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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兒生**武,只是未遇明師,若蒙先生不棄,肯賜敬誨,小王父子同大德。”別人心想,能做小王爺的師父,實是求之不得的事,豈知歐陽鋒還了一揖,説道:“老朽門中向來有個規矩,本門武功只是一脈單傳,決無旁枝。老朽已傳了舍侄,不能破例再收弟子,請王爺見諒。”完顏洪烈見他不允,只索罷了,命人重整杯盤。楊康好生失望。
歐陽鋒笑道:“小王爺拜師是不敢當,但要老朽指點幾樣功夫,卻是不難。咱們慢慢兒的切磋罷。”楊康見過歐陽克的許多姬妾,知道她們都曾得歐陽克指點功夫,但因並非真正弟子,本事均極平常,聽歐陽鋒如此説,心中毫不起勁,口頭只得稱謝。
殊不知歐陽鋒的武功豈是他侄兒能比,能得他指點一二,亦大足以在武林中稱雄逞威了。歐陽鋒鑑貌辨,知他並無向自己請教之意,也就不提。
酒席之間,説起黃藥師的傲慢無禮,眾人都贊靈智上人騙他得好。侯通海道:“這人的武功當真是高的,那臭小子原來是他的女兒,怪不得很有些鬼門道。”説着凝目瞧着靈智上人的光頭,看了一會,側過頭來瞪視他後頭的那塊肥,彎過右手,抓住自己後頸,嘿嘿一笑,問道:“師哥,他們三人都是這麼一抓,那是甚麼功夫?”沙通天斥道:“別胡説。”靈通上人再也忍耐不住,突伸左手,抓住了侯通海額頭的三個瘤。侯通海急忙縮身,溜到了桌下。眾人哈哈大笑,同聲出言相勸。
侯通海鑽上來坐入椅中,向歐陽鋒道:“歐陽老爺子,你武功高得很哪!你教了我抓人後頸肥這手本事,成不成?”歐陽鋒微笑不答。靈智上人怒目而視。
侯通海轉頭又問:“師哥,那黃藥師又哭又叫的唱些甚麼?”沙通天瞪目不知所對,説道:“誰理會得他瘋瘋癲癲的胡叫。”楊康道:“他唱的是三國時候曹子建所做的詩,那曹子建死了女兒,做了兩首哀辭。詩中説,有的人活到頭髮白,有的孩子卻幼小就夭折了,上帝為甚麼這樣不公平?只恨天高沒有梯階,滿心悲恨卻不能上去向上帝哭訴。他最後説,我十分傷心,跟着你來的子也不遠了。”眾武師都贊:“小王爺是讀書人,學問真好,咱們人哪裏知曉?”黃藥師滿腔悲憤,指天罵地,咒鬼斥神,痛責命數對他不公,命舟子將船駛往大陸,上岸後怒火愈熾,仰天大叫:“誰害死了我的蓉兒?誰害死了我的蓉兒?”黃藥師忽然想到:“是那獨孤逸,她這野生野長的丫頭,不識好歹!定是她非要去找那姓郭的小子。還有那姓郭的小子,若不是他,那野丫頭便不會拉着蓉兒去那船上。只是這野丫頭和那小子都死了,我這口惡氣卻出在誰的身上?”心念一動,立時想到了郭靖的師父江南六怪,叫道:“這六怪正是害我蓉兒的罪魁禍首!他們若不教那姓郭的小子武藝,他又怎能識得野丫頭和蓉兒?不把六怪一一的斬手斷足,難消我心頭之恨。”惱怒之心增,悲痛之情稍減,他到了市鎮,用過飯食,思索如何找尋江南六怪:“六怪武藝不高,名頭卻倒不小,想來也必有甚麼過人之處,多半是詭計多端。我若登門造訪,必定見他們不着,須得黑夜之中,闖上門去,將他們六家滿門老幼良賤,殺個一乾二淨。”當下邁開大步,向北往嘉興而去。
作者有話要説:黃藥師被騙了!氣極,氣極。
今出差,或許、可能、大概來不及更新下午的。
若今天來不及,明後天定續補上。
確保每兩篇~第69章臨安遇故友1洪七公、周伯通、獨孤逸、黃蓉、郭靖五人乘了小船,向西駛往陸地。郭靖坐在船尾扳槳,獨孤逸陪洪七公運氣療傷,黃蓉不住向周伯通詳問騎鯊遊海之事,周伯通興起,當場就要設法捕捉鯊魚,與黃蓉大玩一場。
郭靖見洪七公臉不對,問道:“你老人家覺得怎樣?”洪七公不答,氣連連,聲息重,獨孤逸輕輕在他後背一按,氣聲微弱了一些。
洪七公雖練了那小無相功和九陰真經,卻是剛剛開始,又被歐陽鋒以“透骨打法”點中之後,道雖已解開,內傷卻又加深了一層。
雖有獨孤逸從旁輔助,但獨孤逸功力太淺,效果甚微。黃蓉喂洪七公服了幾顆九花玉丸,痛楚稍減。老頑童不顧別人死活,仍是嚷着要下海捉魚,獨孤逸卻已知不妥,向他連使眼,要他安安靜靜的,別吵得洪七公心煩。
周伯通並不理會,只鬧個不休。黃蓉皺眉道:“你要捉鯊魚,又沒餌引得魚來,吵些甚麼?”老頑童為老不尊,小輩對他喝罵,他也毫不在意,想了一會,忽道:“有了。郭兄弟,我拉着你手,你把下半身浸在水中。”郭靖尊敬義兄,雖不知他的用意,卻就要依言而行。
黃蓉叫道:“郭大哥,別理他,他要你當魚餌來引鯊魚。”周伯通拍掌叫道:“是啊,鯊魚一到,我就打暈了提上來,決計傷你不了。要不然,你拉住我手,我去浸在海里引鯊魚。”黃蓉道:“這樣一艘小船,你兩個如此胡鬧,不掀翻了才怪。”周伯通道:“小船翻了正好,咱們就下海玩。”黃蓉道:“那我們師父呢?你要他活不成麼?”周伯通扒耳抓腮,無話可答,過了一會,卻怪洪七公不該被歐陽鋒打傷。黃蓉喝道:“你再胡説八道,咱們四個就三天三夜不跟你説話。”周伯通伸伸舌頭,不敢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