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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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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用了人體極限,將手臂強行拔出,只覺得左臂的皮膚層被掀起,眼前一片血模糊。

他只是悶哼了一聲,有種皮骨相離的極致之痛,他不斷地深呼,兩三秒後他顫抖着手解開餘心語的安全帶,車已經是底朝天,他匍匐到車外,左臂的皮已經耷拉下來,潰爛的血水浸染了半邊身體。

愛總能化為無形的力量,他大喝一聲,釋放出力量,帶血的雙手拖住餘心語的身體,拼命往後挪。車油箱,一滴一滴的油往下,正值炎熱夏天,這等危險凌國韜嗅得出來。

可當他好不容易把子從車裏拽出來時,車子忽然着火,火勢順着汽油迅速燃燒。凌國韜忙抓緊時間想要逃開,可來不及了,不知為何火勢這麼猛,最後關頭,他整個人趴在餘心語身上,為她覆蓋危險,在生死一瞬間,他好似從車窗看到了對面站着一個人。

砰!驚天巨響,車爆炸了,眼前一片黑暗,他再也撐不住了,可惜再也看不到子下一場畫展,可惜再也看不到他們的小毓長大......

這場車禍,永遠葬送了凌國韜的生命,讓他死狀悽慘,後背潰爛,全身沒一處完好之地。

當凌閶嘯在醫院看到兒子屍體時,吐了一口血,當場暈了過去。

凌阡毓不會忘記,當父親屍體被運回家時,母親亦是如同行屍走般,頭上還包着帶血紗布,手臂、腿上有不同程度擦傷,悲慟讓她失去了知覺,彷彿靈魂出竅一般。

原本她也是受害者,可剛入家門就被凌閶嘯甩了一巴掌,將餘心語口角打出了血。

他連一滴眼淚都沒有,眸間只有恨,所有的恨和悲都轉接到了餘心語頭上,如果不是她放着富太太子不過,要出去寫生,就不會發生這種禍事,至此餘心語承受了整個家族的恨。

從此,十八歲的凌阡毓徹底失去了快樂,母女倆過上了時常被欺凌和侮辱的生活,暗無天

跑車的聲音化為長嘯,緊急剎車聲打破了夜晚的幽靜。她緊握方向盤,指甲幾乎扣進掌心,那些過往猶如一部血淚史,在她血淌了很多年,她心裏扎着一刺,那種痛一直提醒她,別忘了自己要做的事。

下車後,她直奔練武場,這些年,每當覺得壓抑不開心,她都會來這裏打一場,只為了發,出氣後一切恢復如初,她依然要笑對凌家人,演着自己寫下的劇本。

相約之人還沒到,凌阡毓直接去換衣間換上了劍道服。

武官除了劍道館,還有拳擊館、空手道館、散打館等,她不喜歡太暴的對打,比起其他幾種,她更加喜歡這種需要技巧、速度、戰術的劍道。

帶好護具,陪練的武術指導早已準備就緒,凌阡毓和那人頷首對躬,堅守劍道禮儀。

她雙腿微開,雙手持劍柄,向對方擊打而去。她動作利落,姿勢優美,因為帶着情緒氣勢上佔了壓倒優勢。

她先發制人,對方只守不攻,看樣子在以逸待勞,伺機反敗為勝,凌阡毓不會給他任何機會。劍頭向對手腹部挑去,轉而換成擦擊,連續三招,變換不同擊打方式。

對手躲避不及,生生接下她的攻擊,凌阡毓乘勝追擊,不覺間耳邊又想起了“掃把星”三個字,她憤憤地向對方砍去,轉而又是對着那人下半身腿上擦擊,對方几乎沒有還手,即使有縫隙,他也承受下了所有攻擊。

因為動作醇和佔領上風,凌阡毓藏起的情緒被勾出,手上力氣漸漸加重,幾乎用盡了力氣,把對手當成了她仇視的那些人。對手瞬間像個靶子,索舉着木劍不作任何抵抗,任由凌阡毓一招招落在肩頭、腹部、腿部。

凌阡毓陡然想起凌閶嘯的鞭子,家法從來只會落在母親身上,在她看得到,看不到的時候,餘心語忍着害死凌國韜的罪名,在凌家被家暴和冷暴力。

從她看到媽媽身上有一條紅紅的傷疤就知道了,最後那次凌閶嘯拿起鞭子,被她擋下了。

“啊!!!”一陣發式的叫喊,凌阡毓釋放出壓在心口的憤怨恨,劍身落在對手身上的同時,怒意化為力量落在腳上,她重重踢向了那人腹部。

“啊~”那人吃痛倒地,發出□□,竟是個女人。

凌阡毓驚住,聲音如此耳,她快步走過去,俯身揭開那人面具,竟是柳思翊。

“怎麼是你?”柳思翊睫羽濕潤,汗水佈滿了那張美的臉龐,她頷首低眉,“解氣了沒有?”凌阡毓摘下護具,亦是汗如雨下,紅潤的兩頰,沾着幾縷髮絲。她扔下木劍,忙扶着柳思翊站起,那迸發的情緒,瞬間斂起,如風過無痕。

“早不氣了,你什麼時候到的?我以為你還沒來?”她撥打出去的電話,正是柳思翊。

“我今天本來就在這,就想陪你練會。”

“你哪裏叫陪練,分明就是來捱打的。我還奇怪教練今天怎麼這麼不經打,毫無還手之力。”凌阡毓心疼地凝望她,一把拉過她手,捋起衣袖一看,發現上臂竟被自己打出了幾道傷。

這紅紅的血印跟鞭傷何其像,她瞬間想起母親,鼻間不由一酸,攥着柳思翊的衣袖,説不出話。

柳思翊輕輕拍打她手背,淡定地放下袖口,笑言道:“沒事,這是之前練散打留下的。”

“之前?”凌阡毓狐疑地望着她,這幾年她沒少來劍道館,每次都有陪練,但因為穿着護具服看不出身材也看不到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