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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翊漠然地望着疼得打滾的他,冷笑:“大貓在哪?”耗子疼得説不出話,滿眼淚水。他見柳思翊瞄向自己另外一條腿,忙説:“我説我説,在平四路四季足療館。”柳思翊緩緩收起伸縮,別入間。她用繩子將耗子捆了起來,對旁邊女人説:“報警,説這裏有個縱火犯。”那女人不敢不從,當即撥打了110。打完電話,柳思翊終於肯放她走,那女人連滾帶爬,不管耗子死活趕緊逃命。
柳思翊臨走前又看了耗子一眼,才消失在長空月下。
路邊的樹下,停着一輛摩托車,柳思翊摘下帽子,長髮披散而下。冷月拂過臉上,依舊寒若冰霜,她換上頭盔,向下一站駛去。
第70章傷人傷己宣安的夜生活,在夜幕低垂後正式上演。平四路像一座不夜城,酒吧一條街,足浴房的門口都亮起了燈。
大貓有個“女朋友”,是足浴店的老闆娘,平時有事沒事都往這跑,最近賺了一筆錢還想把店擴大。
在足浴店快活之後,他哼着小曲準備下一場,着褲兜往停車場走。那是一座待建的空地,無人管理,大貓嘴裏叼着一煙,悠哉悠哉地找到自己車。
突然,一束強光了過來,他被刺得睜不開眼,忙用手遮住。摩托車的遠光,一閃一滅,對着他照。
“你他媽誰啊?”只見不遠處一個身影慢慢走來,她身形高瘦,腳踩在雪地上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直到看清來人手裏拿着伸縮,大貓才覺自己遇到麻煩了。
他反應也快,打開汽車後備箱出一把砍刀來,“別給老子裝神鬼,老子對頭多但誰都不怕。”寒風揚起柳思翊的長髮,她背光站着,看不清臉,只有那隻晃來晃去的伸縮,格外醒目。
“火是你放的?”她聲音冷咧,如同千年寒冰,聽着讓人瑟瑟發抖。
“放,我沒去過那酒吧。”剛説完這話大貓就覺得自己説漏嘴了,柳思翊眉眼微揚,很好,不打自招。
大貓忙改口:“你誰啊?酒吧着火關我事。”
“來送你去陪耗子。”柳思翊説罷揮而去,大貓經常打架也有幾下,拿出長刀出來抵擋,勉強跟柳思翊過了幾招。
他覺來人不懷好意,招招下手都狠,他也不再留情,右手握刀砍去,左手趁機出裏的小刀向她刺去。
柳思翊動作更捷,她身體微弓,匕首在小腹前劃了個空。她反手捏住大貓手腕,往他肚皮割去,把他衣服破了一個口子。
大貓嚇出一身冷汗,就在他走神之際,柳思翊一腳踢在他的命門,隨着一聲慘叫,她將伸縮輕輕一轉,卡着長刀用力回扣,大貓握刀的手不受控制地對着自己前就是一下,只覺一陣涼意襲來,前衣服滲出了血。
“啊!”大貓驚呼一聲,倒在地上,下肢口疼得難以言説,他驚恐地望着柳思翊,連一句求饒都沒有辦法説出口,他覺得自己快窒息了,要死了。
柳思翊走到他跟前,冰冷的眼神平靜卻帶着殺氣,此刻的她對大貓來説就像地獄裏的索命鬼。
“山哥全名叫什麼。”她低沉的聲音沒有一絲起伏。
“我不知道啊,我怎麼會知道這個。”大貓拼命搖頭,柳思翊沒有問,她只是站起身俯瞰他,那股寒冷的漠視,讓人十分不適。
她瞥向大貓的傷口,忽然一腳踩了上去。
“啊啊啊,疼疼。”沾着雪的腳底壓在被割破的傷口上,雪滲進刀口,大貓疼得嗷嗷叫。柳思翊微微彎,冷冷説道:“我不喜歡説第二遍。”説罷腳下的力氣又加重了幾分。
“我説我説,山哥本名叫喬青山。”大貓原本捂着傷口的手只能抱着柳思翊的腳減緩施壓,傷口雖然淺,被這麼一踩血不止。
柳思翊沒有善罷甘休,接着問:“他在哪?”
“我不知道,山哥早就不跟我們一起玩了。”柳思翊扭動腳踝,血沾到了鞋底,傷口彷彿裂開了,大貓絕望地慘叫,甚至想叫救命,可惜四周無人,他看不到任何希望。
“我真的不知道,老大,我真的不知道啊,山哥只跟我們電話聯繫,打錢也是手機轉賬,我們見不到他的。”大貓急得啜泣求饒。
柳思翊這才鬆開腳,轉身走向摩托車。大貓見她背對着自己,殺心一起,用盡力氣撿起地上的砍刀,想做最後的掙扎。
剛舉刀站起,柳思翊倏然轉身,一腳重重踹在小腹。大貓跪趴在了地上,這下徹底失去了戰鬥力,就連垂死掙扎都做不到。
柳思翊上前,冷眸一瞪,伸縮重重地向他膝蓋砸去。
一聲淒厲的叫喊後,大貓疼得暈了過去。一個左腿,一個右腿,齊了,就當是給小武的利息。
柳思翊捆好大貓後,分別打了110和120,消失在了黑夜中。
凌睿大廈管樁集團總經理辦公室還亮着,凌阡毓忙一會就要打個電話,一整天沒有柳思翊的消息,她的心一直吊着,七上八下。
凌阡毓輕眉心,始終無法專注到工作中,她起來又坐下,坐下又站起,在辦公室踱步,總覺得很不安。
“毓總,查到了。”藍飛旭推門進來,總算查到喬山的底了。
“説。”
“喬山本名叫喬青山,以前是會所一哥,很吃得開,不過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