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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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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漸急促。

「呃啊……好舒服……再用力一點……用力捏……」

「真的要捏嗎?」常煊笑了起來,「我怕你的騷子被我捏爆啊。」説罷他突然兩指頭掐住防上立的碩大投,同時用力一捏,又拉又拽起來。宋梓澤的頭猛地向後一仰,嘴裏發出淒厲的叫聲。

「啊啊——太猛了——啊啊——不要這麼拉——啊……水……好漲……啊…………頭……要掉了……要被扯掉了……啊啊……」由於只被綁住了部和手,男卻擁有女的俘虜的活動稍微強了一點。他掙扎搖動着身體,一雙大也被搖得亂晃,看上去非常霪乿。

被常煊這樣拽着投形成一個橢圓形的形狀,他投都快被常煊拉得離身體了。兩個投硬得就像石子,被常煊的手指研磨着,説不出是痛苦還是快樂。同時防裏被玩產生的快促進着分泌出的汁無法順暢地從投裏出來,匯聚在早就被憋了一整天的防裏。他被這種無法排出水的脹痛得快要發瘋,已有絲絲縷縷的體硬是從被堵住的孔縫隙中擠了出來,但畢竟是極其少數。

常煊又一次將投劇烈地拉長,把整個防拉出遠離宋梓澤二十幾公分,又疼又得宋梓澤腦袋亂搖,下身汁水滿溢。正在呻之時,常煊突然把拉得繃直的頭鬆開,看着這對大兔跟橡皮糖似的彈回宋梓澤的脯,震得上下左右突突亂跳,雪白的眩目地展現在眾多客人面前,不由自主地展示着它良好的彈

「呃啊啊~~~~~~~不行~~啊~~這樣~~太刺了~~~水太多了~~啊~~不要讓它晃了~~啊啊~~~」宋梓澤鼻涕都了出來,混着口水和眼淚分不清到底是什麼。他覺在這樣下去,説不定輕輕一碰他的部,這兩隻大球就會爆炸成碎片。不過這時常煊似乎停止了對投的肆,轉而對他前的整雙軟團開始進攻。

常煊從來不懂得手下留情,即使看得出來宋梓澤現在已經漲得快要爆了,卻仍舊繼續玩着他的展覽遊戲。只見他居然捏緊了拳頭,擺出了一副玩拳擊的架勢。

宋梓澤猜到了他即將要做的事情,嚇得渾身發抖。常煊笑了起來,一拳對準他已經暴漲得一晃就是水聲,透過皮膚能清晰地看到腺旁的青血管的碩,打了下去——只聽安靜的室內響起了一陣稀里嘩啦的聲音,一道黃從宋梓澤早就起待的蔭.經中嗤嗤地了出來,出了一道驚人的拋物線,幾乎到了對面坐着的幾位客人身上——他被嚇得失了。

常煊的手停在他被高高托起的防前,並沒有真正打上去,便收穫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這讓他的變態慾望得到了滿足,大聲地笑起來。笑過之後,不再騙他,不管宋梓澤的連聲哀求,把那兩坨雪白的團當做了發的大沙包,一拳一個地猛打。

「啊啊——————啊啊——————啊————————會死的——住手——不要打了——啊啊啊————————」每一次的錘擊,都會對準中心的投。常煊的力氣不小,簡直要把宋梓澤又長又翹,充血得發亮的大投打進了他的裏!每一拳,就能看到他的防中間被打凹進去,只有邊上還是聳起的,看上去就像是一個游泳圈!由於受力最重的是投部分,所以孔上鑲嵌的寶石一次次地被打得更加深嵌,本無法讓他的水再出來一滴。但每一次的打擊,又使得他的腺發了瘋似的泌,很快他的防又漲大了一個尺寸,形成了兩個無比肥碩又被得通紅的腫脹團。

常煊的拳頭很有節奏,打下去的時候,他就能看到宋梓澤弓起身體繃直足尖、痙攣、狂縮、肚腹猛的美景與難以自持的狂亂神情。到後來,更是每一拳都讓俘虜尖叫着吐出舌頭,口鼻涎水如瀑布下,雙眼大翻,連眼仁都很難找到了。

拳頭收回來的時候,則能看到他白碩的子迅速彈回原狀,他的身體也稍微放鬆,癲癇似地顫抖着。與此同時臉上出現稍微放鬆的神情,翻過去的白眼也翻了回來。

這有趣的場景看得在場的幾個客人褲子上全都撐起了一大片帳篷,慾望如火般燒起。常煊仍沒玩夠,他停止了拳擊,開始五個指頭一邊一個抓住這對圓球,急速地晃盪起它們來。

「呃呃呃……」宋梓澤舌頭幾乎吐出來碰到了下巴,他無意識地亂叫着,覺到波在前亂搖亂晃,簡直要把防都晃掉了,他甚至能聽到這尺寸驚人的防因為劇烈的搖晃而側擊到身體上的聲音,或者是兩個漲滿水的球被常煊向中間撞在一起時候發出的叮噹水聲與啪啪聲,他想幾乎想瘋了。身下雌眼中又是一次盪漾,嘩啦地出陰,堵在蔭.道和腸道里,被跳蛋和震動假陽巨晃盪得不停地拍打在內壁中。

「啊……讓我……啊啊……不行了……真的……要壞掉了……水太多了……爆炸了啊……」

「哪裏要爆了啊?」常煊笑着問他。

「呃啊……騷子裏全是水……要爆出來了……」説完這句話,卻是下身一,硬邦邦的木奉裏又飆出一道米青.

「沒事,乖一點,再忍忍。」常煊難得地對他用了柔和的語氣,「還有一項展示之後,就讓你。」説罷他開始着手,用早就準備好的繩索套綁在了部,固定,收緊——「啊啊啊啊————太緊了——要被扎掉了——啊啊————」宋梓澤驚恐地叫了起來,防中又痛又麻的覺讓他一陣,但是水脹得哐當哐當卻令他害怕至極,害怕真的會爆了。不過常煊不管他的慘叫,竟用這兩繩索套將他凌空吊了起來!

整個人的重量一下子全部壓在了防上,緊縛的防被高高吊起,即使綁住的是部,也拉長成了二十幾公分的橢圓求,繃得直直的,活像兩杆立的大槍,高度超過了失去平衡而後仰着的宋梓澤的頭。

隨着宋梓澤不斷的痛苦掙扎扭動,這兩個被緊扎着部的飽受煎熬的子也晃盪不已,一震一震地跳動。此刻那上面的兩個大頭充血得更加厲害,腫脹得變成了紫紅。他到它們已經完全失去了知覺,但是水漲得越來越厲害的覺卻變本加厲,彷彿裏面每一血管動的都是汁,一股熱在裏面上躥下跳,那種痛苦簡直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啊啊啊……好痛……不要吊……太難受了……子真的要被扯掉了……啊……放過我……放我下來……啊啊……」身子稍微一動彈就引起鑽心的劇痛,宋梓澤本無法再承受下去,他語無倫次地哭喊起來:「啊……脹死了……我要脹死了……受不了了……求求你——快點放我下去……我要……幫我的騷子擠……嗚啊……」他渾圓的股搖得亂舞,閉不攏的雙腿痙攣得無法停止,木奉,雌眼三處的全都爭先恐後地往外滴,那樣子真是銀盪到了極點。

常煊獰笑着道:「好的,馬上就讓你。」説罷他再次拿出讓宋梓澤無比害怕的東西——電夾。

把兩個電夾夾在了那一對被緊錮住的圓球中心立的長條圓柱形的部,瞬間通上電——「呃啊啊啊————————啊——啊啊————去了————啊啊——————」宋梓澤頓時瘋狂地嚎叫起來,波狂搖,身子掙扎得在空中晃盪抖動,那對被吊起的防扯得更加變形。強烈刺着他的電讓他的投快速上下顫抖起來,難以紓解的痛苦讓他狂亂地搖着頭,眼淚鼻涕齊齊下。眼前什麼都看不見,只覺得自己處在一個充滿着快與恥辱的空間……

噗噗兩聲,防終於是在長時間極度飽脹中撐到了極點,幾乎透明的皮膚上出現了顫抖的波紋,佈滿粒的暈處一陣狂抖,只見銀蕩至極的兩個碩大投中心,用來堵住孔的紅寶石被強烈的力道噴離了他的口,與此同時,兩道急速且烈的水柱呈直線高高起,噴泉一般噴濺至半空中!

兩粒寶石掉落在地,而最大限度後仰着身體,已經得陷入半昏狀態的宋梓澤雙手和頭都向後垂下,凸顯出了他口的那對正在瘋狂球的高聳。

一直堵在防裏,讓防脹痛不堪的體被出身體,讓宋梓澤受到了無比美妙的,類似於排的快。他着口水的嘴大張開,無聲地呻。由於得太高,落下來的時候則是四散分佈,全部滴落在他自己身上,有的甚至落入了他自己的口中。

現在他濕淋淋的身體斑斑駁駁的灑上了自己的水,顯得更加的靡。就在他的時候,那種快到下體,他的木奉居然又暴漲起來,跟正在搐着球遙相呼應,也翹着來。同時雌裏一陣劇烈酥麻,又是一大灘的高分泌而出,堵在蔭.道中晃盪晃盪。磨平的眼縫隙中,則是發出細小的噗呲咕嘰聲,原來是假陽巨的邊緣噴出了更多的

四處都在噴水的俘虜,讓幾位客人簡直看得慾火噴張,甚至有客人已經手了出來。這場靡的盛宴,才剛拉開帷幕。

15:吊起的防足足了兩三分鐘,才把儲存的了個乾淨,防恢復了原先的尺寸。雖然沒有漲起來的時候那麼的驚人,但也是單手都難握住的大團。常煊這時候終於將他釋放下來。躺在常煊的手臂中的宋梓澤,渾身顫抖,沉浸在的餘韻中,一臉得吃不消的樣子,滿臉的口水眼淚鼻水,渾身都濕漉漉了。

這次常煊將他重新綁回展車上,然而卻沒讓他的腳再次落地,而是高高吊了起來,把充滿的渾圓股吊得比還要高。兩條腿則大大地分開,幾乎成了橫劈叉的一字型,讓宋梓澤的腿又酸又麻地不斷痙攣。

他恥辱的門户大開,對着這些禽獸般的客人,着兩個大陽巨的雌眼由於毫無遮攔,嗡嗡的震動聲變得更加清晰。縫隙中的水也是不停滴落,看得客人們更是獸大發,恨不得現在就上去玩他的兩個騷

「接下來讓我們看看你的兩個騷到底有多少能耐。」説罷,常煊拿住了他雌眼上的兩個大陽巨,慢慢地旋轉磨動。

「呃啊~~~快一點~~~太慢了~~~呃~~~啊~~~好難受~~~~」陽巨上的凸起在體內旋轉的摩擦,讓他的蔭.道與腸壁受到了難以言喻的舒——就像是極癢的時候,有一雙手慢慢地撓,但是始終是慢慢的,在皮膚表面,反而越撓越癢。宋梓澤雖然被吊着腿,但股還是有不少的活動空間,他現在像只騷狗一般晃盪着股,求常煊給他更多的摩擦。

常煊卻不滿足他,反而變本加厲,啵的一聲,同時猛烈拔走了在宋梓澤體內的巨大假陽巨。巨大的陽巨離開他身體的時候,兩個口都彷彿依依不捨般緊緊附着它,直到媚被翻開拉出一大段距離,才啪嗒一聲彈回去,恢復半鬆弛的狀態。

「啊啊……不要……啊……好癢……好空……眼裏好冷……騷裏也好冷……空氣灌進來了……」離開已經習慣的大陽巨,宋梓澤難耐地呻起來。

大陽巨拿出來以後,不少之前被堵起來的霪水都啪嗒啪嗒往下。常煊又揪住他那兩個分別被頂到了子宮口和腸道深處的跳蛋的電線,拔瓶一般往外頭一拉——「呃啊啊…………太刺了………………太舒服了………………」俘虜立即仰着頭得尖叫,雙腿狂顫,波如讓他的木奉又一次地立了起來,兩個失去堵物的長投又開始淅淅瀝瀝水。

同時,他的兩個騷就像是兩瓶剛開啓的啤酒,嘩地湧出瓶內儲存的騷水。

尤其是前面的雌,因為經歷過數次高,堵在裏面的水簡直堪比一大瓶酒的份量。這麼沒了跳蛋和假陽巨,空蕩蕩的蔭.道和鬆弛的蚌完全無法封堵這些陰。它們壯觀地,瀑布一般地一瞬間從騷裏湧出下,沿着部的弧線,在肥白的股墩子尖上匯聚成兩道水線落到地上。地上立即多了兩攤霪水的小湖,隨着霪水不斷地溢出噴濺,漸漸匯聚成了一片。

「不行……呃……騷裏好空……好想吃東西……太難受了……空氣灌進來好冷……啊啊……不要扒……」原來常煊忽然扒開他的兩片肥厚蔭,躲開因為手的刺,又驟然了陰心,仔細觀察起來。只見現在紅腫起的大小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