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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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掌花,緊緊守住左右與後心三面,一奪未將匕首拔出,眼見情勢危急,雙足一點,躍向門口,回頭一瞥,只見段皇爺左手撫,想是十分痛楚。
她此時大仇已報,但想到段皇爺對已實在並非無情無義,長嘆一聲,轉身出門。
剛踏步出了門外,不一聲驚呼,全身汗直豎,但見一個老僧合什當,站在門口。
燈光正映在他的臉上,隆準方口,眼慈光,雖然作了僧人裝束,卻明明白白是當年君臨南詔的段皇爺。瑛姑如見鬼魅,一個念頭如電光般在心中一閃:“適才定是殺錯了人。”眼光橫掃,但見被自己刺了一刀的僧人慢慢站起身來,解去僧袍,左手在頦下一扯,將一把白鬍子盡數拉了下來。
瑛姑又是一聲驚呼,原來這老僧是那書生假裝的。
須知這是黃蓉安排下的計謀,她伸手點了一燈大師和天竺僧人的道,就是要他避開這一擊。此時若要使那偷樑換柱之法,唯有四大弟子中一人扮成一燈。
只有那書生身形稍顯瘦削,於是獨孤逸帶上黃蓉從黃藥師那裏拿來的面具,又打散了頭髮,多穿了幾層衣服,只看她臉面發僵,完全似換了個人,獨孤逸和那書生學了幾招,只想着只要不出聲,倒也可以渾水摸魚。
那書生則剃光了頭髮,扮作一燈,他頦下白鬚,也是剃了一燈的鬍子黏上去的。四大弟子本覺這事戲師父,大大不敬,但除此之外,竟然別無他法。
黃蓉將從裘千丈那裏取來的伸縮匕首放在一旁,一路上瑛姑將這漁樵耕櫝四人、獨孤逸與黃蓉二人都手過了個遍,到此處必將認定這房內的必是一燈,只要那瑛姑再次不做更多停留,只這一刺,那書生裝作被刺傷,便又可騙過瑛姑。
只是這看似環環相扣,卻又可謂處處是險,一處不成,便滿盤皆輸。
黃蓉與獨孤逸商量,需得在前期擾那瑛姑的心神,只有她心神不寧、慌張不已的時候,便可渾水摸魚。
趁着黃蓉與瑛姑説那桃花島往事之時,獨孤逸摘去面具,換了衣服,回到那禪房相候。
只是沒想到那瑛姑居然用毒,獨孤逸雖不懼怕蛇毒,但並非百毒不侵,當下出一些毒來,也不敢催動內力,只以攻心為主。
當那一刀次來,雖説刀刃縮了回去,但那瑛姑用力過猛,刀尖還是入半寸。那書生眼疾手快,在僧袍中伸出兩指,夾住了刃鋒扁平的兩側,是以那瑛姑不出來。
這“金蟬殼之計”眼見大功告成,那知一燈突然在此時出現,不但瑛姑吃驚,餘人也是大出意料之外。
原來一燈元氣雖然大傷,武功究竟未失,黃蓉又怕傷他身體,只點了他最不關緊要的道,被他在隔房潛運內功,緩緩解開了自身道,正在這緊急關頭到了禪房門口。
作者有話要説:偷樑換柱,暗度陳倉這一路以來,是一種心理暗示先是書生改頭換面——瑛姑見四人同進退,只能憑着招式判定。在此處,已經有了“段皇爺如今已經認不出了”的暗示。
在是黃蓉戳破心事——讓瑛姑有了新的希望,放下屠刀,追求和周伯通的美好生活而後是獨孤逸出場——全無力氣仍勁力阻攔,再談周伯通,不惜設下陣法阻擋,似乎已經再無其他辦法,已是最後的掙扎。而同時給出暗示:稍作歇息便可恢復戰鬥,若不及時撤離,那就走不了了,得瑛姑速戰速決。
第107章往事如煙瑛姑臉如死灰,自忖這番身陷重圍,定然無幸。
一燈卻向那書生道:“把匕首給她。”那書生不敢違拗,將那匕首遞了過去。
一燈“嗯?”了一聲,那書生張張口,沒有説話,將那匕首又放下,拿出了一個新的匕首。
瑛姑茫然接過,眼望一燈,心想他不知要用什麼法子來折磨我,只見他緩緩解開僧袍,又揭開內衣,説道:“大家不許難為她,要好好讓她下山。好啦,你來刺吧,我等了你很久很久了。”這幾句話説得十分柔和,瑛姑聽了卻如雷轟電掣一般,呆了半晌,手一鬆,噹的一聲,匕首落在地下,雙手掩面疾奔而出。只聽她足步逐漸遠去,終於杳無聲息。
眾人相互怔怔的瞧著,都是默不作聲。
突然間咕咚、咕咚兩聲,那農夫和獨孤逸一俯一仰的跌倒在地。原來兩人手指中毒,各自強自撐住,獨孤逸功夫好過那農夫,且自行已經出一些毒來,是以支撐了許久,此時見危機解除,心中一喜,再也支持不住。
那書生叫道:“快請師叔!”話猶未了,黃蓉已陪同那天竺僧人走了進來。他是療毒的聖手,取出藥來給二人服了,又將二人手指頭割開,放出黑血,臉上神嚴重,口中嘰哩嚕咕的説道:“阿馬裏,哈失吐,斯骨爾,其諾丹基。”一燈懂得梵語,知道二人命不妨,那農夫中毒極深,須得醫治兩月,方能痊癒,獨孤逸本已無事,只是毒未排清,還需調養七方可。
此時那書生已經換下僧袍,裹好傷口,與漁夫、樵子一同謝罪。一燈擺擺手,道:“你們捨命救我,真是罪過罪過。”他轉頭向師弟説了幾句梵語,簡述這些人的作為。
那天竺僧人道:“斯里星,昂依納得。”此時,獨孤逸已經轉醒,她聽到那天竺僧人的話,抬頭問到:“師父,師叔,這是梵語麼?”一燈點頭稱是。
獨孤逸沉一會,道:“那這個呢?”而後説道:“斯熱確虛,哈虎文缽英……”當周伯通教她和郭靖二人背誦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