手背託着下巴:“這個也彼此彼此。你看我哥再難過，也沒真的捨得殺了千手柱間。”扉間沒再説話。

你為了斑，可以完全不在乎我。

他沒有説，但泉奈知道他在想什麼。

“你為了你的木葉，也會這麼對我的。”泉奈説。忽然笑笑，又説，“還有，不如説……如果要死，我更願意死在你手上。”扉間按住額角，不再去看他了。

曾經有着最親密關係的兩人，現在近在咫尺，卻沒有絲毫的肢體接觸，甚至目光都遊離着，不去和對方的相碰。

他們真切地相愛過，就算是那種有些奇怪的愛——他們會在嘴上互相撂着狠話時撫彼此的身體，會在身上沾着對方族人的血時在無人的山裏糾纏，他們從不在任何一句謾罵中透己方下一步的目標，也會在戰場上真的以結果對方命的覺悟來廝殺。

但他們那無數的難聽的對話中，總是會偶爾出一點點真心的。

有一次，泉奈靠在扉間懷裏，被扉間絨絨的軟領子圍的嚴嚴實實，一邊諷刺着扉間不入的瞬身術一邊用手指戳着他的腹肌玩。扉間沒搭理他，低頭去吻他的耳尖。就在這時，泉奈忽然説了一句話。

他説，和平其實真的好的，如果能做到的話。

扉間停了動作，他想了很久，才慢慢道，如果能做到的話。

宇智波要是真跟千手和好了……死白，你要不要過來跟我哥提親啊？

你這是在挑起二次戰爭，兔子眼。

然後就又掐了起來，掐着掐着就用二次牀上戰爭解決掉了。

他們其實都明白的。他們當然想要和平，當然想要族人不再廝殺，想要讓小孩子可以安全長大。

可是，他們太清醒了。柱間和斑美好又遙遠的願景，他們不是看不起、認為不可能，而是看到了這個過程中不可能在一代兩代內解決的巨大裂隙。

千手和宇智波真正的聯盟——是做不到的。

在鳴人佐助經歷過的那一世中，聯盟了的千手和宇智波，最終的“和平”以宇智波滅族來實現。這樣的和平，他們自然都要竭力保住己方，同時拼命地陰對方。

他們其實都變了。

看看木葉發生過的，看看宇智波族內發生過的，他們還願意去傾盡全部守護這些嗎？

但也就是因為太像了，想法和行為都太接近了，他們之間的情註定是最慘烈的結果。

泉奈想，我沒有斑哥那麼心軟，扉間這傢伙……也沒有柱間愛斑哥那麼愛我。

所以果然，我們還是必然同道殊途的。

唉，不知道是不是該叫小佐助幫忙把他送回去了哦。

這麼想着，泉奈站起了身，輕描淡寫地説:“現在，你的木葉你的世界又面臨危機了。更詳細的等你哥跟你説吧。總之，我們現在都是作為戰力被重新喚醒的。”他慢慢走了出去，走到門口的時候回過頭，視線卻還是沒有聚焦到扉間身上:“所以我們跟他們那些人果然不一樣。比起更親熱的關係，還是‘死敵’這種身份更搭一些嘛……你説是不是？”那之後的兩年多里，柱間從斑的隔壁搬到了斑的房間，從兩牀被子變成了一牀；帶土在卡卡西家從“暫住”變成了“寄住”又變成了“住”——只有扉間和泉奈，還是這麼半尷不尬着。

佐助想到這兩位就腦殼疼。

“你跟二祖宗不是關係很好嘛我説。”鳴人笑着説，“怎麼這麼不樂意的表情？”

“因為他叫我基本上沒有正事，都很煩。”佐助冷哼。

“佐助你現在這個表情真的超可愛我説……唔——”佐助掐住他臉給推開，怒道:“我怎麼什麼樣都可愛，上次我吃東西的時候你也這麼説，結果我沾了一臉番茄汁你都不告訴我害我被帶土那個傻子嘲笑！”

“可是佐助真的什麼樣都超可愛啊我説……”鳴人委屈。

“你——”佐助還想發飆，忽然看到鳴人身後拐角轉出來的兩人，臉上的怒容幾乎瞬間就變得柔和了，是那種發自心底裏的清晰的喜悦，這個好看的表情讓鳴人好不容易才憋住一句“真的好可愛”。

轉過來的兩人也看到了鳴佐兩個，紅髮婦人開心地揮手:“小佐助~~！！還有鳴人，我今天買到了好新鮮的番茄喲，小佐助要不要晚上來吃晚飯啊我説——我新研究的茄汁拌飯可是美琴都説很贊哦！”佐助出個淺淡的笑:“晚上倒是沒什麼事，應該來得及吃晚飯之前出來……鳴人，要去嗎？”鳴人覺自己的名字被提到好像是純附帶，很不:“啊啊去吧……嘁。”

“那晚上就打擾了，玖辛奈夫人。”佐助説。

“幹嘛那麼客氣啦我説！”玖辛奈開開心心地小碎步顛過來，非常順手地照腦袋給了鳴人一拳:“對待親媽是什麼態度！看看人家小佐助！不過啊——”玖辛奈湊到佐助耳邊小聲問，“什麼時候直接叫‘媽媽’啊我説？”佐助臉一下漲紅了，有點無措地想把話題轉移掉，結果鳴人一臉的“老媽goodjob啊我説！”，後面的水門收到佐助求救的目光，想了想，從提籃裏拿出來一隻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