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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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佛經真的能夠救贖你?如果可以,你就不會站在這失魂落魄,連雨傘都不記得帶了。”
“人的救贖從來都是靠自己,而不是佛,也不是你信奉的科學與專業。”李欣瑤輕嘆一口氣,放下手拉住餘心歡,“我們別吵了好不好?她不會想看到我們這樣的。”餘心歡笑笑出手,“你很清楚,從心語死的那一刻開始,我們就不似從前了,你知道她離世的時候體重多少嗎?”李欣瑤被掙開的手忽然無處安放,最後只是抱着雙臂搖頭,説不出話。
“87斤,她164身高,最後還有87斤。”餘心歡就像在拿把刀在剜自己心,也讓一直鎮定自若的李欣瑤開始面痛苦,她怎麼會不知道,是她主持了喪禮,是她親手換的壽衣,她甚至目睹過她被凌閶嘯鞭打...
餘心歡總能把輕描淡寫的話變成殺傷力極大的武器,擊垮李欣瑤維持了多年的淡定和沉靜。
“心歡,你別説了,我不想聽了,都過去了,過去了。”
“如果你內疚就應該幫助小毓,你們大房應該跟二房聯手,你與其整天唸佛超度亡靈,不如做點實在的。”餘心歡目的很明顯,並且不加以掩飾,她把李欣瑤引導到痛苦中,去放大過去的種種,就是希望她能夠出手,她兒子凌商北不算什麼,可李欣瑤的背景有多強大,她很清楚。
父親立過戰功,弟弟從軍亦是身居高位,母親是國際鼎級珠寶鑑定師,旗下珠寶店遍及全球,現在由哥哥打理家族產業,雖然和凌家沒有生意往來,但這麼強大的背景加上李欣瑤的賢良淑德,又是長媳,深得凌閶嘯喜歡。
論能力和地位,凌家沒人高得過李欣瑤,可即使這樣,她也沒能護住餘心語。她對這個世界絕望,對自己失望,只是不願意在自責和悔撼中了卻殘生,就選擇帶髮修行,了卻殘生。
她從來沒有爭鬥之心,更不想加入小輩們的競爭中,凌家的財產和權勢,她本就看不上。
餘心歡望着她那楚楚動人的表情,輕嘆一口氣,覺得自己過於殘忍,她知道怪不到李欣瑤頭上,只是想到她還掛着凌家長房媳婦之名,覺得慪氣。
“算了,你還是吃齋唸佛吧,等會我見見小毓還要走,下一趟回來就辦離婚手續。”李欣瑤不可思議地望着她,“你要離婚?”
“本來就是形式婚姻,不過走個程,他在外面有私生女也有愛的女人,我一直都知道,正好結束這段貌合神離的婚姻,彼此成全。”餘心歡一臉漠然地説着婚姻,她的丈夫是著名導演謝向元,目前正在籌拍一部電影,女主正是凌阡毓娛樂公司旗下的當紅影星陸景言。
李欣瑤一臉震驚,心情有些複雜,“你們的婚姻...?”她一直以為餘心歡婚姻幸福,他們是模範夫。
“怎麼?你以為我婚姻幸福然後自己跑去結婚尋找幸福啊?”
“沒有,你知道我是兩家聯姻...”李欣瑤説話聲音漸小,餘心歡笑笑搖頭,“倒讓你守了這麼多年活寡了。”
“他走的早是解,對我也是。”李欣瑤深一口氣,過去太久了,許多事情她不願意想起。
她們幾乎是一前一後結的婚,説起來難免可笑,兩人的婚禮餘心語都到場了,就是那場婚禮,凌國韜遇見了當時的餘心語,對她一見鍾情,後來通過各個渠道認識了她。
可沒想到最後,那個經常跟在自己身後叫瑤姐姐的心語會鬱鬱而終,死於風華正茂的年紀。
李欣瑤輕撫額頭,心有點疼,這道口子一旦撕開,就無法癒合了,可她表情依然雲淡風輕,彷彿早已形成習慣。
“別想了,欣瑤,今天我言語過,抱歉。”説罷她將圍巾摘下為李欣瑤裹上,像一種久違的習慣,圍巾沒有章法地披着,時尚洋氣。
“嗯,我沒事,你也是。”李欣瑤語氣依舊平平,即使內心再多掙扎也無法表現出來,每年這個時候也很難真的平靜。
她捧着餘心歡的羊絨圍巾靠着臉,依舊温暖。
“她們來了。”
“她們?”餘心歡轉頭,不遠處是凌阡毓與另外一個女人手挽手正向這裏走來。
兩人在天剛矇矇亮就去花店取了最新鮮的花,一路駕車半小時才來到這裏。一路上柳思翊都很緊張,往年凌阡毓來這裏都不會帶自己,這是她跟姨媽僅有的相聚時間,她要跟餘心歡學習,也要彙報進展情況。
這次就像見家長,一個已故的親人,一個尚在人間的大人物。即使柳思翊再穩如泰山,也很難從容面對。
不遠處,兩個身影,一個悉,一個陌生,薄霧環繞,她們的身影若隱若現。
疏雨灑落而下,寒風瑟瑟,柳思翊挽着凌阡毓往前走着,她最先看到了李欣瑤:“那是?”
“大伯母每年都來,而且每次都比我早,不用奇怪。”
“她跟心語阿姨關係很好嗎?”柳思翊有些意外,初次見李欣瑤就覺得親切喜歡,原來她確實跟二房很親。
“她,姨媽,媽媽,三人年輕時候就認識了,至於關係我也説不清,她們沒説我也沒問,大伯母一直對我們很照顧,早年跟媽媽關係也很好,應該説是我見過關係最好的妯娌。”柳思翊點頭,不意外,像李欣瑤氣質那麼温柔的女人,就像民國時期的大家閨秀,真正的氣質佳人。
“那既然這樣,大房跟二房關係應該很好才對,你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