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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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統統趕走。
温瑜到達後發現此處並沒有自己想的那樣陰暗不堪,路面也比較整潔,有些人家甚至用花朵裝飾門房。雖然名義上是賤籍,但他們也只不過就是一些從事捕蛙媒婆賣珠等行當的普通人。
温瑜直接走進丐頭的家裏去看老乞丐,此時的老乞丐雖然能看出身體有些虛弱但神狀態還不錯,看起來應該沒有生命危險。
温瑜讓隨行的郎中給他醫治了一番,最終得出的結論也是輕微中毒。老乞丐一輩子沒見過這種陣仗,嚇的彷彿鵪鶉一般瑟瑟發抖。温瑜儘量語氣委婉的問他那天去土地廟裏做了什麼?知不知道自己怎麼中的毒?
老乞丐畢恭畢敬的答道:“回大人,我那天就是在土地廟裏歇歇腳,吃點東西。吃到一半肚子有些疼,就覺吃的豆餅好像是壞了,然後就找地方方便去了。回城之後有點發燒,不過我們這些做乞丐的病痛什麼都是常事也沒放在心上。”
“你這老貨!覺壞的東西怎麼就隨便丟!別人撿走吃了怎麼辦!”丐頭在一旁罵罵咧咧,用眼睛偷偷瞟向温瑜。
温瑜知道他是怕自己抓不到兇手,一怒之下拿乞丐頂缸,也不去理他。
從老乞丐的話裏温瑜推測出,可能是那兩個孩子貪嘴吃了丟在地上的豆餅,豆餅裏被人下了毒,成年人吃兩口無事,小孩子抵抗力低直接被毒的丟掉了命。
於是温瑜問道:“你那豆餅是從何處得來的?”老乞丐猶猶豫豫的回答:“那豆餅……那豆餅都是雅竹村的養殖場喂兔子餵豬的,我瞧着也新鮮,就忍不住趁人不注意偷拿了一些。”沒想到這裏還牽扯出養殖場來了,温瑜到很驚訝,為了避免再生事端,忙命郎中給老乞丐開兩幅藥治病,然後直奔去養殖場調查。
劉桂花熱情的接待了温瑜,此時她已憑藉自己在眾人之中的威望當上了養殖場的負責人。現在冷吃兔和竹鼠出名之後,她們養殖場的生意就越做越紅火。一些姐妹甚至靠這幾個月掙來的錢自己去置辦了不少田產,這一切都是縣令大人帶給她們的。
温瑜耐心的聽劉桂花滔滔不絕的講着這些子裏眾人的轉變,以及她們對養殖場未來的規劃。看的出來,劉桂花這個負責人當的十分稱職,有野心也有遠見,相信在她的帶領下養殖場也會越辦越好。
劉桂花講了半天,起身發現温瑜始終微笑着聽自己嘮叨,有些不好意思的轉移話題:“不知大人這次來所為何事?”温瑜看時間差不多了,便將老乞丐偷拿這裏飼料中毒一事跟劉桂花講述了一遍。
劉桂花聽後大驚:“原來真有人給我們下了毒!”温瑜問道:“哦?這麼説來,你們已經察覺到了。”劉桂花點頭承認:“是的,大概在上個月,幾個姐妹發現自己養的兔子有些打蔫,餵了點藥之後也不見好。因為我們一直嚴格遵照大人的話,察覺這些兔子可能生病就及時處理掉了。從那以後,每隔個三五就會有一些姐妹養的東西出現問題。但是數量都不多,再加上如今剛換季,可能是疾病高發的時期,所以我們僅僅是懷疑。按大人的話説,這次竟是毒死了人!這這可如何是好啊!”劉桂花焦急的眼淚都要出來了,她們這幫苦命女子本身就要一直承受着被人指指點點的壓力,每天辛勤勞作。好不容易現在能自己養活自己,要是現在這個營生也沒了怕是又要回到之前那種暗無天的子。
温瑜安她道:“不必驚慌,你們處理得很好,即使被下了毒,現在應該還沒有擴散。我現在就派人幫你們檢查一下飼料和飲水。”説完温瑜就命手下立刻逐一查看。
最後查出有一筐豆餅幾捆豬草被人投了毒。
但奇怪的是毒藥的用量都很少,如果不是温瑜這次帶的是蒙陽城中的名醫可能本查不出來。這麼少的量估計也就能毒毒兔子和老鼠這種小動物,毒死一隻豬崽都費力,更不用説人了。
“確定這跟之前的毒是同一種嗎?”温瑜問道。
隨行的大夫點頭:“回大人。就是這個錯不了。”那這就奇怪了……温瑜陷入沉思。
作者有話要説:關於賤籍上回説到明朝中後期不管是民、商、軍、匠,有條件有機遇的都能過的不錯,那麼什麼人過的不好呢?恐怕就是賤籍了。
這個賤籍在各地叫法不同,在廣東叫疍户,在浙江叫惰民,在安徽叫“伴當”,還有丐户,樂户等。
各地的賤籍,其受到的待遇也不一樣廣東的疍户,一生必須與船為伴,吃喝拉撒必須全在船上,不許上岸居住耕種。浙江的惰户,不許讀書識字,不能和良民坐在一起,賤民女穿衣服顏不許和良民一樣,在路上拿傘必須倒着拿。安徽的“伴當”相當於地主的農奴,一輩子要給地主做牛做馬,對,一輩子。
這些賤籍名稱不同,受到的待遇不同,但是有一點是相同的:即這些賤籍的子孫,生下來就是賤籍,一輩子都是賤籍,賤籍找老婆也只能找賤籍。
你這輩子低人一等,沒關係,你的兒女,你的孫子輩,你的重孫子輩也都是賤籍,你家幾百輩子下去全部都是賤籍……
這些人基本都是前朝餘孽或者犯了重罪的,比如永樂時期,不少忠於建文帝不低頭的臣子就全家都被劃為賤籍。
賤籍這種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