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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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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田曉辭閉了閉眼,最終垂下了頭,他眼睫輕輕地顫抖,卻什麼都沒有説,安靜的如一尊雕像。

車廂裏只剩下男人意味不明的笑聲,田曉辭就在這樣的笑聲中被拉進了懷裏吻住。

第4章chapter4細雨中不好打車,寧安等了好一會兒,空車來了幾輛,但每次都被別人搶了先。

他有些無奈地後退一步,靠在酒店門口那株高大的法桐樹下,低頭點了一支煙。

男士細煙被夾在修長潔白的指間,越發襯的那隻手骨節勻亭,在幽暗的燈光下泛着冷玉般的光。

他微微低頭,淡粉的銜住煙嘴,眉心微蹙着了一口。

淡淡的茶香伴着若有似無的薄荷氣息,在口腔中絲絲縷縷散開,很是提神。

他的眉頭略鬆了些,抬眼時齒間漫不經心地逸出了一個煙圈。

他在擔憂,連覃聞語都能看出他與以往不同,更遑論寧安的家人?

現在他尚可藉着與家人的衝突將自己關在房內,少説話,少接觸,能瞞一時是一時,可以後呢?

雪白的牙齒咬在淡紫的過濾嘴上,陷出深深的齒痕,他抿緊了角:必須得想辦法離開寧家!

可理由呢?

以寧士渠對他的態度,沒有合理的理由,是不可能讓他離開的。

只缺一個契機。

細雨無聲無息打在車窗,為它覆上濛光點,猶如幼時的肥皂泡,燈光下七彩虛幻。

車裏放着輕音樂,黎遠書和楚雅言談的節奏也像那支曲子一樣,輕鬆愉快。

他們在商量宵夜的地點,最後楚雅言拍板定下了“soso”附近的甜湯店。

那家店的湯甜而不膩,特別可口,最重要的是,封允回酒會比較方便。

黎遠書看着封允,笑了笑,柔聲説好。

封允沒説話,他正全神貫注地看着車外,那裏有一道筆的身影,靠在樹邊微垂着頭煙。

他甚至看到了煙頭的那點火星由昏暗變得熾亮,映出那個人尖尖的下頜與低垂的眉眼。

莫名地透出一股令人心酸的孤寂來。

秋風卷着細雨的夜,那份孤寂,讓人從心底生出了一股帶了些悲傷的蕭瑟來。

如一幅畫,定格在了這個濕冷的秋夜裏。

直到楚雅言出聲喚他:“封允?”那道目光才隨着睫輕顫慢慢轉了過來,輕輕發出疑問:“嗯?”楚雅言抱怨:“你呀,總也不專心,去soso旁邊的甜湯店好嗎?”封允角挑了挑,笑不齒,輕聲應了句好。

他又側頭往窗外望去,細雨中只餘一株株法桐樹飛速向後退去。

那道身影早已被遠遠甩在了身後。

寧安到家時已經很晚了,他輕輕推開門,出乎意料的是,一家人都還聚在廳裏。

客廳很小,這樣小小的廳,本該是温馨的,可寧安推門而入的那一瞬間,只有壓力撲面而來。

坐在沙發上的三個人似乎正在討論着什麼,看到他便不約而同停了下來。

寧安只來得及叫了一聲:“爸”,一隻裝滿了水的玻璃杯就向他劈面砸來。

杯子擦着髮梢,碎在了身後的門上。

髮梢被水打濕,有水滴沿着額髮滴到了睫上。

寧安眨了眨眼,水滴墜落,順着臉頰慢慢滑下,猶如清澈的淚。

一時沒人説話,空氣緊緊地繃住了。

寧安平靜地抬手拭去頰上的水痕,輕聲卻堅決地道:“那是我的工作,我必須得去。但我可以保證,工作完立刻回家。爸,我能做的讓步,只能到這裏了。”那一地玻璃碎冰冷地映入他的眸子,他的語氣漸漸染上了些難過:“要麼,您今天就把我打死在這裏。”寧士渠氣得發抖,他一生清貧,偏偏死愛面子。

他大半輩子教書育人,偏偏自己的孩子沒有管好,他還有什麼臉面去教育別人?他怎能不氣?

説氣已經不足以形容他內心的不甘,他簡直是恨,恨不得沒有過這個孩子,恨不得真的把他給打死,免得出去給自己丟人現眼……

寧好見狀不對,忙站起身為寧士渠拍背順氣,孫蘭也趕緊起身,過來護着寧安。

她畢竟心疼孩子,一邊責備着他沒大沒小,一邊偷偷對他使着眼,推着他讓他回房。

寧安低着頭回了房,衣服上微微泛着,是外面的細雨沾染了布料。

也有幾片深的痕跡,是寧士渠那杯水傾灑而致。

濕氣讓人覺粘膩,他把東西扔在雙層牀上,找了件睡衣開門去洗澡。

“娃娃親是你們定的,你們誰想嫁自己去嫁!”寧好的聲音委屈又固執,寧安不由地停住了腳步。

原書裏提起過,寧好還未出生時,父母就定下了一門娃娃親,對方名字叫封允。

只是寧安看過的那部分內容裏,封允並沒有正面出場,他只在別人的口中出現過幾次。

第一次,是寧好哭着回來控訴寧安設計他與封允,説幸虧封允機,發現了不妥,兩人才沒有鑄下大錯。

第二次,則是作者描寫羅修典家裏的生意出現重大危機時。

那時候羅修典與寧好已經結婚,且夫夫恩愛。

這場危機的到來幾乎將整個羅家擊倒,寧好自然也很是憂心。

有人在落井下石,有人在做壁上觀,也有人虎視眈眈,只待羅家倒下,便伸出利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