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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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吃午餐。
兩人一邊吃飯一邊聊了下工作室那邊的工作進展以及遇到的一些問題。
然後寧安問汪榮節是否有回國的打算?
這句話不知道怎麼觸動了汪榮,他放下餐具,垂眸仔細地將手指擦拭乾淨。
他比在國內時更瘦了,但姿態依然從容,笑容也依然温潤,從表情上很難分辨出他心底究竟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看情況吧,”放下餐巾後他才抬眸看向寧安:“大概是不回的,因為程前應該不會回去。”寧安點了點頭,沒有説話。
汪榮又説:“也許以後就生活在意大利了。”
“老師,”寧安謹慎地開口:“您和程前,現在到底怎麼樣?”他參觀過汪榮現在的住處之後,已經很確定,以汪榮現在的工作量來説,並不能有太多時間去約會。
“他不見我,我很少能見到他,”汪榮沉默了片刻:“他經常帶不同的人回家。”寧安沉默了,汪榮的儒雅和紳士作風,註定他在這場情角逐戰中很難掌控主動權。
而程前,那樣剛烈的子……
如果沒有特殊的情況或者外力來推這兩個人一把的話,不知道他們會這樣糾纏到什麼時候才能看清自己的內心。
他輕聲問:“您想過放棄嗎?”
“不放棄了,”汪榮笑笑:“如果要放棄早就放棄了,我早就知道了自己選擇,這輩子要麼是和程前一起過,要麼就一個人過。”過了片刻,他又説:“我做好了一個人過的準備,只是苦了你。”寧安微微錯愕,抬眸看他。
汪榮反倒被他的樣子逗笑了:“以後你大約要兩邊經常飛了,封允説不定會有意見。”
“不會,”寧安立刻説:“他雖然有些孩子氣,但分得清輕重的。”汪榮不置可否地笑笑,叫服務生結了賬,駕車回去。
寧安坐飛機有些累,但他想撐到晚上再睡,便喝了兩大杯黑咖,之後一頭鑽進了汪榮的工作室。
兩人談了一下午的工作,寧安也請教了很多專業上的問題。
完了之後天已黑透,汪榮下廚做了意大利麪,並開了瓶紅酒。
寧安一邊喝酒一邊想事情,不覺就多喝了幾杯,汪榮好笑地問他:“這邊的酒是不是很好喝?”寧安便往前靠了一點,託着腮笑起來:“老師,有句話,我想跟您講,但講出來好像有點不敬。”汪榮放鬆地靠在椅背上,微微笑着,他喜歡和寧安在一起,隨又舒服:“你説。”
“老師,”寧安抿了抿,認真看着他:“您有沒有想過,您挽回程前的方式有點問題?”汪榮的神微微一僵,半晌疑惑道:“還有什麼更好的方法嗎?”
“老師,”寧安説:“我幫您出個主意,但做不做,您自己決定。”汪榮看着寧安,神凝重:“你説。”
“老師,”寧安角翹起來,眼神變得隱秘,黑黢黢的,讓汪榮不由地緊張起來,凝神傾聽:“下次程前再帶人回來,您就推開那個人,把程前拉到自己身邊……”他沉默了下,用手捂了捂臉:“拉過來之後是抱是親還是別的您自己決定,但是要記得宣示主權,告訴那人程前是您的。”他望着汪榮張大的眼睛,忍不住抿着笑了起來:“最好那人很生氣,把您打一頓,打的越厲害越好。”汪榮沉默了半晌,寧安不放心地追問:“您明白了嗎?”汪榮以手扶額,失聲而笑:“封允知道你是這樣的嗎?”寧安也笑起來,眨了眨眼:“不知道吧,他特別單純,不懂這些。”單純和孩子氣,是今天寧安形容封允的詞彙。
這讓汪榮覺得,他説的並不是他認識的那個封允。
但他也從這些詞彙中能夠體會到他們兩個人的幸福。
寧安又不好意思地解釋道:“其實是我去楚家的時候陪劉阿姨看電視劇學會的,他們總愛看這種。”
“不過,”他補充道:“我不是讓您騙程前,我只是覺得,無論你們的情將來走向如何,現在都很需要一個破冰的機會,只有打破僵局,才能進行下一步,一直這樣的話,對您和他可能都不太好。”汪榮含笑點了點頭,輕聲説:“我試試。”寧安在意大利呆了兩天,和汪榮將問題溝通完之後,連到處看看都沒來得及就飛了回來。
因為新年馬上到來,而“模特”也即將殺青。
電影殺青那天,寧安和覃聞語一起去劇組接了田曉辭。
田曉辭揹着包拉着行李箱走出來的時候,忍不住抬頭看了看天。
寧安和覃聞語一左一右地上前擁抱他,田曉辭高興完之後説:“我覺自己像個剛出獄的犯人。”寧安被他逗得笑彎了,覃聞語則狠狠拍了拍他的後腦:“説什麼呢?”田曉辭還在認真地説:“真的。”寧安知道他為什麼這樣説,因為田曉辭自從進了組,吃住都在裏面,基本就沒出來過。
一來,他是個新人,沒有任何合約代言之類在身,只需要專心拍好電影就可以了,所以不用像別的藝人要那樣要經常出去跑通告。
二來,他自己也怕經常出來的話,會把好不容易進入的狀態打亂了。
還有第三,他在劇組裏待著,才可以最有效地避開沈清川。
只是這一待就是幾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