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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黃夫人的小字,旁人自然不知。眾人見他臉有異,目含淚光,口中不知説些甚麼,部奇怪。
黃藥師出了一會神,忽地想起一事,揮手止住獨孤逸再背,臉上猶似罩了一層嚴霜,厲聲問道:“梅超風失落的《九陰真經》,可是到了你的手中?”獨孤逸見他眼漏殺氣,絲毫不懼,淡然説道:“弟子不知梅師姐的經文落在何處,若是知曉,自當相助找來,歸還島主。”黃藥師見她臉上沒絲毫狡詐作偽神態,更信定是亡在冥中所授,又是歡喜,又是酸楚,朗聲説道:“好,七兄、鋒兄,這是先室的意思,兄弟再無話説。”又拉過黃蓉的手,説:“蓉兒,自此以後,你喜歡誰,就告訴爹爹,不論你看上了誰,爹爹都為你做主!”黃蓉聽得心花怒放,笑道:“爹爹説了,可是誰人都行?”黃藥師手撫黃蓉發頂,瞄了一眼獨孤逸,點頭稱是。
歐陽克忽然大聲喝道:“且慢!”第55章離島風波1歐陽克道:“獨孤姑娘所背誦的,遠比這冊頁上所載為多,必是是得了《九陰真經》。晚輩斗膽,要放肆在她身上搜一搜。”洪七公道:“逸兒是個丫頭,你怎敢放肆搜身!適才你叔叔説了甚麼來着?”歐陽鋒怪眼上翻,説道:“我姓歐陽的豈能任人欺矇?”他聽了侄兒之言,料定獨孤逸身上必然懷有《九陰真經》,此時一心要想奪取經文,相較之下,黃藥師許婚與否,倒是次等之事了。
獨孤逸將懷中事物一一拿出放在石上,盡是些銀兩、汗巾之物,期間夾雜着兩張紙條,又將佩劍接下放在石上,笑道:“幾位前輩在此,逸兒對天發誓,身上再無他物,這些東西,歐陽公子盡檢查便是。”歐陽鋒雖有心查驗,但總歸獨孤逸是個女兒家,親收去檢查倒是失了體統。但他絕不相信黃夫人死後選婿這等説話,於是問道:“丫頭,我問你話,你可敢對天發誓字字句句是真話?若有半句虛假,便被我這蛇咬死。”當下蛇杖一抖,杖上金環噹啷啷一陣亂響,兩條怪蛇從杖底直盤上來。黃蓉、獨孤逸與郭靖三人見了這等怪狀,都退後了一步,黃蓉拉拉獨孤逸的袖子,獨孤逸反握住黃蓉的手,説道:“歐陽前輩,你儘可問吧,晚輩若有半句虛言,必身死你這蛇毒之下。”歐陽鋒尖着嗓子問到:“丫頭,這《九陰真經》的經文,你是從何處學來的?”眼中光大盛,目不轉睛的瞪視着獨孤逸。
獨孤逸道:“我知道有一部九陰真經,可是從未見過。上卷是在周伯通周大哥那裏……”洪七公奇道:“你怎地叫周伯通作周大哥?你遇見過老頑童周伯通?”郭靖嘴道:“是!周大哥和獨孤妹子還有弟子結義了。如今獨孤妹子是三妹。”洪七公笑罵:“一老兩小,荒唐荒唐!”歐陽鋒問道:“那下卷呢?”獨孤逸道:“那被梅師姊在太湖邊上失落了,現下她正奉了黃島主之命,四下尋訪。”歐陽鋒厲聲道:“你既未見過《九陰真經》,怎能背得如是純?”獨孤逸沉不語,郭靖奇道:“逸兒背的不是《九陰真經》啊?那是周大哥教的,是他自創的武功秘訣,我和逸兒一起背的。”此言一出,洪七公、歐陽鋒均大驚不已,歐陽鋒厲聲喝到:“姓郭的小子!你説你一起學的?那背來聽聽。”郭靖只覺得奇怪,見洪七公不出言阻攔,便張口就這剛剛獨孤逸背過的內容又背了一遍。眾人均知郭靖天資愚鈍,斷不可能只聽了一遍就背下來的,如此來看,竟然説的是真的。黃藥師心中暗暗嘆氣,心想:“周伯通奉師兄遺命看管《九陰真經》。他打石彈輸了給我,這才受騙毀經,在此之前,自然早就讀了個透。那是半點不奇。原來鬼神之説,終屬渺茫。”歐陽鋒卻緊問一句:“那周伯通今在何處?”郭靖正待回答,黃藥師喝道:“不必多言。”轉頭向歐陽鋒道:“此等俗事,理他作甚?鋒兄,七兄,你我二十年不見,且在桃花島痛飲三!”黃蓉此時開心至極,説道:“師父,我去給您做幾樣菜,這兒島上的荷花極好,荷花瓣兒蒸雞、鮮菱荷葉羹,您一定喜歡。”洪七公笑道:“今兒遂了你的心意,瞧你們兩個丫頭樂成這個樣子!”黃蓉微微一笑,伸手拉住獨孤逸,説道:“師父,歐陽伯伯、歐陽世兄,請罷。”她既得了自由,喜樂不勝,對歐陽克也就消了憎恨之心,此時此刻,天下個個都是好人。歐陽鋒向黃藥師一揖,説道:“藥兄,你的盛情兄弟心領了,今就此別過。”黃藥師道:“鋒兄遠道駕臨,兄弟一點地主之誼也沒盡,那如何過意得去?”歐陽鋒萬里迢迢的趕來,除了替侄兒聯姻之外,原本另有重大圖謀。他得到侄兒飛鴿傳書,得悉《九陰真經》重現人世,現下是在黃藥師一個盲了雙眼的女棄徒手中,便想與黃藥師結成姻親之後,兩人合力,將天下奇書《九陰真經》到手中。現下婚事不就,落得一場失意,心情甚是沮喪,堅辭要走。歐陽克忽道:“叔叔,侄兒沒用,丟了您老人家的臉。但黃伯父有言在先,他要傳授一樣功夫給侄兒。”歐陽鋒哼了一聲,心知侄兒對黃家這小妮子仍不死心,要想借口學藝,與黃蓉多所親近,然後施展風解數,將她到手中。黃藥師本以為歐陽克比武定然得勝,所答允下的一門功夫是要傳給郭靖的,不料歐陽克竟致連敗三場,也覺歉然,説道:“歐陽賢侄,令叔武功妙絕天下,旁人望塵莫及,你是家傳的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