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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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一個駐唱歌手都不如??
凌阡毓鬱悶地回到辦公室,不想再看下去。她要就這樣等着,她倒要看看柳思翊在明知道自己在的情況下,會讓自己等多久。
而事實是,柳思翊以為她走了...她不知道凌阡毓會在酒吧等着自己下班。
這是第一次。
在言默不假思索表達之後,柳思翊沉默了,她喝完杯中酒,淡淡説了一句:“你回去吧。”
“紅...紅姐,我剛説的話沒有別的意思,就是很恩您...”言默試圖解釋,她知道自己在表達什麼,可也不想柳思翊誤解而疏離自己。
柳思翊低眉淺笑:“想你該想的事,不要把力和心思放在無關緊要的人和事上。”希望她能聽得懂自己想表達的。
言默輕嗯一聲,她多少有點理解柳思翊的話,她不敢越雷池半步,只是憑藉一杯彩虹酒和紅姐的單身,怎麼敢斷定她就是彎的?
即便這樣優秀的女人是彎的,跟自己又有什麼關係呢?言默自嘲地笑了笑,她知道自己的斤兩,不可能配得上紅姐這樣的人,自卑心悄然作祟,她沒再多説什麼,告別後就匆匆走了。
柳思翊獨自坐了一會,又了一煙,不知所想。她在一樓走了一圈,又悶悶地喝了兩杯酒,才上樓。
她走了嗎?柳思翊每跨一個台階都在想這個問題。
她希望她走了,斷了自己念想。她又希望她沒走,因為想見。
柳思翊上樓的腳步很慢,彷彿慢一點就能改變什麼。辦公室的門開着,所有包廂的門也沒關,從包廂的落地窗能看到樓下。
她沒有逗留,直接向辦公室走去,越靠近直覺就越強烈,凌阡毓似乎沒有走。
室內的燈照到走廊,拉長了柳思翊的身影,她走到門口停住了腳步,凌阡毓坐在辦公桌旁,睡着了。
桌上平鋪着一張a4紙,筆筒裏的鉛筆被拿了出來。凌阡毓左手抵着頭,右手還握着筆,筆尖離紙只有半寸之遠,白紙上勾勒出了一個女人的輪廓。
柳思翊第一次看見凌阡毓拿筆畫畫,她記得餘心語阿姨年輕時就是素描女神,繪畫天分極高,從臨摹到素描再到油畫,每一個領域的造詣都很高。
凌阡毓沒有學過繪畫,只是耳濡目染之下,加上母親優秀的基因遺傳,簡單的素描手到擒來。可她畫的人是誰呢?
簡單幾筆勾勒,畫出了女人身材的高挑,五官剛完成一對眉形,眼鼻口還沒落筆。畫裏的女人是長卷發,自然落於肩頭,長短竟然和自己一樣,怎麼覺有點像...?
不會的,柳思翊否定了自己猜想,她無意識的吧,或許沒想着畫誰,或許要畫的人是祁沐宛。可祁沐宛是直髮還是捲髮,柳思翊竟想不起來了,兩次見面她都挽着髮髻。
但是這個眉形很像劍眉,柳思翊就是眉尾向上翹,沒有明顯的弧度,英氣人,加上這悉的身材,真是有些神似自己。
或許她只是閒來無事隨便畫畫而已,自己何必想那麼多...柳思翊現在最不敢的就是胡思亂想,自作多情。
辦公室的温度不高,她怕凌阡毓這樣睡着會受涼,又不忍叫醒。最近忙於管樁的事,她一定很累。
柳思翊輕嘆一口氣,下外套,輕輕為她披上。
可能是太或是不安,每天活在爭鬥中,生怕被人抓住漏和把柄,凌阡毓在陌生環境睡着時戒備心很強,幾乎是刻在骨子裏的意識。
在柳思翊衣服觸碰到身體的那一刻她驚醒了,有種毫無戒備被人靠近的危機,讓她頓時緊張不已。
“誰?”她本能地防護,一把抓住了柳思翊,牽動了她受傷的手臂,柳思翊咬肌一緊,忍着劇痛,輕聲説:“是我。”第36章朦朧之夜凌阡毓緊緊扼住柳思翊手腕,過度的緊張讓手上力氣比平時重了幾分。當她意識清醒發現是柳思翊時,才長舒一口氣,放鬆下來。
那悉温柔的聲音能夠柔化她的心,能撫平她焦躁不安的心。她握着柳思翊手腕,有些晃神,兩人咫尺之距,能夠覺到彼此的呼。
這一刻,很近,近到凌阡毓暫時忘卻了所有的爭鬥,忘記了周圍的一切。她好似能聽見自己的心跳,也能覺到柳思翊温暖的氣息。
凌阡毓慢慢鬆開,手從腕處滑至指間,她到觸有些異常,柳思翊的手指好像變了?
“手...腫了?”柳思翊搖頭:“沒有,你錯覺。”她強忍着劇痛,拖着手臂自然下垂,墜疼和刺痛在骨頭和皮下膨脹,她知道自己受傷不輕,很有可能是骨裂。
可她不想被凌阡毓看出來。
“我覺你手指了,手腕是不是也腫了?”凌阡毓伸手想去查看傷口,柳思翊用另一隻手握住她,轉移話題:“我真沒事,你在畫誰呢?”凌阡毓注意力被成功轉移,她這才發現自己又畫了素描,還是個女人。這是第幾次了?記不清了,她想畫誰自己都不知道,只是那身形和眉形像極了柳思翊。
“沒什麼,隨筆塗鴉的。”凌阡毓將紙倒扣桌面,打了個呵欠,也試圖轉移柳思翊的注意力。雖然自己秉承母親的繪畫基因,但畢竟拿不出手,被人看到總覺得有些丟人。
柳思翊沒有追問,她也怕聽見別的答案,不知道是誰最好,總好過於她畫了別人...
“我已經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