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77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好像在後頭吧。跟個縮頭烏龜一樣,躲在後面不出來。”時遠這句話剛説出口,柴進便覺到無數名學生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他的呼開始急促了起來,兩頰開始燥熱。
“而且,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的體質好像是可以隨時隨地控制自己的氣息?那個體質叫做什麼來着?”時遠不緊不慢地説道,他的目光上揚,好笑地落在柴進的身上,像是突然想起了一般道,“想起來了,叫做龜斂體質,不得不説,配的。”配,跟什麼配?自然是跟縮頭烏龜一樣的行為配!
柴進的臉漲紅,他的目光緊緊地盯着時遠,眉眼滿是狠厲:“你説什麼呢,小子,你有本事再説一遍!”他的話音還未完全落下,便看到對面的時遠像是知到了什麼,微微揚眉,抬頭朝着頭頂看去。看到他這個動作,柴進微微一頓。他順勢望了過去,卻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他們的頭頂,是教室的房檐。漆黑的、如同鐵石一般的木頭高高懸掛在上面,看不出任何不妥的地方。
嚇死他了,他還以為,金柱要落在時遠的身上了呢!
但是想想,距離地級上等的學生修煉完畢,已經過去了好幾十息的時間。而在這樣短暫的時間內,卻沒有絲毫的金光落下。
這意味着什麼,柴進再清楚不過了,他微微揚起嘴角,臉上滿是得意。這意味着天驕榜的名次已經全部更新完畢了。
柴進嘖嘖了兩聲,眉眼中滿是嘲笑:“可惜了,時遠,看來天驕榜上註定沒有你的名字。”在他的身後,那些地級上等體質的天驕們緩緩站起了身,他們像是注意到了時遠這邊的動靜,緩緩地朝着這個方向走來。
為首的是一名扛着大刀的男子,他的額頭到眉骨處被割了一道深深的傷痕,讓他整個人的眉眼都充滿着狠厲。他不經意地抬頭,目光輕輕掃過眾人,便讓人從內心深處發出一種刺骨的寒意。
他的目光遙遙望來,最終與時遠對視。
時遠的目光平和,不躲不閃。這名扛刀男子,他剛剛有留意到,是南分院地級上等資質的學生之一,同時,也是最晚落下金柱的人。
他叫做刀不助,是刀意體質,天生是刀客。可以説只要他想,往後必然能夠凝練出刀意。他走到吃柴進的身旁站定,將手上抗着的刀放入刀鞘中,聲音沉穩而有力度地説道:“你在這裏幹什麼?”他的聲音如冰如鐵,帶着不容反抗的意味。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刀不助低聲説道:“還愣在這裏幹什麼?天驕榜排名更替已經結束,還不快點去請韓老師。”説完這句話,他看都沒有看時遠一眼,便轉身,準備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時遠開口説話了。
時遠:“誰説天驕榜結束了?它不是來了嗎?”幾乎是一瞬間,一道極為璀璨的光柱從天空中降落,以一種極為霸道的姿態,排開眾人。離時遠站的最近的柴進,甚至因為這翻湧的靈力向後退了數十步,腳步踉蹌,極為狼狽。
然而,眼下本沒人注意到他的存在。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抬頭看向時遠,便看到他盤腿坐在金柱上,神情悠然自得,像是早就預料到金柱會到來一般。
這怎麼可能!
無論是南分院的學生,還是東分院的弟子他們都沒有想到,時遠真的在天驕榜上!
柴進一臉不可置信地説道:“不是,這怎麼回事?天驕榜不是已經全部更替完畢了嗎?”當刀不助修煉完畢後,可足足停了半刻左右的時間。這半刻的時間,總不可能是天道知道他要挑釁時遠,特意留出這樣一段時間,讓他作死挑釁,然後再幫助時遠打他臉吧。
柴進的神有些崩潰。然而站在他旁邊的刀不助卻微微皺眉,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或許,這金柱去了南分院和北分院。”南分院和北分院同他們一起進行測試。若是在刀不助和時遠中間,還隔着五六七個人的排名,那就説得過去了。之前,金柱和金柱之間不是沒有停頓,然而這停頓的時間太短,再加上金柱時不時降落,讓他們忽略了這段時間的空間。
時遠盤腿坐在原地。事實上,他的心中早就知道,這金柱是四大分院滿地跑的。作為煉器師,他對於時間的知還是比常人略些,因此才能夠覺到金柱降臨的時間不對。
在同柴進説話的時候,他突然抬頭看天,也是因為他覺得,自己的金柱應該差不多時間要到來了。但是卻沒有想到,這到來的速度要比他想象中的慢上一些。
他緩緩閉上了眼睛,自動運轉起靈力來。這金柱所帶來的純靈力繞着他的經脈遊走了一圈,時遠可以清楚地“看到”他體內原本脆弱的經脈,在靈力繞行後,隱隱變得有些通透了起來。這種覺就好似,他的經脈,經過錘鍊後,去除了雜質。
這純的靈力如同波濤一般,慢慢地拍打在時遠的經脈和血上。就在這麼短短的十分鐘內,時遠覺到自己的氣息綿長悠遠,一口濁氣緩緩地從他的口鼻之間溢散出來。就連他的筋骨,都被這靈力洗滌了一遍。
尤其是他的右手臂。
時遠內視一圈,目光緩緩落在自己的右手臂上。在那裏,他的經脈呈現出通透的青藍,甚至可以隱隱看到,血涓涓淌而過的身影。
他敢肯定,他現在右手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