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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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他只是回答了個問題就掉了百分之七十的數值?
“……%¥#你願意嗎?”那個聲音還在問,姜楚依舊開口:“我不……”【警告!玩家san值下降百分之二十!】姜楚還就這麼跟他槓上了。
反正窒息而死也是死,血條掉光也是死,大不了重新讀檔,他還怕了不成?
“我不。”他清晰地回答,漆黑的眼睛裏情緒被寸寸凍結,彷彿被一片白雪覆蓋。
黑暗中的東西嘆息了一聲,似乎妥協般地給他渡了口氣,然後把他往水面上帶去。
在浮出水面上的一瞬間,姜楚猛地大口呼,兩隻搭在水池邊上,身上的浴袍已經全部濕透,鬆鬆垮垮地搭在身上。
他一邊咳一邊從水裏爬出來,再回過頭去看時,温泉已經變成了正常的水池,深度大概只到他的處。
小國王又一次大發雷霆,專為國王用的沐浴房間已經被封了,任何人不準靠近。國王還提出了一個奇怪的要求,説以後沐浴只用花灑。
他認為只有現代用的花灑才能保證安全,但是這個時代當然做不出這種東西,經過深思慮哦吼,國王忍痛做出了一個決定。
他不洗澡了反正這裏也是遊戲,身體的一切都是數據,又不會出汗。
但是他的決定卻讓兩個女僕愁光了頭髮。
“陛下,您這樣可不行,七天後您就成年了……”年長女僕言又止,“這對您接受神明的祝福非常不好。”姜楚坐在王座上一臉凝重,沒有將女僕的話聽進去。
連聖水和銀箭都無法驅逐的存在,只有可能是高等惡魔,甚至是傳説中的魔鬼。他有種直覺,那就是藏在三個人中的任務目標。
但是很不巧,當天晚上那三個人沒有一個人在皇宮,就連教皇都被他特意氣跑了,本不能借此確定身份。
而且那個惡魔好像盯上他了,到底盯上了他哪裏?想從他身上獲得什麼?
難道是玩家的奇特怪體質?
他的思路越來越偏,完全沒有注意到平影子一樣站在他身後的管家不在。
年輕的女僕怯生生地捧着一雙靴子,向他走進一步,想幫他換上。
另一雙帶着白金
燙邊手套的手,搶在她面前攔下。公爵從身後走出,温柔地看着國王:“我來幫您換吧。”
“誰讓你進來的?”小國王皺着眉頭,身體往後縮了縮:“管家呢?我不是説了不準人進來打擾?”魏爾蘭説:“我並沒有看見管家。”國王眼裏閃過一絲意外,似乎非常困惑,而公爵已經單膝跪下,小心翼翼地抓住他的腳,幫他套上了靴子。
他的小腿本來就骨架勻稱,只覆蓋了一層很薄的肌,穿上靴子後更顯得格外修長。公爵幫他繫好鞋帶後,小國王就收回了腿。
“你這幾天去做什麼了?”他把自己攏在寬大的深藍披風中,居高臨下地看着他。
公爵卻誤會他在關心自己,捂住自己心口,出一個充滿愛意的笑:“沒能在這幾天守護在陛下身邊,我
到十分抱歉。”
“我只是被一些領地瑣事纏上了而已,順便劫獲得了一份密報。”
“密報?”魏爾蘭用眼神示意周圍的人。姜楚思考後還是選擇了揮退其他人,女僕在離開後將門也關上。
“陛下,”他的神無比嚴肅,還有一絲絲隱晦的興奮,“阿諾頓親王開始屯兵了。”果然,該不安分的人提前開始動作了。
姜楚意料到了親王遲早會把尖刀對準皇室,沒想到居然這麼早。而且據魏爾蘭所説,親王捨棄了信仰,投靠了惡魔,他的騎士全都被惡魔詛咒,變成了怪物。
在這種時候,親王居然還有心情邀請他去他的城堡,他要送給國王一個難得的禮物。
這一天飄着小雨。姜楚又一次坐上了馬車。
沒有人阻止他,公爵也只是微笑地看着他離開。姜楚覺得有些怪異,最後寫了一封相當彆扭的道歉信,算是對教皇低了頭,讓他幫助自己監視公爵。
監視情敵這件事沒道理不答應,教皇很快就給了他肯定的回覆,隨信還送給了他一吊墜,吊墜上掛着一個用彩
玻璃製成的小皇冠。
就像教堂的彩花窗一樣,在陽光下同樣可以看見“神蹟”。
馬車直接朝着親王的城堡飛馳而去。
與上次不同,這次姜楚一沒帶女僕,二沒帶騎士,只有一個訓練良好的馬伕保護他的安全,必要時馬伕可以為國王赴死,是一個優秀的死士。
他這次的行為過於大膽了。但是隻有驚險的辦法,才能讓他拿到自己想要的。
“系統,天氣預報。”他召喚出遊戲面板。
今天晚上是陰天。
他非常懷疑公爵和親王在某種程度上達成了默契,但教皇沒有參與,至於為什麼,他們可能覺得教皇是一個變數,讓他們血本無歸。這個可能和他的身份有關,也可能和他的虛偽有關。
所以暫時來説,初步排除惡魔可能的教皇,成了他目前唯一能夠信任的npc。
當然,他相信公爵和親王的聯盟不可能牢固,可能公爵更想他兩刀,畢竟他已經向自己告密,提醒了親王正在屯兵這件事。
他很好奇,親王會用什麼樣的方式給公爵兩刀。
尊貴的馬車從雨幕中出現,桀驁不馴的烈馬在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