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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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下面具,取而代之的是驚嚇到的女兒由紀。
「媽?怎麼會是你?剛剛我們……」由紀驚訝的趕緊用她的雙手遮掩她被麻繩綑綁完、滴蠟過的身體。
「是啊!是媽沒錯,女兒,媽媽也跟你一樣,是個m女啊!」我這樣回答着。
「是……是嗎?」原本還想解釋些什麼的由紀一時間似乎也只有接受了。
「剛剛在梅田先生的調教下,很開心不是嗎?」我繼續問着由紀「嗯嗯……
沒錯。」由紀擦擦身上的蠟跡後説着「那麼……讓媽媽也能接受梅田先生的調教好嗎?」我幾乎用哀求的方式對女兒由紀説着。
「由紀,此時你的母親已經不是用你母親的身份在哀求你了,而是一個女人對着另一個女人在哀求着」梅田先生在一旁也説着。
「親愛的……既然梅田先生都這麼説了,也只好這樣了」由紀説着「謝謝你,由紀。」我對着由紀説着。
「那……我們回家吧!」由紀説完正要起身時卻被梅田制止了「我説過調教結束了嗎?」梅田問的由紀「沒……沒有。」似乎有點嚇到的由紀回答着「那你現在的身份是什麼?」梅田先生説着「是……女奴……是梅田主人的母狗。」由紀顫抖的説着。
「知道就好。」梅田説完拉起我們母女的狗繩,繼續在台上繞着,當然我們陰户那的雙頭龍早已經拿走,我們只是單純在學母狗一樣在地上爬行着。
害羞的由紀只能任由狗繩的牽引而爬行着,連正眼也不敢瞧我一眼,我則是看了由紀好幾眼,我笑了笑。
「能與女兒一起被梅田先生調教,真是幸福。」我自言自語的這樣説着「媽……」由紀聽到了,也笑了笑,並看了我一眼的由紀,出了一種幸福的笑容。
這裏是調教會所的各別調教室,是一間四面都有鏡子的房間,地板則是用傳統的榻榻米所組成的,天花板上有數支木樑,可以供吊綁使用。我與由紀被綁在一起,單腳站立在榻榻米上,另一隻腳則是綁在一起吊高,我與由紀都出了我們的私密處,我們面對面的被綁在一起,梅田還用細繩綁住了我與由紀的頭,加上面對面的綑綁,我的頭與由紀的頭都碰在一起了,我的嘴巴被入了調教用的口球,口水不斷的從口球的裏了出來,在我的身上也到了由紀的身上。
梅田絕對不會放過我們敞開的陰户的,電動陽具緊緊的被入到最深處,再用麻繩固定,絕無落的可能,陽具的前端還有用來刺陰蒂的裝置,電動開關一被打開,強烈的震動立刻刺着陰蒂,電動陽具的末端也盡責的在陰道的深處開始轉動着。
房間內叫聲此起彼落的,梅田説這是「母女丼」的一種展現,畢竟能調教到真正的親生母女這機會實在難得。調教的同時,我們母女倆的眼並沒有被遺忘,塗上潤滑劑的細長按摩,被推入了我們的眼中,下體來自兩個地方的雙重刺下,我高了,但被灌腸是由紀的第一次,她痛苦的哀求梅田把按摩取出,梅田第一次照做了,但接下來就不再聽由紀的指示,大了一號的按摩往由紀的眼裏入,一樣再用麻繩固定住。
我身為梅田的丈母孃,也即將成為梅田母親的我,與女兒被綁在一起,來個我幻想中才有可能出現的「雙調教」我的身份帶給我來自體與神上的刺快,因為畢竟我可是由紀的母親啊。
「嗯……嗯……嗯……」發不出聲音的我只能這樣委屈的叫着「啊……媽……媽……啊……」由紀盡情的叫着我,一邊叫着,一邊抖動的她的身體,但卻也擺不了麻繩的緊縛。
經過今天一整天的折騰後,我們母女倆徹夜長談了一夜,聊了很多很多,更聊了以前從未聊過的忌話題,與對繩縛的喜愛,原來由紀真的是個遺傳到我的m女,除了繩縛之外,野外的跳蛋調教跟剛剛的犬調教、還有監的調教也都是由紀的最愛。
「我跟梅田玩過最瘋狂的是他把我關在鐵籠裏,整整五天,五天內我不斷的被他用電動陽具玩,玩的醉生夢死,好不開心啊!」由紀動的説着。
「原來,你在東京都在玩這個啊!你這調皮的女孩。」我假裝有點生氣的問着由紀。
「哪有啊!」由紀也很俏皮的回應着我。經過這一夜,我們母女倆更加緊密了。
「媽,要不要再請梅田調教我們母女一次啊?」女兒由紀忽略對我這樣説着。
「哦?可以啊。」也同意女兒由紀這樣的要求「那……媽,你想怎麼調教呢?」女兒由紀似乎想從我的嘴巴里問到些關於我的什麼吧。
「嗯……我的話都是可以的啊」我輕鬆的回答由紀的問題。
「那這樣你看好不好?」由紀繼續説着「嗯?」我問着「來個母女犬調教,你看怎樣?」由紀這樣問着「好像不錯呢,母女犬調教嗎?」我好奇的問着「嗯嗯,是啊,媽媽喜歡當狗吧?」由紀這樣問着「嗯嗯,你明明知道還這樣問媽媽?」我有點生氣的回答「唉呦,人家只是想再問清楚一點嘛。」由紀説着。
「其實要玩現在就可以玩了啊。」我這樣回答着由紀「哦哦?媽媽想被我當狗調教嗎?」由紀這樣問道「可以啊,反正梅田不在,我們兩個也可以玩呢」我這樣回答着由紀「那……媽媽快戴上項圈吧。」由紀拿出項圈遞給我。
我順手接過項圈,看了由紀的眼睛一眼,然後解開項圈的皮扣後,往自己的脖子上戴去,扣好皮扣後,把項圈做些調整,讓脖子上的項圈與皮膚的間隙剛剛好緊。
「母狗,還不快趴下,你還以為你是人嗎?你現在只是母狗而已。」來自由紀的嚴厲命令。
我趕緊趴下趴在地上,由紀靠了過來摸着趴在地上我的項圈,她走到後方的櫃子裏拿出一條狗繩,然後走了過來扣在我脖子上項圈鐵釦。
「母狗,還想穿着衣服嗎?」由紀説完還拉了下我的窄裙,我趕緊下我的窄裙跟身上的衣物與內衣。一時之間,我變的一絲不掛的在女兒面前自己的身體,雖然同是女人,但這樣的經驗畢竟也不多,我還是有些不習慣的。
由紀她穿着及膝的裙子,看起來是優雅可愛的,她慢慢的下她的黑蕾絲內褲,將內褲都在一旁後,走了過來。
「母狗,嚐嚐你女兒私處的味道吧。」由紀她拉高了她的裙子,在我的眼前出了她的陰户,她拉緊狗繩,往她的下拉去,由紀畢竟是年輕的女人,陰部粉的瓣在我眼前相當可愛,但卻有一絲絲的味在。我的嘴巴慢慢的靠近,味道也越來越重了,我的舌頭在瓣裏了進去。
「啊……啊……」由紀發出了嬌的亂叫聲,而我卻在這樣的叫聲中越越起勁了。着親生女兒陰户的我,我是個早已經失去母親資格的女人了,心中身為母親與母狗的亂思想衝擊着我。
我與由紀在家裏的客廳裏玩着變態的遊戲,若不是由紀即將與梅田結婚,我真的一度懷疑由紀是個喜歡女人的女同戀,而我呢?我是個喜歡被綁起來的女人,不管綁我的那個人是女人還是男人,是女兒還是姐妹。
由紀也拉下了內衣,出她的房,我着她的頭,早就將我身為她母親這樣的事拋諸腦後了。她的手亦毫無留情的着我陰蒂的小瓣與周圍的地方,絲毫不把我當成她的母親,而且只是當成一條下賤的母狗而已。
「媽,就這樣保持母狗的身份到梅田先生回來吧。」由紀拉着狗繩對我這樣説着。
狗繩被系在沙發的一角上,我那裏也去不了,擺在我眼前的是由紀穿着絲襪的腳,由紀當然不會放過這個調教與凌辱我的機會了,她伸出腳來,示意我用舌頭來她的腳,我照做了,我趴在地上像母狗一樣的姿勢,着女兒由紀的腳,一邊等待着梅田的歸來。
「川村女士,你真的是個不折不扣的母狗啊?」梅田出現在玄關與客廳的入口。
「梅田先生……」我喊着他的名字「親愛的,我正在調教母狗家畜呢!」由紀拉着狗繩説着。
「奴隸調教母狗嗎?真不錯」梅田先生下了他的西裝外套,進到客廳裏,將西裝外套放在了餐廳的椅子上。
「母狗,見到梅田主人了,還不快跪拜主人。」由紀拉着狗繩對我説着「由紀,別忘了你是我的奴隸,我的陽具就給你的嘴巴了,至於你下賤的陰户就給你身旁的這隻母狗吧」梅田先生説完就拉開了他褲子的拉鍊,將他巨大的陽具掏了出來,由紀在一旁看到後就跪在地下,練的用嘴巴允着梅田的陽具,我則是靠到由紀的後面,我着由紀張開雙腿後的陰户,我可以覺到由紀的陰户早已經濕潤到不行,因為我的陰户也是啊……「要不,給這母狗買個狗籠吧!」由紀跟梅田説着。
「狗籠嗎?這是個不錯的主意,然後關養在調教會所裏,就更好了。」梅田先生繼續滔滔不絕的説着。
「那我呢?」由紀撒嬌般的問着。
「你?當然得用麻繩綁着~鐵鏈鎖着啊!」梅田笑着説道。
結束了調教,我與梅田由紀來到了調教會所。調教室都在地下室,一樓則是設成了酒吧與餐廳。酒吧裏坐了不少人,穿着西裝,喝着高檔的威士忌,他們都是調教會所的會員,也是付費的男主人或女主人。
像這樣的社會人士其實相當多,並不在少數,而且多是社會的菁英階層人士,在公司可能是高階主管甚至是公司社長,下了班,成了至高無上的主人或是奴隸,這些都是有的。
奴隸區,我被由紀與梅田帶到了調教所的奴隸區,這裏專門讓奴隸準備接受調教的一個私密空間,當我到的時候,裏面已經有不少人了,在這裏我的代號是1934號奴隸。
「到底要我説多少次,那個案子不行,給我退回去重寫。」講着電話的女人,穿着高檔的套裝,梳者俐落包頭的女人,看來是個高階主管的樣子。
「1235號奴隸,請準備。」門被打開,一個男子走了進來,對着剛剛講電話的那個女人説着。只見剛剛那個女人收起電話裏的霸氣,轉變成了奴隸的態度。
「是的,奴隸1235號,知道了。」這個女人説完便跪了下去,用爬行的方式爬出來被打開的房門,跟着剛剛那個男人離去了。
「奴隸1934,換你了。」門再次被打開了,一個陌生的男人進來説着。
我先是愣了一下,才意會過來是在叫我,我站起身,走到門邊。
「請注意你的身分,什麼身分要用什麼姿勢,這不用我再説明了吧!」這個陌生的男子對我這樣説着,我往地上趴了下去,他順手拿出項圈往我脖子上戴去,然後用狗繩釦住了項圈,也宣告了我奴隸身分的開始。
狗繩不斷的被拉扯着,拉着我經過一條長廊,長廊的另一頭也走來另一個男人,用狗繩牽着另一個奴隸,而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我的寶貝女兒由紀。我們母女倆在長廊上會而過,我們想再停留一下子但都沒有辦法,狗繩強力的牽着我們往前爬行着。
調教室裏,這裏應該是調教室吧?我這樣對自已説着,因為這裏看起來像是地牢,而我完全是地牢裏的囚犯,我身上的衣物早就在進到這裏前就被掉了,我的雙腳被鎖上了沉重的腳鐐,右腳還掛上了一顆沉重的鐵球,我完全不知道到底有多重,反正我也走不遠。之所以説是地牢,是因為我被帶進來時,看見房門是鐵製的相當沉重,門的下方開了一個小門,看來是用來放餐食用的,完全就是一座地牢。我的雙手則是被鐵鏈銬住在牆上,鐵鏈的長度只夠我到門旁拿起餐盤了。
「期待吧!你將被單獨監三十天,你的女兒自願被監五十天」離去的那個陌生男子是這樣説着的。
晚上了吧?我這樣問着自已,因為我完全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間,門被打開,進來了三四個男人,全都只穿着三角褲,我完全沒有反抗的餘力,看來我只能被為所為了。
輪姦,我現在終於知道被輪姦的覺了,下面的陰户被的滿滿的,眼也被另一個男子的陽具入,當然是塗了潤滑劑的,另一個男人當然也沒放過我的嘴巴,他的陽具入了我的嘴巴,相當深入,幾乎到達喉嚨了,我痛不生想要吐,但卻吐不出來,下體來自雙的刺,加上被高度凌辱的侮辱,我竟然高了!幾年來少有的高,我喜歡上了,被輪姦的覺,女人所有的器官都被當成了陰道入了!
這是我第一次被輪姦啊,好刺的覺,我想一定愛上了這樣的覺吧!我毫不抵抗,甚至用享受其中來形容我啊。這些男人玩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