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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清歌?那是我姐姐啦。”少女笑着説緩步走向翟延洲,“我和我姐姐是雙胞胎噢,她比我先鑽出來,所以我們的名字也隻差了一個字,她叫沐清歌,我叫沐清影。”
“不過……小哥哥你身上穿着姐姐的衣服,不會就是她跟我説的那個新收的徒弟吧……?”沐清影的表情有些玩味地説道。
“真的嗎?仙子姐姐答應收我為徒了??”翟延洲忽然有些興奮地問道。
“唔……這個不是重點啦,話説小哥哥你是特地來這裏找人家的嗎?”沐清影語氣變得更加温柔。兩道紅綾從翟延洲身後出現,緩緩纏繞他的雙臂,隨後收緊,迫使他彎曲手肘,而沐清影便順勢坐進了他的懷裏,摟着他的脖子輕輕吹了一口香氣。
沐清影的身體比羽還輕,翟延洲的兩隻手受到裙襬另一邊的驚人彈和滑,卻完全不能撒手,而他也被那股香氣吹的有些情意亂了。
“真可愛……”眼見翟延洲似乎愣住了,沐清影輕笑一聲説道。隨後沐清影便趁翟延洲發愣的空隙十分準地吻住了他的嘴,兩相印,一條丁香小舌靈活地撬開翟延洲的,將對方嘴裏的舌頭撈了過來再輕輕咬住。
嫺的吻技幾乎是瞬間征服了翟延洲這種沒什麼閲曆的小孩,連抱着沐清影的手都有些發抖,沐清影不由得摟的更緊了些。
而翟延洲那有些冷卻的陽物也不由自主地起立了。
沐清影咬的不是很用力,翟延洲隻需稍微用力就能收回去,但那兩行貝齒彷佛帶電,翟延洲是怎麼都想不起要收回舌頭,任由其在沐清影温暖的口腔裏備受欺凌,陽物也越來越燙。
“小哥哥~你知道霸王舉鼎嗎?”沐清影忽然鬆開了翟延洲的笑道,語氣極盡嫵媚,又軟又嗲,把人聽得一陣酥麻。
翟延洲茫地搖搖頭,霸王他知道,但是舉鼎確實沒聽過。
“傳説中霸王的陽就如同他的手臂一般硬朗……”沐清影的手輕撫翟延洲的口輕聲道,隨後那隻手又緩緩向下遊走,“將陽進女子身體裏,僅靠一硬朗的陽就能支撐起那個女子的整個身體,那種姿勢,可不就像是在舉鼎麼?”沐清影説着眼瞼低垂,玉手已經摸到了翟延洲的肚子上,香舌了一圈櫻,在他的耳邊緩緩道:“現在我們兩個的姿勢,像不像霸王舉鼎?”翟延洲驚覺,雙手的紅綾已經消失,雙手自然也放下了,陽物上還覺到有些許重量,不過那基本上來自沐清影的紅裙,少女的股就那樣坐在了翟延洲的陽物上,鎖孔和鑰匙之間隻隔着幾片布。
“霸王……?”翟延洲低下頭有些疑惑地看了看,發現自己真的僅靠陽物就支撐起了沐清影的身軀,加上沐清影那甜膩的耳語讓他有些失了,不有些飄飄然。
“對啦……霸王~嘻嘻……霸王就要有霸王的風範呢,把人家舉起來好不好~”沐清影微笑着説。兩條寬大的紅綢從黑暗中出,捲起了翟延洲的軀幹,突如其來的滑膩絲綢讓翟延洲本能地起了反應,沐清影的身體微微起伏了一下,那是她坐着的那在跳動。而沐清影那隻摸着翟延洲肚子的玉手開始往下,當指尖碰到翟延洲的陽物時,袖中的紅綾便開始如洪水般傾瀉而出,直接將翟延洲的整個襠部包的像穿了布一樣。穿布的霸王,想想都覺得滑稽。
那纏繞襠部的紅綾還帶着沐清影的餘温,與紅布接觸的皮膚都舒暢無比,無論是軀幹處開始緩緩收緊的寬大紅綢還是包裹襠部的紅綾,那種温軟滑膩的觸真切的受到了,如同泥潭一般讓人無法自拔。
玉手輕輕擼動被裹成絲的陽物,雖説紅綾在其上層層迭迭地纏着,卻絲毫沒有減輕玉手撫摸帶來的快,反而還在配合着手上的動作時而收緊,時而放鬆,不間斷地在表麵滑動,陽物已經膨脹到了極限,黑暗中出的紅綢開始變多,“嘶嘶~”絲滑的紅綢在纏繞時總會發出毒蛇吐信子一般的聲音,美妙而致命,幾乎不容翟延洲反應過來便將他除了腦袋以外的所有部位都緊緊裹住了。
“啊啊……我不行了……好舒服,清影姐姐……好像有什麼要出來了……啊啊啊啊!”翟延洲掙扎着想要喊叫。但滑膩的紅綢裹住四肢,即便能動也隻能帶動紅綢在皮膚上滑動,僅能加快翟延洲的崩潰程度。
“嗯哼~沒關係,出來吧,霸王弟弟~”沐清影笑着輕撫翟延洲的腦袋,心念一動,原本隻是纏繞陽物的紅綾變得更加緊湊,一下子收緊了,這瞬間擊潰了翟延洲,停止了抖動,翟延洲咬着牙關,似乎是覺就這樣出來有些丟臉,畢竟被沐清歌的白綢包裹時也沒有的那麼快啊,其實不然,翟延洲被醉人的香氣的有些神志不清,以為這是要了,但是在初次見麵的沐清影的衣物當中好像不太禮貌,於是便忍着了,但也不知為何講不出讓沐清影放開自己的話,就那樣被周身鮮紅的布捆住無法身。
“不要再忍了噢~聽姐姐的話,出來~”沐清影輕聲耳語。甜膩的語氣搭配其特有的體香對翟延洲發起了最後一輪攻擊,絲劇烈顫抖,沐清影的臂間忽然出現一條輕紗羽衣,託着她微微飄起,股離開了絲。
翟延洲終於忍不住了。
噗噗——修養了幾的蛋袋開始了瘋狂輸出,白的一股股地從紅綾的縫隙間溢出,然後迅速滲透進紅綾當中,彷佛是被收了一般,反正紅綾由始至終都能保持乾燥滑膩,卻又能緊緊貼合翟延洲的每一寸肌膚,刺着他身上的每一個點。
“果然是罡炎之息……”沐清影的雙眼發亮,紅綾如同咀嚼一般絞着龜頭,不願放過每一滴,從那些裏沐清影終於是發現了些許不同尋常的灼熱氣息,和沐清歌所描述的一模一樣,僅僅是這一點點就能讓她沉睡多年的靈識有了動靜,若是一直收……
沐清影有預,那個時代終究離自己不遠的,她和沐清歌都被母親指派了任務沉睡於此,雖説那些陣法能極大延緩靈氣失,但沉睡這段時間因為外界靈氣幾近枯竭導致了此處的靈氣外加快,姐妹兩人的實力都已經丟了不少,雖説在地上依舊是數一數二的強者,但要恢複那種秩序還是不太可能,可惜剛收到的消息是仙界已經開戰了,母親無暇關注下界,很多事情隻能靠沐清影兩姐妹自己解決了。
沐清影輕舞衣袖,翟延洲身上的鮮紅布先後離開了他的身體,翟延洲在恍惚中回過神來,發現自己依舊抱着一具噴香的嬌軀,隻是此時沐清影把螓首靠在了翟延洲的肩上,整個人確實坐進了翟延洲懷裏,翟延洲那陽物還軟不下來呢,哪裏受得了這樣的挑逗,當場想先放下沐清影好好説話。
“你先放開我,怎麼你和師傅一樣啊,一見麵就纏着我不撒手。”翟延洲有些焦急地説。不是他不想放下,而是沐清影現在這個姿勢,撒手了肯定摔地上,説不定就惹她生氣了。
“沒辦法嘛,人家睡太久了站不起來。”沐清影小聲撒嬌道,嬌軀還適時地扭動了幾下。僅僅是那幾下的驚人柔軟觸就讓翟延洲更加無所適從,最終還是狠下心來撒手後退了一步,反正就沐清影的實力摔地上也不會出什麼問題。
“哎呀~”然而令翟延洲沒想到的是,沐清影真的一股摔在了地上,下去時臉上那種慌亂表現的淋漓盡致,還叫了一聲。
“唔……好痛……”沐清影捂着自己的股抱怨道,那眼神似乎是在埋怨翟延洲的不解風情。
翟延洲也有些尷尬,沐清影不按套路出牌啊,按理來説她不是應該直接飄起來嗎?像沐清歌那樣。
但翟延洲還是不太相信沐清影會摔疼,站在原地像是在發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