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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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的恥辱姿態。股間的驟然發涼讓他無力地想要抗拒,但本沒有半點兒用處。
只見常煊打了個電話,不過半分鐘,這個的房間中,進來了一個高高瘦瘦的男人。這個男人宋梓澤當然不會不認識,他就是青耀會的一個組長,姓何,叫做何斌龍。
何斌龍的三角小眼一直打量着宋梓澤。雖然知道了常煊的計劃,但是他還是不由得到震驚。這個世界就是這麼奇妙,幾天之前,宋梓澤還衣冠楚楚地與他説着話,幾天之後,彷彿就變了一個世界,他被赤身體地掛在這間據説是會長秘密佈置了一個月的房間裏,一臉的污穢,身上鞭痕累累,而股縫中的那個眼,已經因為太多次的灌腸而鬆鬆垮垮地開闔着。
他對男人沒興趣,但看到這樣的宋梓澤,不也燃起了一股施的慾望。
「何組長,怎麼樣,你覺得有難度嗎?」常煊一面摸着俘虜的腿,一面笑問。
「不難,不難。會長,宋副……不對,俘虜的身體十分的柔韌,以我看,就算把他綁成一個球也絕對不會有任何問題。」
「呵……那就給你了。」説罷,常煊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好整以暇地等待着何斌龍即將進行的捆綁大戲。被吊着那人聽到了這兩個字,也是渾身一顫,發出唔唔的悲聲。這時候何斌龍已經走到了他的面前,開始進行慘無人道的綁縛……
只聽一陣機械響動,宋梓澤的身後的地面和天花板上各自伸出半截圓柱,漸漸合攏在一起。接着宋梓澤被何斌龍向後按住,緊貼着這圓柱。
何斌龍出一黑的長皮繩,先對俘虜的上身進行捆紮。冰涼的皮質接觸到肌膚,讓宋梓澤動了一下。皮繩繞過他的前,擦過投向下,把整個部成x形地捆起,向後繞過去牢牢固定在柱子上。在繩索的捆紮下,宋梓澤肌結實的部開始起,有如兩個隆起的山包。他低頭看着自己的部,覺到被緊縛的不過氣的覺,呼急促了起來。
「啊……好難受……」難耐地想去聳動部,但是何斌龍捆紮得實在是非常巧妙,讓他本動彈不得。
緊接着何斌龍抬起他的腿,將兩條腿大大地打開,用皮繩在腿處分別繞上幾圈,後面則恰好紮緊在股縫裏,堪堪擦過還在滴着腹水的眼。他勒得很緊,以至於皮繩旁邊的都隆了起來,硬邦邦地鼓着,按都按下去,痛得宋梓澤仰頭直哼哼,不知道過多少唾的口中又是垂下一絲涎水。
何斌龍看着近在咫尺的俘虜的臉。他承認這張臉確實長得不錯,不過稜角上還是太男化了,再加上身體確實有待開發,還提不起他的興趣。想到這裏他將綁縛着腿的皮繩繞到柱後,跟綁着部的繩子捆成死結。
最後就是部分了,這可是重頭戲。何斌龍手有些顫抖,他莫名地興奮起來!先是用手撫摸上宋梓澤的下體,已經軟下去的機巴低垂着,埋首在左右囊袋之間。而那個囊袋的澤是偏紫的紅,大小適中,正好能顯示出他驚人的捆綁手藝。
「唔……嗯……啊……」被何斌龍這樣摸着下體,宋梓澤有些抗拒地呻起來。然而他的股緊貼着冰涼的圓柱,本動彈不得,就像一隻被蜘蛛網牢牢纏住的蒼蠅,任人擺佈。
陡然,他的囊袋被人託在手中,從中間線向兩側拉開。
「啊啊——」他驚叫起來。那隻手開始拿出皮繩,拉起一隻丸,單獨捆紮起來。皮繩緊緊地錮住了丸的部,最後從下方繞過,依樣畫葫蘆地將另一隻丸也紮緊了。
「不行——會壞掉——不可以這麼——啊————我的蛋—」儘管極力地嘶喊着,卻本傳不進何斌龍的耳中。何斌龍繼續着手上的動作,將兩個卵蛋上的繩子,集中在軟垂的機巴的部,狠狠地捆了兩圈。機巴立刻變成了很委屈的樣子,想再起恐怕需要經過一番痛苦吧……
最後何斌龍用一較的皮繩穿過宋梓澤間,將他更加牢固地綁好,絕無掙與鬆動的可能。
常煊滿意地笑了起來。
現在的宋梓澤,雙手吊高,腋窩裏黑葱葱的腋上滿是汗。一張糊滿米青.和淚水的臉低垂着,角無法合攏地着口水,滴落在被捆綁得隆起的上。口的投泛出被汗水潤濕後的亮澤,顯得有些靡。腹肌則因為痛苦而不斷起伏着。雙腿大開,風光無限,男的外生殖器安靜地躺在襠部的草叢裏,可憐巴巴的被綁成了一個粽子。
「好,何組長果然是寶刀未老!當年聽聞你是調教好手,果然名不虛傳,看來以後我還得向你多討教討教。」
「哪裏哪裏。」何斌龍受寵若驚地連連搖頭:「聽過會長對這俘虜的改造計劃後,我何斌龍才是深佩服啊!」説罷兩個人都大笑了起來。
07:藥宋梓澤被個樣子綁了幾天,每天都會有僕人來喂他吃飯、幫他灌腸、電擊等一系列的折磨。除此之外,他最怕的,還是每天灌腸之後的打針。這針管裏不是別的,正是常煊從世界藥組織手裏買來的藥物,加上了少許大麻的成分,短短几天便讓他成了癮。據説這藥連續注一個星期,他就會變成全身都是帶的娃蕩婦……之後便不用再繼續注,只要他發了癮,就會撅着股等人幹,着口要人摸。
這天正是第七天,拿着針管進來的不是僕人,而是常煊。常煊一身黑西裝,英俊面目顯得像是個正人君子,可宋梓澤早已經徹底的認識到他是個不折不扣的惡魔。
幾天的折磨讓宋梓澤消瘦了不少,原本肌硬實的腹已經開始鬆掉。常煊看着自己的仇人中風病人似的歪着頭着口水半睡半醒着,不伸出腳,用皮鞋去研磨他大開着的腿中間,被綁縛起來的蔭.經和丸。
「嗚……」不適的覺讓宋梓澤很快清醒,他看到常煊手裏的那支針管,渾身一顫,口中已經害怕得喊聲連連。可常煊本不會憐憫他,一面説着「是不是在期待着這藥帶給你的極樂享受啊」一面將藥劑分別入俘虜的雙和陰囊,痛得宋梓澤幾乎失!
剛打完藥,宋梓澤只覺部及下身傳來一陣陣麻癢,只癢得他心跳加速,興大起。渾身恍如千蟲萬蟻在爬行噬咬似的騷癢遍體,尤其是股後那個中無比的空虛及酥癢。很快涓涓而,得下體一片濕滑。他渾身血脈賁張,熱血沸騰,彷彿置身於熊熊大火之中。伴隨着躁熱不安,口乾舌躁。與此同時陰囊中分泌的體大量增加,將他的囊袋急劇地撐大成兩個大玻璃球!木奉隨之慾起,卻被皮繩束縛着只能起到一半。
「呃~~~~~~~啊~~~~~~~~~~機巴~~~~~~~好~~難受~~~~~~~~~~~~~」幾天的折磨已經讓宋梓澤不再隱忍自己的聲語,他急劇收縮着,大聲的喊叫着。只見那木奉的頂端,已經分泌出潺潺的透明粘,順着身到了漲得快要爆開的卵蛋上,最後和最下方的眼中出的霪水混為一片。
藥如火如沸地繼續發作,令宋梓澤中一股悶熱滯的覺越來越攢動不已,壓得他幾乎不過氣來,大張着嘴,吐著舌頭,一陣呵呵急。
「呼~~啊~~呃~~~要瘋了~~會死的~~~蛋~~~蛋蛋要爆掉了~~~~嗚啊~~~~」丸持續的漲大,眼難耐的騷癢也越來越強烈,木奉也是暴漲裂,真是非人的折磨!他的慾已經被完全的挑起,毫無挽回的餘地。現在它腦中只有一個念頭:想一邊被東西進股裏去止癢,一邊被啃咬投,同時解開機巴的束縛讓他大特!
他無助地狂搖着自己的頭,搖得涎水四溢。此刻他上下齊齊出水,簡直是個蕩婦。但他本不管那麼多了,他腦中已經是混沌一片,只想着兩個字:。
「啊~~~我~~讓我~~~~不行了~~~~呃啊~~~~不~~~要~~~折磨~~~幫~~我~~止癢~~~額~~~~~~~~~救救我~~~~~~~~~~~~~~~~~~~~~~·」拉長的聲讓常煊到非常的有成就,他一把抓住宋梓澤的丸:「我要怎麼救你啊?」説話同時,便用手在鼓脹脆弱的陰囊上來回擠壓,看着陰囊在自己手中像老爺爺老用的那種按摩球一般被來去。
「呃呃~~~~~~~~~~~~不行~~~不要使勁~~~快死了~~~放~~過~~我~~~啊啊~~~~~~~~嗚~~我真的~~~不行了~~」可憐的宋梓澤現在全身的都泛起紅,汗如雨下。面更是赤紅。可以看得出來他的木奉正在極力掙皮繩的捆綁,恐怕一解開繩子,他就會像一輛噴水車似的噴得到處都是!下面的處更是被霪水侵潤得光線透亮,股瓣搐着,眼則像是溺水的人一樣,大張大闔着呼着,連腸都開始翻攪……
飽受着藥的折磨,宋梓澤無助地開始哭泣:「啊~~幫幫我~~~~不行了~~~」常煊壞笑着道:「你倒是説説,要怎麼幫你啊?」
「幫~~我止~~癢~~~~~讓我~~~~」
「止哪裏的癢,讓哪裏啊?」
「唔……」尚存的尊嚴讓宋梓澤不忍開口。常煊一股氣上來,兩手拿着他的巢,像是捏橡皮泥似的,使勁壓扁!
「啊啊~~~~~~~~~~~~~~~~~~~~~」立刻換來宋梓澤翻着白眼的大叫,他再也不顧什麼廉恥,大喊着,「呃啊~~~~止我騷子~~~和騷眼裏的癢~~~~~~~~~~~~讓我的騷~~~~~求求你~~~啊~~~啊~~~」眼淚狂飆着,宋梓澤最後的話已經滿是哭腔。
「表現不錯。」常煊笑着鬆了手,決定獎勵他一下。有賞有罰,才是調教之法。
08:封堵常煊走到一個櫃子前,從裏面拿出了一個東西。宋梓澤一看到這個東西,心裏被嚇了一跳的同時,竟然心跳急劇加快,眼也更加的渴求起來。
這是一個足有30釐米長的按摩木奉,大的身上,無數的凸起,使得整個子看上去像個小型的x牙。用這個玩意去眼,不知道會把腸子得多。
光是看,被藥給擊潰的宋梓澤就已經受不了了,他聲音都在發抖:「~~快~~快給我~~嗚~~好想要~~~~~~~~~~·」這樣的騷媚言語,使得他與幾天前判若兩人,讓常煊不得不慨這藥的霸道。
「好的,這就讓你翻天。」他笑着,把子放在宋梓澤下巴上沾了些他的唾,搞得那子亮晶晶的,隨後將按摩木奉往下,停在離宋梓澤不斷吐著媚的前一釐米的地方,問:「想不想要?」
「想~~快給我~~~快進來~~~到我的~~啊~~眼裏~~」常煊聽他説完這話,立即拿着按摩木奉,在他門外面的皺褶處頂了一下。
這一頂,刺得宋梓澤大聲叫起來,口咕咕咕的出一大股騷水。紅的小眼一張一合,顯然是難耐至極。偏偏常煊有一下沒一下的用着巨大的按摩木奉逗這個小菊花,讓宋梓澤難耐得淚不止,大聲呻。
「啊~~~給我~~求求你~~~~~~~~~給我啊~~我要~~要~~~啊~~~~~~~~~啊~~~啊——————」最後一聲陡然拔高,原來是常煊終於停止了對他後的折磨。只聽得噗嗤一聲,巨大的按摩木奉被頂進去了半個頭!
之前一直只是被灌腸,還從來沒有真正的接納過這樣的異物。宋梓澤的後顯然還是有些無法適應。只見隨着按摩木奉毫不留情的繼續深入,紅的口,菊花般的皺褶慢慢被撐開,最後被撐成了光滑的面,配合著擠出來的霪水,光鮮透亮,秀可餐。
「啊啊~~~進來了~~~進來了~~~好~~~舒服~~啊~~~太舒服了~~~~」俘虜大聲地叫着,得全身都在發抖。整30釐米的大子最終全部被了進去,滿了他的腸道,有一種便秘的覺,讓他股裏無休無止的瘙癢得到了一絲安。現在他的眼已經處因為被入而硬邦邦的,要多靡就有多靡。
常煊嘖嘖地嘆了兩聲,看了看宋梓澤哭得不像樣子的臉。那臉上雖然糊滿了各種體,但確是一副得失了神的樣子。
「真騷。」説完這話,常煊打開了按摩木奉的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