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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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4月26(5.6)「覺有一團火在身體裏燒,姨媽這個土法子是不是帶……催情效果啊?」我説到後半段吐起來,這是我乖巧這麼一段子後的大膽試探。
姨媽的表情古怪,五味雜陳,最後愣是笑出聲,拍了下我,嬌斥道:「説的什麼糊塗話?」我立馬動起來,轉過身,指着間的:「雞雞覺要爆炸了,一團火在我體內燒啊燒,跟中了毒一樣,姨媽你趕緊叫救護車吧,讓醫生給我看看,我都快難受死了。」同時,我的額頭一片汗氣蒸騰,點點滴滴牛汗分泌出來,雙頰更是紅的可怕,一方面確實是因為身體有火燒,那是真的熱,其次是滿腦子想得到姨媽,以及姨媽的服務,搞得我是慾火焚身,兩把火加一塊,身體反應也是出奇的厲害。
姨媽也不是第一次看我間的寶貝,更何況我現在還穿着內褲,只不過今晚我的狀態過於誇張,覺在這樣的活下,好像更大更了些,把內褲隆起了一大片,整的內褲裏了一短鋼一樣,異常的駭人。
姨媽的雙眼瞬間放大,嘴巴也微微放開,來了個小o狀:「這孩子怎麼這麼大?」心中驚駭,腦子瞬間清明回來,臉板正,教育起來:「小財!幹什麼呢!」我倒是沒被姨媽這幅嚴厲的樣子給嚇到,畢竟這種情況,我在腦海裏做過預演,姨媽準時想起了之前我的行為,以為我在「鬧着玩」,我卻要跟她來正經的,嚷嚷道:「姨媽,你快打120,覺要爆炸了,這方子一開始貼起來好好的,這越貼下來,我身體裏就越熱,就跟身體裏放了一把柴火,然後燒啊燒,前幾天我還能忍,今晚我真的忍不住了,燒脹的我好難受的,雞巴都快爆炸了,嘶……」説完這一切,我憋着,好讓自己的脖子和臉上也能把青筋給搞出來,咬牙切齒,有點瘋態。
姨媽見我説的信誓旦旦,言之鑿鑿,臉上的表情放緩過來,擔憂半確信的樣取代了之前的嚴厲。
「那我打電話通知你媽。」姨媽慌了。
我連忙阻止:「姨媽別別,我現在這樣,我媽要是知道,肯定得問怎麼造成的,那不得説這方子,方子確實有效果,只不過藥效有點霸道了,姨媽您對我很好,我不想因為我媽因為這方子這事覺得……誒鬧矛盾吧。」這事起因是方子,如果我媽知道,心裏肯定會埋怨姨媽亂整,我故意把事情説成這樣,姨媽也是聽到了耳朵裏。
「……」姨媽在沉默中,更是在思量,低眉垂目,眼珠子擺動不定,顯然這件事很棘手,婉君是她的親妹妹,小財更是她的親外甥,留在家裏照顧人,還把事搞成這樣,心裏既責怪自己不盡職,同時也疑慮這方子。
我這時沒開口,就在那兒啞劇表演,咿咿呀呀,還別説演着演着,我好像還真覺得身體有大病了,真是要死。
「去醫院吧,我先是叫輛車。」姨媽説着。
中間我是配合的,當然該裝還是裝,只不過褲襠過於膨脹,只能選特別寬鬆的褲子,要不然這勒的出形,出門的話,不得羨慕死一票男人。
廢了一番功夫叫了一輛車,司機師傅啓動車之後閒聊語氣問道:「你兒子不舒服嗎?」
「我外甥,嗯對,去醫院,快點。」姨媽糾正了下,只不過言語了充滿了焦急關切,我半靠在姨媽身上,的飛起。
到醫院後。
一番檢查,顯示身體健康完全正常,就是人看起來異常亢奮,詢問是不是喝了紅牛,或者有沒有吃其他興奮類東西,醫生一度懷疑我是不是搞了違東西,在姨媽和我的述説下,醫生也看了我間起情況,問了我多長時間,當看到起規模,以及持續兩小時,目瞪口呆喃喃一句:「好傢伙!」這一刻,想必從業多年的男醫生在今晚受到了莫大的打擊,身體沒異常,沒吃偉哥、興奮劑以及其他違品,醫生最後就給了一個囫圇結果,那就是人有點上火,可以考慮回家打下飛機,看看會不會消退,如果還不對勁,明天再來醫院複查。
聽到這樣的回覆,我心中哈哈大笑,這正是我要的,姨媽卻是滿臉愁鬱之。
回到家,我躺回到牀上。
姨媽站在牀邊,看着我,有些難以啓齒:「小財……這……這……」我心裏憋着笑,不過卻也沒打算客氣:「姨媽,醫生説打下飛機,您就幫幫我吧,家裏也沒黃片啥的。」
「那種東西你可不能亂看!」姨媽立馬嚴謹起來,顯然黃賭毒三害,她是不想讓我碰。
我縮了縮脖子,乖巧模樣,岔開話:「姨媽幫幫我吧,難受死了,覺要炸了,喉嚨也好乾,我要被燒成人幹了。」
「我先去倒水,明天一定要問問這方子咋回事!害人玩意兒。」姨媽有些羞澀,自説自話,藉着倒水這個藉口離開了屋子。
今晚老媽老爸依舊不回,老爸是已經把公司當家住,瞧着趨勢,老媽也是不遠了。
好一會兒,真的是好長一會兒,姨媽才端着一杯水進來,花這麼長時間,也不知道姨媽在卧室外做着怎樣的思想鬥爭。
我半卧起身,大口大口喝水,直至喝乾,嗓子眼才勉勉強強好些,不過依舊有乾燥之意。
「姨媽我嗓子眼燒的好乾,下面都快爆炸了,會不會壞死掉啊?」我誇大其詞一副懵懂的傻樣。
姨媽白了我一眼,奚落一聲:「説什麼傻話,就不能盼自己點好。」
「難受……」我低語,然後不再説,能説的我已經都説了,再説就有點用力過猛,瞧姨媽現在的樣,內心也是做着一番掙扎,把選擇權給她。
空氣裏散發着靜悄悄的旎味,在一股某明的引力牽引下,開始旋轉起來,形成一個曖昧暴風將我和姨媽置身於其中。
「內褲了,我……去洗下手。」姨媽坐立難安,説完這句,也不看我,起身出了卧室。
等姨媽一走,我破天荒的壓抑嗓音喊:「耶!」這種一切按着計劃來,然後飽嘗果實的快樂,差點沒把我的腔都給撐開了,太喜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