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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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
而且頒獎禮結束後他馬上就要回國,即便封允來了,也是緊跟着再飛回去,並沒有太大意義。
如果他想看到他,在家也一樣可以看。
因為這場頒獎禮會通過網絡或電視向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進行現場直播。
封允雖然有些不甘心,但可能也實在分不開身,最後只得心不甘情不願地應了。
最後領獎的時候,是寧安一個人上的台。
雖然獎項是兩個人的,但汪榮一向低調慣了。
他這次過來主要是為了陪寧安,順便也和張旗聚一聚,聊一下後面的工作。
仗着現場並沒有人認識他,他便躲了懶。
寧安穿着汪榮親手為他做的西裝,緩步上台。
西裝合體熨帖,襯得他身姿拔,細腿長,一站起來便引了大眾的目光。
他臉上的笑容淺而得體,口的珍珠針在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幾乎和他的皮膚融成一。
他的一舉一動都很淡,也沒有得獎後的狂喜,可整個人都透出一股從骨子裏散發出來的從容與自信,那麼的不經意,卻光華奪目。
在領獎後的例行發言環節,除了謝主辦方對他們工作的認可外,他只簡短地謝了自己的愛人封允先生和老師汪榮先生。
謝愛人對自己因為在事業上付出太多,而難以很周全地顧及家庭的包容,謝老師毫無保留教導自己培養自己的恩情。
隨後他微微鞠躬,在掌聲中下台。
主持人忍不住調侃説,如果不知道他是一名成功的服裝設計師,她都要以為他是一名模特了。
國外大部分人並不知道寧安的經歷,只知道這是主持人對他颱風與氣質的稱讚。
而台下“模特”劇組的所有工作人員卻都不約而同地笑了起來。
當晚,他們一起去喝酒。
汪榮和張旗佔據一角,在聊後面一部古裝戲的合作。
田曉辭則和寧安擠在一起,兩人説了幾句私密話,便參與到其他工作人員中一起喝酒聊天。
中間田曉辭接了個電話,離開了一會兒。
回來的時候笑容就十分輕快。
讓寧安不由地十分懷疑,在國外讀書這段時間,他是不是發生了什麼情況。
對於田曉辭的事情,無論是出於關心也好八卦也好,寧安其實都很想知道一點。
但他又怕開口問了的話,會讓他想起不開心的事情。
他們又喝了幾杯酒,他正有些猶豫的時候,田曉辭忽然碰了碰他的手臂,帶着他往一個角落走去。
角落的圓桌上沒有人,田曉辭説讓他等一下,他去拿杯酒。
寧安坐下託着腮,一邊往外看洛杉磯遠處的燈火,一邊等田曉辭回來。
電話在他的兜裏震起來,他看到屏幕上封允的名字,便高興地彎起了眼睛。
“喂,”他接起電話,叫他的名字:“封允。”
“我看了直播,”封允的笑聲低低地傳過來,背景音好像也很嘈雜,語氣裏甚至有點羞澀:“你真人。”寧安笑起來,只聽封允繼續説:“你走了很久了,我太想你了。”
“明天就回去了,”寧安安撫他:“很快就見面了。”
“是的,”封允略頓了頓,聲音裏含着很明顯的笑意:“很快。”寧安還在笑着,剛要開口,忽然從身後伸出一隻手來,捂住了他的眼睛。
他剛要笑着讓田曉辭不要鬧,他還跟封允通着電話呢,但話未出口,鼻端已聞到了悉的柑橘香味。
暖暖的,帶一點點苦澀。
寧安的心狂跳起來,被驚喜充盈着,發鼓發脹。
他的眼睛在那雙温熱的手掌裏快速眨了眨,睫掃着手心,然後輕聲而確定地問:“封允?”話筒裏和身後同時傳來封允好聽的聲音:“是我。”那隻手鬆開了,寧安轉頭去看他,雙眼因喜悦而亮的像星子落入了湖水一般,只是還沒待他看清,嘴就被人吻住了。
封允彎着捏着他的下巴,吻得很兇。
而他則不敢閉上眼睛,生怕一閉眼,封允就會消失,他就會醒來,發覺這全是他想象的一場夢。
平時刻意壓抑住的思念在此刻通通爆發了出來,他才發現自己竟然是這麼想他。
他緊緊盯着封允半闔的,被濃密睫遮擋住的烏黑雙眸。
那雙眸子從睫縫隙裏出令他心悸的深情與喜悦,還有因思念產生的痛和瘋。
他伸手攬住他的脖頸,合着他,渾然忘我。
直到他的吻漸漸温柔,然後離開他的嘴。
寧安抬頭看着他,封允用拇指摩挲他濕漉漉的,然後親吻他的眉眼。
他的語氣深情而驕傲:“你真,親愛的,你是我這一生見過最的人。”封允在他們住宿的酒店開了房間,當他知道寧安和汪榮住的是同一個套房的不同房間時,便十分不高興。
寧安寬他:“又不是住同一間房。”
“那也不好,”封允堅持:“為什麼不開兩套房?”
“因為又便宜又方便啊,”寧安笑起來:“在老師家也是一樣啊,沒有什麼不同。”
“還説,”封允坐直了身體,氣鼓鼓:“我明明在vilon常年定了房間,你偏偏不去住。”封允穿了衞衣,坐在酒店的台上,像個孩子一樣置氣:“我不喜歡和別人分享你哪怕一點點。”寧安含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