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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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哥這個時候將花灑放到地上,讓水想上噴灑到天真的背部,用解放出來的右手拇指開始天真的陰蒂,同時還將中指稍作潤滑後入到天真的小內開始扣動。
泣聲不見了,哭泣聲也不見了,轉而變成了舒的呻和快樂的的呢喃。
熱水器中出的水,讓整個空間温熱,南哥靈巧的舌頭不斷撥着天真的頭、脖頸還有耳垂,南哥吐出的灼熱呼好像勝過了熱水,炙烤着天真的理智,她的身體也變的愈發火熱。
身體內傳來的快一波接着一波,天真也忍不住一邊呻,一邊呼喚着:「南哥啊!南哥!」
「舒服嗎?小騷貨!」南哥抬起頭來,看着少女離的模樣,他能覺到少女本能地想張開雙腿去合,想讓自己的手指能更快一些,力量更大一些。
但是,南哥偏偏不讓天真滿意,他不斷變換着手指的節奏,撥這天真的情慾。
「舒服!舒服!」
「愛南哥嗎?愛嗎?」
「愛,南哥,我……我愛你!」可能是基於情慾,也可能僅僅是想要討好,還可能是因為畏懼,但是不管是因為什麼,天真説出了這句之前一直難以開口説出的話。
「大點聲,要清晰的喊出來,求我玩你,求我你,不要怕,聲音要大,要清晰。」
「啊!啊!南哥,南哥!求求你,玩我吧!我吧!」天真拼命地摟住了南哥的脖子,然後略帶瘋狂的喊着。
「不怕被城仔聽到了?」天真搖着頭,沒有回答。
「不怕被他看到了?」天真繼續搖頭,扔沒有回答。
南哥繼續問着揪心的問題,天真雖然聽到了,卻好像完全聽不清了。
一個剛剛經歷人事的少女,本承受不住這種歡場老手的玩,她不知道自己答應了什麼,甚至也不知道自己説出了什麼。
她只是本能的聳動着體,尋求着南哥更大的刺,讓自己,讓自己去體驗從未體驗過的那種覺。
很快,在天真的腦海中好像爆開了一顆炸彈,轟得她暈頭轉向,一波波的高從下體直接轟進了大腦。
這是她第一個高,在浴室中以一個奇怪的姿勢,被一個半強迫奪走她處女的男人賜予。
十幾分鍾前,男人還向她嘴裏吐着口水,十幾分鍾前,男人還在扼着她的喉嚨扇她耳光,十幾分鍾前,男人還魯地用雞巴她處女的小。
而現在,她乞求,她渴求,她請求,讓這個男人賜予她快,賜予她高。
天真的第一個高來的格外強烈,持續的時間也很長,這個奇怪的姿勢又保持了幾分鐘,這幾分鐘內南哥已經不再用手指刺她的陰部了。
而是一邊吻着她,一邊又拿起花灑清洗她的身體。
與破處那種類似於強暴不同的覺讓天真有些沉,她的身體此時極為放鬆,甚至嘴角掛着一絲高後的微笑,這一切自然也都被南哥這種老手看在眼裏。
這種旎的沖洗持續了一會兒,南哥終於也不再忍耐,而是讓天真跪在了浴室的地板上,然後直地站在她的面前。
「寶貝兒,輪到你了,剛才嫌髒不肯,那就親手把她洗乾淨吧!」南哥一邊説着,一邊把花灑遞給了天真。
天真一邊跪在地上,一邊仰着頭看着他,發現南哥沒有跟她開玩笑,她只能微微嘆了一口氣,然後小心的用手扶起了南哥已經低垂下的。
南哥的上仍然粘着紅的血跡,那是什麼天真當然心知肚明。
那是自已的處女血,血跡雖然已經幹了,但是附着在温熱的上竟然顯得有些燙手。
天真小心的扶着,同時拿着花灑心細地清洗着上面的血跡,她知道事情不會這麼簡單的結束的。
所以她洗的格外仔細,務必要把這奪走自已處女的清洗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