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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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天暴斃在家中,因着只有一女,柴玉司就名正言順的接管了全部財產。
温瑜看這個案子覺得很不對勁,不管怎樣這也太巧了,遂安排下屬查看,結果調出卷宗發現柴玉司他舅舅竟然是被他毒死的,然後又有人證明當時曾經見過柴玉司去買砒,霜。
最後詢問他子晚娘,晚娘泣不成聲道:“回大人,民婦其實早就知道枕邊之人不是良善之輩,只不過這些年擔心自己無依無靠所以才隱忍不説,求大人替民婦做主!”温瑜遂決定逮捕柴玉司回衙門審問。一開始柴玉司胡攪蠻纏,拐彎抹角的説温瑜徇私,是因為自己弟弟才明晃晃的報復他,對自己的罪行堅決否認。
温瑜被他説的心煩,懷疑這人真的念過書嗎,怎麼連話都説的顛三倒四的,便下令將他關入大牢,等候發落。結果當天晚上就聽獄卒説柴玉司在獄卒畏罪自盡了。
柴玉司都死了,這案子就變成無頭冤案,不過之前他子晚娘遞上來的狀書和諸多證據依然能判他的罪。但温瑜卻遲遲無法落筆宣判,不知怎麼。這整件事總給他覺處處透着詭異。
柴玉司白天還矢口否認自己的罪行,那副盛氣凌人的德行讓人看的牙癢癢,怎麼晚上就自殺了呢?而且案件發生了好多年,他子晚娘手中又這麼多證據,完全可以去官府告他和離啊。
要知道柴玉司所犯下的是比“七出”更嚴重的“義絕”重罪,所謂“義絕”就是傷害自己配偶家人,不管男女,犯了都要強制和離。這件事情一捅出來,柴玉司還能拿她怎樣?温瑜左思右想,怎麼都覺得不對,乾脆趁着天還沒黑,去柴玉司家看看。
到了柴府,竟是晚娘給他開的門。看温瑜面疑惑,她解釋道:“民婦擔心觸景傷情,睹物思人,就將家中僕人大半都遣散了,只留了一個管家幫忙。大人要是不急明再來吧。”這謊話也太假了……温瑜心知肚明,但自己一個文弱書生,想要硬闖還是太過危險。於是決定順台階先退下,回府再叫衙役們來查看。
剛要開口就聽見一聲男子的慘叫:“救命啊!快救我!”温瑜面大變,連忙向外奔逃想要求救,但是比他反應更快的是晚娘。
只見她身軀一傾,閃身衝到温瑜背後,一個刀手就將温瑜打暈。温瑜暈倒後,從暗中走出一位彪形大漢,看着温瑜不屑的哼了一聲,出懷中的刀就要向其砍去,晚娘連忙阻止:“你瘋了嗎!這好歹也是朝廷命官,殺了他不怕惹上事嗎!”大漢咧嘴:“不然怎麼辦,這小白臉已經發現我們的行蹤,難不成還留着他?”晚娘皺眉思索:“把他一起帶走,説不定還有什麼其他用處。等到了安全的地方,再殺了他不遲。”大漢想了一會兒:“好吧,聽你的,手裏的王牌還是要最後用,就用這小子惑人吧。”説完就拎着温瑜的衣服將他拽回府。
温瑜糊糊的,到一陣疼痛,身上像散架一樣不舒服,想要努力睜開眼,又沒有力氣。過了好久,才恢復神智。
他抬起頭,發展自己掙被關在一處地窖裏,“你醒了?”旁邊傳來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温瑜沒有回話,他現在眼前還是一片漆黑,半天視力才回歸正常。
“喂!我跟你講話呢,你怎麼不回?”那男子對温瑜的忽視極為不滿:“不會是進來個傻子吧,真倒黴,好不容易來個人,還是個傻的。”温瑜懶得理他,趁着暗淡的燭火觀察四周,這菜窖其實不大,但密封的很嚴實,自己手腳都被綁上想要逃離的可能不是太大。
“沒用的,能逃我早就跑了,白天的時候趁他們送飯不注意溜出去一下,結果卻把你喊進來了。”那男子又失望的大量了幾眼温瑜:“文弱書生一個,長得也不怎麼樣。”温瑜氣絕,他自從開始追徐敬之後也逐漸在意起自己的外表,平心而論自己雖然沒有季卿那麼俊美,但也算是清秀,是中上之姿!
打算回頭反駁一下那男子,結果差點被閃瞎狗眼,天啊怎麼又一個長得比自己帥的!温瑜心中淚。但此時不是糾結這些的時候,開口問道:“你是何人?是怎麼被抓到這裏來的。”那男子看温瑜終於説話算是提起一定興致,懶洋洋道:“我是誰你就不用知道了,你叫我蘇玉就好,我是跟下人去青樓喝花酒,結果莫名其妙被帶來的。”温瑜皺眉,他心知這蘇玉沒説實話,晚娘能佈下這麼大一個局,看樣子就是為了他,那他怎麼可能只是個普通人。但人家不願意説,温瑜也不能強迫,於是繼續問道:“那你知道他們是做什麼的嗎?”蘇玉一臉嫌棄:“你是不是傻子,這你都看不出來?這麼無聊還能有誰?白蓮教唄。”
“!!!”出現了,温瑜在心中吐槽,他之前無事的時候還在想着,自己怎麼遇不見這個每個穿越者在明朝一定會碰見的神秘組織。結果轉眼就被人家關起來了,flag是真不能隨便了立,温瑜苦笑。
不過假如真是白蓮教,蘇玉的身份就值得揣測一下了,要知道白蓮教身為一個宋朝反宋,明朝反明,清朝反清的王者組織。到如今已經發展許多年了,能讓人這麼費力,不惜殺人滅口就為了關押他,相信絕不是普通富商這麼簡單。
而且這樣的話,自己説不定被捲入道什麼麻煩的事裏了。想了半天温瑜覺得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