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雲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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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想呼攏你娘,昨天我提到她的時候,你臉就不對,是吵架了?還是……分手了?」
「……算是分手了……」兒子吐吐的「就……前幾天的事」
「算是?前陣子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就……是你還她要求的?」
「……」兒子顯得有點煩躁「媽,你問那麼多幹嘛啦,總之就是分了」夏如芸瞪了他一眼「怎麼?遷怒到媽頭上了?」
「……沒有啦,只是這種事……不知道怎麼講」
「你是成年人啦,不講我又能怎樣」夏如芸盈盈一笑「怎麼講的好像你娘在抓姦一樣?」兒子也被逗笑了,夏如芸在他的額頭上輕輕戳了一下「媽是關心你才問,你喔,有話不講,難道還要我用猜的?」她嘆了一口氣「你跟你姊一胎雙包,就什麼都相反。小時候你姊跟誰都玩得開心,你喔,一沒看到老媽就狂哭……過了青期就整個倒過來啦」她啜了一口紅酒「你姊現在買個衣服小物都視訊給看,有時候我還會忘記她現在還在英國呢,哪像你啊,出了門就跟丟掉一樣。」她一口把杯底的殘酒給喝了,又招了招手,侍者又捧了一杯給她。
夏如芸嘆了一口氣:「看開點,失戀會傷心是難免的,不過班對沒結果是常態。」
「你跟爸不就修成正果了?」
「唉呀,這算是特例啦……而且我們不是班對,你爸是我的學長」夏如芸覺得有點窘「你可別學啊……奉子成婚可不是什麼好事」她長長的嘆了口氣「如果當初事情不要發生的那麼快……」夏如芸看到兒子詫異的目光,意識到自已失言了,她吐了吐舌頭,用打趣化解尷尬:「唉呀,酒後吐真言,好像説了不該説的話?」夏如芸大學畢業的那陣子,隻身在台北找工作不大順利,以前就殷勤討好自已的學長剛退伍,邀她一起吃飯慶祝。她對他也不是沒有好,當下也需要找個人傾吐,兩個人藉着酒興,聊着聊着就聊到牀上去了。沒想到一夜風竟然就中彩,夏如芸本想墮胎,然而男方反而借勢向她求婚,雙方的家長很快也攪和進來,在各種考量下,夏如芸趕着在肚子大起來前披了婚紗,等到生出龍鳳胎,公婆的小有微詞也煙消雲散,至於過程中夏如芸是什麼想法,反而都沒人提起了。
往事湧上心頭,夏如芸突然覺得口有些鬱悶。老公十分顧家,夫兩個接手了一度衰落的家族事業後,也經營的頗有氣象,在外人面前就是一對模範夫,早年的事,親戚就算還記得,都有默契的不提。兒女們聽到的,自然是兩人打大學就情投意合的版本。她勉強笑了笑,兒子聰明的緊,既然漏了口風,不是科打諢就能呼攏過的。她一口氣把酒喝乾了:「有點晚了,明天不是要帶我出去玩嗎?路上再來好好聊吧?」夏如芸躺在牀上,覺得十分的煩躁。房間的空調已頗有寒意了,但她仍覺得肌膚滾燙,乾脆了睡衣,只穿着薄棉的平口內褲,四仰八叉的躺在牀上。晚會上喝的那幾杯酒,一般會讓量淺的她早睡,但這次卻只讓她心搏加速。她本想打個電話回家,但想到昨天老公心不在焉的態度,不由得心生反,把電話一丟,反手打開了電視,雖然沒什麼有趣的節目,但有了人的聲音,覺就沒這麼寂寥。她知道自己其實是因為心裏頭有個梗塊而不舒服。
出身鄉下小鎮的夏如芸,保守的父親覺得女孩子的學歷,夠在鎮公所或郵局佔個缺就好了,並不支持她念大學。隻身北上的她,除了母親偶爾的接濟,課餘時間,幾乎都為了學費和生活費在奔忙。雖然長相出,追求者頗眾,卻説不上有什麼機會發展認真的戀愛關係。花樣年華的她,夢想熬過艱苦的求學過程,考上了證照,就能擺經濟的重擔,還完學貸,作個青自信的上班女郎,打造自己的事業和家庭,然而這一切計畫還沒開始就結束了。現在她是一家小有規模企業的董娘,有圓滿的家庭和出的兒女,然而人過四十,回首前塵,夏如芸心知肚明,現在擁有的這些,全部都會被歸功給老公,不管自己在這過程中付出多少努力,都被「好命」這樣的欣羨之詞給抹煞了。
常常有人稱讚夏如芸當初嫁給老公是「少奮鬥二十年」的英明決定,這話即使是出於善意,仍然讓她頗不是滋味,這與自己當初渴望在經濟和情上獨立的夢想,其實是背道而馳的,但她無從抱怨起,只能壓抑在心底,今晚幾杯黃湯下肚,又和一向信任的兒子單獨共處,才衝口而出。
想到兒子,夏如芸又是一番煩惱,和他説這些昔年隱事,也不知是否恰當。不像她從小就聰明活潑,人見人愛的雙胞胎姐姐,兒子從小瘦弱多病,格也相對內向,容易受人欺負,需要自己加意關照,讓她三天兩頭就要跑學校解決各種麻煩。上大學時,身為家族的長子,老公自然希望兒子讀商管科系作準備,將來可以接家業,但兒子卻對文藝美術比較有興趣。或許也想到自己昔年不受家中待見的不快經驗,夏如芸站在兒子這邊,難得跟老公吵了一回,但母子聯手,仍抵不過老公、或者説整個家族的堅持,但革命情讓兩人的關係又更親暱了。
不過上大學後,兒子發展出爬山的興趣,這個嗜好不但讓他變得健康結實,或許是有志同道合的朋友相處,人也開朗朝氣的多。夏如芸對此自然是十分高興的,但兒子花更多時間去登山野營,假也往往要出團,母子見面的頻率就低了,隱隱約約有點疏離,不若以往那樣的親暱了,但她也只能自我寬解,畢竟兒子大了,不再整天膩在自己身邊,也是理所當然的。
夏如芸嘆了一口氣,女兒出國念大學,甚至還了外籍男友,兒子眼看也是要離巢了,自己得作好空巢期的準備。但想到家裏剩下自己和老公兩個人,又不由得煩躁了起來。難以啓齒的另一個問題,不知是否更年期快到了,她最近慾似乎變得越來越旺盛了。然而老公對房事的熱情和自己「四十如虎」的走向卻正好相反,難得碰上一兩次他也想作,總是千篇一律用傳教士體位送到就了事,有時她清理完出來,老公已經在用筆電看報表了。她很肯定老公對尋花問柳的興趣不大,但也因此,對魅力減退的自我懷疑,讓她更到挫折。
但她又覺得向老公反應這種困擾,像是在否決他的男自尊,於是只好趁着上班中間去廁所,或者自己淋浴的時候,揹着老公自。夏如芸一想到自己像青少年一樣沉於自瀆,就覺得羞恥。但這種羞恥,似乎讓她在自的時候獲得更多的刺。
夏如芸隨手轉到電視的成人頻道,映入眼簾的是個黑人,正把金髮女得水橫,不皺了皺眉頭,她想,真是就不能拍的有質、漫一點嗎?
轉到另一台,倒是眼睛一亮,是個本女女優,白皙的皮膚,清的及肩髮型,加上秀氣的瓜子小臉,乍看跟自己倒是有六七分相似。女優白的襯衫敞開着,出被推到紫罩之上的渾圓房,下半身的黑套裙被上掀到間,年輕的男優埋頭在她雙腿之間着,女優半推半就地抵擋年輕人的侵襲,甩動着一頭栗的頭髮,豐滿的房也隨着上半身的搖動而晃盪着,看對白字幕,卻是在抵擋兒子的侵犯。她隱隱約約覺得不妥,想要轉掉,這時女優卻發出了又像在哭泣,又像在撒嬌般的呻,雖然同為女人,夏如芸也覺得整個臉都發熱了,不容細想,左手便往自己袒的房伸去。她輕輕捏豌豆大小、深茶的頭,原本軟綿綿的頭便逐漸地發硬,她的手指改輕撫暈上突起的顆粒,一股酸癢的電滑過口,不只是頭,似乎整個房都有種滿脹的覺,鬱悶、燥熱的火團充滿着腔,逐漸往身體的各處延燒。她一邊用左手輪掐自己的頭,一邊把雙腿呈m型大大的打開,將右手伸入內褲,分開恥丘周邊濃密的陰,用食指與無名指摩擦着已然充血的陰,中指則伸入陰道里摳着內壁,濕熱的黏膜自主的包覆、擠壓着侵入的手指,似乎在抗拒自己的深入。
此時片中的「兒子」已經將「媽媽」放倒在辦公桌上,把她纖細的雙腿分開成m型,將陰莖從褲襪被撕扯開的破入,在陰道中前後的搗着,女優十分入戲的一邊哭叫,一邊捶打着「兒子」的膛,而當男方的陰莖搗到最深處時,「媽媽」的上半身就不能控制的搐顫抖。
夏如芸下意識的配合着片子的節奏,將右手食中兩指都沒入到指,指尖一下又一下的捅入了陰道深處,好像自己也跟片中的「媽媽」一樣,被一下又一下的幹。左手也從房移下來,用食指尖着充血腫脹的陰蒂。陰道和陰蒂互傳來的電,讓她骨盆的肌不由自主的痙攣顫抖。快隨着她手指的挑動,持續的累積並升高着,滑膩黏稠的體從陰道口被手指摳了出來,從已經濕透的內褲前襠滲出來,在牀單上留下一條摩擦的濕痕。
夏如芸像缺氧一般張口氣,發出嗯嗯的鼻音。大量的血脹滿了她的太陽,讓她眼前金星亂冒。以往她都模模糊糊的,想像自己被電影或運動明星幹,這次在高的前夕,她腦海中的對象突然變得異常的清晰:一張略為靦腆卻十分俊秀,自己再悉不過的臉龐!!她突然打了個冷戰,小腹一陣痙攣。
高來的快而猛,夏如芸眼前一黑,整個人陷入一種温暖而鬆弛的漂浮狀態,當陰道口搐着,強勁的吹一股股的湧出時,她的手指還在陰道里,人卻已完全昏了過去。當她佈滿汗水的軀體停止痙攣動時,牀單上温熱的水漬仍持續擴散着,散發出越來越濃的騷味。
兒子進到飯店大廳時,看到已經拎着行李的夏如芸,顯得十分意外:「媽,你動作怎麼這麼快,離我們約好的時間都還早呢,你就checkout了」夏如芸勉強笑了笑:「可不是嗎,我等不及要出去玩了」。兒子説道「那好,我們走吧」順手就去拉夏如芸的行李箱,兒子的手和她擱在提把上的手互觸,她白皙的臉霎時湧起一抹暈紅。
「媽,妳怎麼了?」
「什麼怎麼了?」
「你臉好紅啊?發燒嗎?」
「什麼?」夏如芸往臉上一摸,果然覺得臉蛋上一陣熱,她趕緊作勢把手擱在額頭上:「應該還好吧?昨晚喝的有點多,可能是宿醉的後遺症?忽冷忽熱的」
「那要不要多休息一下?喝點熱咖啡什麼的會不會好點?」
「不用,出去新鮮空氣就好了」兒子拉着行李箱走在前面,夏如芸跟在後頭,看着他長身寬肩的背影,心裏很是驕傲,但又覺得有點狼狽,偷偷的深呼,希望讓自己的熱退去。只是想到昨晚的尷尬事,這羞赧的覺一時卻揮之不去。半夜她被冷到醒來,才發現一牀狼藉。急急忙忙去沖澡時,不想:她一直以為「吹」是成人片的噱頭,沒想到自己的體質竟然會噴,那麼昏過去之前體驗到的那種覺,難道就是高嗎?自己結婚二十多年,沒想到卻是在自中第一次知道高為何物她在淋身的熱水中再次試着撫自己,但試了一陣子仍然喚不起那種覺,也就放棄了,但又忍不住嘆息,也不知道是對自己還是老公到遺憾。她試着回想高時的身心狀態時,又是一陣顫慄自己竟然是想着被兒子怎麼會有那麼荒唐的念頭?她想也許只是被成人片的情境一時帶歪了而已,但會停下來看那片子,難道是自己內心也她用力掐了掐手臂,驅除掉那個念頭,匆忙擦一擦身體,在沙發上胡亂的睡了一晚。
夏如芸一早就去櫃枱繳了鑰匙,她揣測房務人員在收拾的時候,不知道會怎麼背後説她的長短,巴不得早點離開,心中暗想,這間飯店是絕對不會再來住了。天知道他們會在她的檔案下怎麼註記?惡客?喝醉牀?失心瘋的歐巴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