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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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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化為情糾紛,加上凌家在上頭施壓,應該能把凌商寒放出來。

她公然將藍楹找到公司,必須要給家裏一個説法,也要給大眾一個代。

凌阡毓的神長久處在緊繃的時刻,每天要裝的事情太多,導致她一直有些失眠,每天睡眠時間不超過6小時,唯有在等待應酬的間隙,她才能小憩一會。

搖着椅子,凌阡毓享受這片刻的安寧,在追逐權利的道路上,她從未失過自己。積月累的不甘和委屈還有媽媽的遺願,讓她一定要完成現在做的事。

對她來説,拿下繼承權不僅僅是為父母和自己出口氣,更為了母親能跟父親團聚。

屜裏,躺着一本牛皮黃的速寫本,鉛筆卡在裝訂縫間,這是父親凌國韜在世時親手所做,a4大小的速寫本已經許久沒有她的畫跡。

她慵懶地靠着椅子,纖長的手指靈活地轉動着鉛筆,最後輕捏筆頭兩寸之地,對着白紙漫無目的地開始勾勒着線條。

凌阡毓從沒學過專業的繪畫,或許是秉承了餘心語藝術家的天賦,天生對繪畫就有領悟力,對美和時尚有鑑賞力。

小時候,凌國韜總會在週末和節假帶她們出去採風,那時候一個畫板,一片田野,抬頭見天,低頭見河,目光所及的美都會被捲入媽媽的畫裏。

那是她最悠哉最幸福的子,一家三口能在河裏釣魚,能去農家採摘,偶爾她還會在媽媽畫板上落下兩筆,也可以錦上添花。好奇時,她會趴在媽媽肩頭問這問那,媽媽總會不厭其煩為她解答。

凌國韜因為深愛子,為她親手製作速寫本,手作畫架,親自調,有時候能看見他們共同完成一幅作品,每當完成創作時,凌國韜都會將畫裱起來。

兩人天作之合,琴瑟和鳴的幸福,染着凌阡毓的童年,曾經她也生活在寵愛和陽光下。曾經,她也擁有着這世間最大的幸運,可惜,一切都定格在了她十八歲那年。

凌國韜意外死後,凌阡毓就開始格外珍視那些速寫本,偶爾會隨筆塗鴉一些東西,直到餘心語去世,她才總對着速寫本發呆,不經意間描繪出來的都是曾經一家三口的幸福時光。

畫畫可以讓她暫時放空,什麼都不想,心隨着筆尖而動,畫出什麼就是什麼。

她只是想緩解疲勞而已,想讓一直運轉的大腦休憩片刻,她下筆有神,未經思考出來的東西,不知道是什麼,她只是筆頭很稔地描繪出輪廓,甚至細節。

直到速寫完成,她才發現,自己畫的是一個女人。

凌阡毓握着筆,望着畫像有片刻的晃神,她抬起本子,畫裏的女人微卷的長髮自然垂落雙肩,那清冷的眸子,寒星飛,眉宇似有淡淡的愁緒,高鼻樑下是微微牽起的嘴角。

她難以置信地喃喃自語:“紅心...”凌阡毓第一次在速寫本上,畫了父母以外的人。她在震驚的同時,卻是對着這幅畫愛不釋手,望着柳思翊的速寫,好似她就在自己身邊,整個人都放鬆下來。

她確實有種神奇的力量,凌阡毓托腮凝望畫,足足盯了好幾分鐘,都沒捨得放下。

“咚咚咚”劉楠急促的敲門聲,打破了此刻的寧靜,凌阡毓將速寫本倒扣桌面,“怎麼了?”

“樓下聚集了一大批藍楹粉絲,叫囂着讓您出去給個説法,説您是不是對藍楹做什麼了,她竟然發微博説撤訴準備離開宣安。”

“哦?速度倒是快。”凌阡毓走到落地窗邊,從高處俯瞰而下,擁擠的人羣如螻蟻般渺小,她不緊不慢地拿出手機,找到海芋電話。

“二小姐,我正要電話您。”海芋一直很穩,無論遇到什麼事情都能沉着應對。

“你説。”海芋回報:“一切如您所料,藍楹粉絲會的人圍堵在公司各大門口,不讓進出,説今天一定要讓凌家給個説法。”凌阡毓抬手看了一眼手錶,電話那頭海芋平靜地等待指令。

“十分鐘後,你想辦法讓集團大廈的顯示屏畫面接到我這裏來,我一併處理。”

“好的,我明白了二小姐。”掛完電話,凌阡毓悠哉地轉動着手機,走到花藝架旁,撥着花花草草。這邊公司人都急得打轉,媒體相繼趕來現場,誰不想報道這難得一遇的大新聞。

藍楹與舊東家談判後,揚長而去,結局卻是撤訴離開宣安,這不是受到軟硬兼施威脅還能是什麼?

凌阡毓的之行為,叫所有人都費解,為什麼明知道凌家惹火燒身,卻偏偏火上澆油。

“凌總,公司幾個董事剛剛打電話來問了,説這件事鬧得有點大...”劉楠堅信凌阡毓是個高瞻遠矚的領導人,對於她的決策不曾懷疑過,只是這次的麻煩實在有點棘手,她怕凌阡毓最後會收不了場。

“集團那邊都沒動靜,他們急什麼?”凌阡毓又走到放了幾支玫瑰的花旁,四溢的芳香讓她覺得心情甚好,實則她嗅到的是勝利的喜悦。

她的反其道而行,效果顯著。

一切都在掌控中,凌阡毓細長的指尖落在玫瑰花上,即使枝幹上帶着鋒利的刺,也從刺傷過她。

“凌總~”劉楠還是不放心,她的手機又收到了十幾條消息,宣安各家媒體幾乎兵分兩路,分別抵達了天凌娛樂和凌睿集團的總部。

凌阡毓將玫瑰花瓶裏的水倒掉,換上了新鮮的水,氣定神閒地花了五分鐘,靜候最佳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