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孽】(1-7+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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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按着我的把我向上一頂,使我的部了起來,如玉般的房剛好送到他的嘴邊。他低下頭,用嘴含住了我的尖,那種悉的酥麻的覺又從小腹處升了起來。他不停在地用舌尖着我的頭,用牙輕輕地咬扯着它,着它,讓我又痛又癢,卻不能反抗。等他玩夠了,離開我的房的時候,我的頭早已是又腫又脹了。
我不住地息着,而他看來也受不了了,呼變得異常沉重。突然,他放開了抓住我的手,我雙手一得自由,立刻就想將他推打開。可是我那花拳繡腿對他沒有絲毫用處,反而惹得他一陣低笑。
突然,他撲過來,很快地用一條絲帶一樣的東西將我的雙手綁在牀欄上。我當然知道他要做什麼,心裏着實不甘,手動不了,就用腳拼命地踢他。
他一隻手抓住我的雙腳,另一隻手將絲被全部揭開扔到地下。我毫無保留地展現在他面前。接着,他用力分開我的雙腿,半跪到我的兩腿間,這種猥的姿勢讓我心跳得好快。難道今晚我的處子之身就要破在他手裏嗎?
那男人湊上來,一下子含住我的嘴,先用牙在我的嘴邊細細的咬着,咬得好癢!然後,就想用舌挑開我的牙齒,我死死地咬緊牙關,怎麼樣也不讓他得逞。
他在我嘴邊連了一會兒,又移到耳旁,輕着我的耳垂,癢得我直扭身子。
這時,他的手也開始放肆起來。一隻手玩着我的一隻房,用手指碾着頭,不時還輕彈它一下。而另一隻手早已順勢而下,從房到小腹,再到私密處的叢林,他用食指繞着我的恥,中指卻趁機去偷襲林中那一顆玉粒,不斷地撥它,劃過它。那種觸使我雙腿的肌都崩緊了,下身也開始濕潤了。
他玩了一會兒,終於放過了那顆玉粒,可還沒來得及讓我有息的機會。他的手竟然大膽地罩住了花園的入口!同時,一隻手指還在口慢慢的遊弋着,我倒一口涼氣,天!他怎麼可以碰那裏?
這時,他在我耳邊輕聲笑道:“小姐想男人了,不然怎麼濕成這樣呢?”我張了張嘴剛想反駁,他卻趁機長驅直入,將舌頭攻進了我的嘴裏。他挑起我的香舌,用力着我口裏的汁。我只覺得天旋地轉,發出嗚咽地聲音。
他似乎還嫌不夠,一面親吻着我,一面在我下體處大肆活動着。甚至將一手指進了我的密道中。不過他似乎並不急,只讓手指在密道的前半段進出着。可即便是這樣,我也已經受不了了,不斷地收縮着密道的壁想將他擠出體外。
這時,他低着在我耳邊道:“小妖,你得我快要發狂了。”説完,他突然直起身,一把扯開身上的黑袍。
我呆住了,天!除了那件黑袍,他裏面竟然什麼也沒穿!他赤身體地跪在我腿間,由於距離很近,藉着月光,我可以看到他下身的那條巨大的陽具,氣勢昂然地立着,如一條竄出的巨蟒!
我開始害怕起來,那麼大的東西我怎麼能容得下?!我泣着,扭着身子躲避着。
他低着伏在我的肩頭道:“別怕別怕,我會輕輕的。”接着,他由跪姿改為跨坐在我腿間,這樣,我和他的下體更貼近了。他把陽具貼近我的口,划着圈地摩擦着。
我雖然害怕,但那滾燙地男器官燒炙着我的下體,讓我受到一種從來沒有過的真實的慾望。他用陽具不斷地挑動着我的情慾,我只覺得從密道里出的水越來越多了。那水已經潤濕了他的器,當他在摩擦時發生了一種地粘合聲。
他的息聲越來越重,而我也已經沒有了理智。這時,他握着那大有陽物,慢慢地將它推進我的密道里,好脹!好燙!我未經人事的密道被他硬是撐開了,雖然那東西只進去了一個頭,但那滿脹還是讓我的眼淚不停地掉了下來。
他似乎覺到了我的不適,停在了密道前端不再往前入。我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他不停地深着氣,想是在壓抑着就要爆發的慾望。
我開始對他有了一點兒好,起碼他並沒有為了滿足自已而硬來。
過了一會兒,我漸漸地適應了那種滿脹,開始體會到他在我體內的顫動。我不安地動了動身子,他一下子呻了出來,按住我的腿開始往更深處入。
可很快,他就遇到了阻礙,他再次停了停,正想用力突破那層阻礙時,突然門外傳來了急劇地扣門聲,還伴着丫頭小燕兒的叫聲:“小姐!小姐!”他低罵一聲,快速地從我身體裏撤出,披上黑袍,然後解開我手上的絲帶,又在我身上點了一下,接着極快地從窗口翻了出去。
我連忙整理了一下自已的身體,穿上小衣跑去開門,裝着還未睡醒的樣子問道:“什麼事?黑燈瞎火的鬧騰。”小燕兒急道:“小姐!你快去看看吧!老爺昏倒了!”什麼!我大吃一驚,忙跟了出去,小燕兒在後頭喊着:“小姐!你還沒穿好衣裳啊!”第三章阿爹中風了,他才四十來歲,就得讓下半輩子在牀榻上消耗掉。二孃哭得肝腸寸斷,我也傷心絕,可傷心之餘,我卻不得不為這個家擔心。趙家以後怎麼辦?阿爹沒有兒子,只有我這個不成器的女兒,若大的家業難不成就這樣敗下去?
阿爹雖然身子不能動,話也説不清楚,心卻明白得很。他將我、二孃、姨媽和表哥一起叫到牀前,艱難地拉着我的手和表哥的手疊在一起。
那意思不言而喻,二孃泣着對姨娘説道:“大姐,大家不是外人,我們府裏的的情況你也知道。老爺沒有兒子,只有倩兒這一個女兒。雖然不是我親生的,但我們娘倆一向和睦,現在老爺已經是這樣了。我看老爺的意思是想把倩兒許配給文清,讓文清入贅到府裏,以後這若大的家業也好有人打理。就不知大姐意下如何?”我在一旁冷眼旁觀,姨媽怕是喜翻了心,連聲説好。表哥握緊我的手,深情地望着我。
我心裏一片混亂、煩燥,如果是以前,我也會覺得表哥是個還不錯的人選,只是一想起那晚差點破了我身子的人,不知為什麼,我卻不情願嫁給表哥了。可是,在這種情況下,我什麼也不能説,只能默默地低着頭,想着能拖一天是一天吧。
可天不從人願,二孃和姨媽怕夜長夢多,早早就訂下了我的婚事,就在年尾。
入夜,我煩悶地坐在窗邊,腦袋裏一片空白。也不知坐了多久,終於有些累了。上牀前,我猶豫了一下,不知該不該把窗子扣死。可最後,我還是將窗子半開着,懷着些許的期待上牀睡了。
可是,那人卻再也沒有出現。子一天天過去,我將那晚深深地埋在了心底。
現在府裏當家的變成了表哥,他倒是有些本事,把趙府上上下下,裏裏外外打點的妥妥當當的,我仍舊安心的做我的趙家大小姐。
但也正是表哥在府裏地位的穩固,他對我也越來越放肆了。每次看着我的眼神都像是恨不得將我一口下肚去!同時,他也經常藉故出入我的錦繡閣,一坐就是大半天,還趁丫頭們不注意的時摸摸我的手或是捏捏我的臉,我對這種行為很是厭惡,經常沉着臉拂袖而去。可他卻一點兒也不收斂,反而更加變本加厲了起來。
這天清晨,我照舊在花園裏採摘還帶着珠的鮮花。這些本可以由丫頭們做,但多年年我已經養成了早起的習慣。採着採着,我突然發現面前站着一個人,抬頭一看,竟然是文清表哥。我心裏“咯噔”了一下,這時候園子裏沒人,他來幹什麼?但我還是有禮地問候了他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