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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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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阡毓忍不住伸手起一束長髮,痴望着她,眯眼説道:“我一個女人都覺得你美得過分,何況男人。我大哥若真的愛上你,戰鬥力便消失了一半,再對付她就會容易很多。”説罷她雙手伸入柳思翊的髮絲間,輕輕往後撥去,柔順的長髮從手中慢慢滑下,凌阡毓角笑意不減,只覺得慶幸當初救下了柳思翊,擁有了這個人間尤物。

“阡毓。”

“嗯?”三人之中,只有柳思翊敢直呼她名。

“你每天腦海中心裏除了奪位還有別的嗎?”柳思翊第一次這麼直白地問,或許是太過渴望能夠在她心裏擁有一席之地,哪怕只是一點點。

柳思翊很肯定凌阡毓對自己是特別的,她渴盼着從一些偏愛裏面找到一些蛛絲馬跡,是關於愛情的。

凌阡毓笑容僵了僵,坐直身體,淡定地抿了一口茶,漠然地説:“沒有,我不需要別的。”她已經失去最親的人,什麼都沒有。在那個看似光鮮的家裏受了多少委屈,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和媽媽無數次回家時,都被其他幾房冷嘲熱諷,除非爸爸也在他們才會收斂些,就是因為老頭子最愛的兒子,娶了門不當户不對的母親,配不上凌家的豪門家世。

她受過的苦沒人明白,可她最悲傷的時候,柳思翊見過,所以即使期盼落空,她也會竭盡所能,哪怕這個答案沒有如願,她也願意付之一切,並且不惜所有代價。

“凌商北給我,你放心。”凌阡毓望着她,會心一笑,兩人之間總有種無需言説的默契。

此時按摩師如時進來,凌阡毓站起身,“你也回去吧。”説罷她開始衣服,柳思翊的視線在上那朵赤紅的玫瑰刺青,停留了片刻。

她輕嗯了一聲,正打算出去,卻聽見凌阡毓聲音再次傳來,“下次來例假,別喝酒了。”柳思翊的手扶着門把手,臉上掃出淺淺的笑意,她沒有説話,揣着一份突降的關心和上心,欣然離開。

深秋,是個傷的季節,也是緬懷故人,思念摯愛的季節。

宣安淩氏墓園裏,瑟瑟秋風掃了一地的樹葉,一株株紅楓風傲立。墓地景雖美,終究是安放逝者的地方,哪怕是白天也會覺陰風陣陣,氣氛沉重。

這是專屬凌家的墓園,每一座墓園都是一座小型別墅,從佈置到位置,均由風水大師考究地脈之後建成,這裏葬着凌閶嘯的第一任子和第二任子,以及他已經過世的兩個兒子凌國韜和凌國欽。

凌家的大房和二房由他第一任子所生,第二任子為她生下兩兒一女,也就是三房和四房。他於第一任子青梅竹馬,十分恩愛,可二人卻沒有善終,在生下二兒子凌國韜後,子就去世了,這也成了凌閶嘯一生之痛。

每年子的忌和生,他都會來看她,給她讀一首詩詞,就這樣堅持了四十年。

今天一如往常,他拄着枴杖一步一步向前走着,管家林恆捧着一束三雛菊跟着,據説這是大太太生前最愛的花兒。

“老爺,好像有人來過了。”林恆最先發現墓門前已經有了一束黃的菊花,明黃的雛菊在宣安很少見,必須提前訂才能有。

凌閶嘯能想到是誰,他輕哼了一聲,林恆將手裏那束放了過去,將黃的移到了邊上。

“今天也是...”林恆已經在凌家待了三十年,十分了解凌閶嘯的脾,他猶豫了片刻,説道:“她可能是來看二少爺的。”

“説不定是做樣子給我看的。”凌閶嘯漠然地掃了一眼□□。

林恆故意嘆了口氣,偷瞄他的表情,故意説:“出生不好真是做什麼都多餘,二小姐確實自不量力。”

“你想説什麼?”

“這些年每次你走後二小姐都會來給大太太燒香磕頭,也會送上一束□□,每年她都提前來,只是怕你看見一直躲着。”

“有這事?”凌閶嘯很震驚,望着那束菊花心情複雜,但還是有些不相信,“以前沒做,現在做樣子給誰看?”

“以前都是二爺和太太做的,都是為了避開您,怕呀,哎~”林恆語重心長,“二爺一直説大太太是因為生了他走的,一直對您和大太太有愧於心。”凌閶嘯頓時紅了眼眶,面部動了幾下,“他真的這麼説?”

“可不,二小姐繼承父願,每年都來,這幾年二爺和大太太的生、忌,她從沒缺席過,您只是不知道而已,今天想必是趕時間要去看二爺,便先來了大太太這裏。”林恆嘆息地開始給墓園打掃,除了幾片落下的葉子,墓園四周早已被清理乾淨。

凌閶嘯無力地坐在墓園前,望着亡的照片,喃喃自語:“我是不是對老二太苛刻,對她的丫頭太殘忍了?”照片是笑得一臉燦爛的亡,凌閶嘯從口袋裏拿出一本老得泛黃的詩詞本,他對林恆説道:“你去看看她在不在老二那裏,在的話叫過來。”

“是~”林恆揮揮手,示意身後兩名保鏢近距離看守,自己向另一處墓地走去。他一步三回頭,哪怕確定沒人跟着自己也不敢放鬆警惕。

在古代,他就是皇帝身邊的太監總管,雖然沒有決策力,可他的話相當於“枕邊風”,很容易影響當局掌權人。

他拐入另一座墓園的入口,凌阡毓一身黑衣幽靜地站在那裏,彷彿腳下生的樹,筆直地矗立着,纖長又單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