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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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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脹的姿態讓人見了尤其想那針去戳爆那一對丸!

過山車緩緩地上升了。一開始的速度很慢,宋梓澤身體向後傾着,想象着即將到來的恐怖。然而這哪裏是他所能想象出的呢?他哭泣着被送到了最高點,接着只聽一聲淒厲之極的尖叫,過山車瘋狂地呼嘯起來!

「咿啊啊啊啊————————————————————不—————————————————————!!!!部————部要被風吹炸了——————嗚——————啊啊啊————————————救我————————主人——————啊————肚子也要炸了————全身都要散架了——————」所有人都抬頭看着過飛速的過山車裏那個赤着身體大喊着的奴隸。只見猛烈的風吹得他部上下左右像是波在晃動,而他的肚子也被吹得凹凸不平。他的雙腿痙攣着叉開,怒聳的木奉漲快成了黑,可就是不出一點兒東西。

「啊啊…………不行了————————啊啊啊————————要了——————就算投被扎得這麼緊都要了————————————咿啊啊——————---去了————————————去了!!!——————————————小牛的部居然自己把繩子撐開了——————好——————————雌裏又高了————高停不下來啊——————」這下就連調教師都目瞪口呆了——只見半空中的宋梓澤被扎得孔大開的投竟然發出蹦的一聲,綁着的繩子鬆了!隨即那裏出來的水一發不可收拾。

先是及其勁道地逆風向前噴了一小段距離,再隨着風向往後,在半空中形成一道的水線!尤其是當過山車上升到高處,宋梓澤倒掛着的時候,那對也倒掛着的大被吹得向兩邊分開,瘋狂晃盪着飈水。

過山車轉了五分鐘,宋梓澤的水就瘋狂了五分鐘。直到已經暈過去的宋梓澤停下來的時候,那一對白花花的大球仍是噴濺如泉。而且這宋梓澤的防實在奇妙、越是這麼漲、就越有動力,居然自己得亂動不已。

調教師把宋梓澤部的束縛解開,啪嘰一聲,彈極佳的防抖了兩抖,又是一波更洶湧的得調教師滿臉都是。這次又是過了兩分鐘才停下來。調教師已經用一種把的姿勢把昏過去的宋梓澤帶到了莊園主人面前。

只見那即將炸裂的丸和木奉下方,雌裏的本不是按摩木奉所能阻止的。而剛拔出按摩木奉的更是洶湧如瀑。宋梓澤的下體就沒有一個地方是乾的。

常煊看着這些場景,早就掐破了自己的手心。以前他自己待宋梓澤的時候,絲毫不心疼。但是他看到宋梓澤被別人待,心裏那種想殺人的覺就必須竭力忍耐!

媽的……我的奴隸,只有我自己能這樣對待!

但是現在他還沒有公然與莊園主人對抗的權利。

「不錯,小奴,想不到這麼銀蕩的身體,居然沒有哭着求我讓你身寸.米青。不過就算你有如此強的意志力,第二部分的比賽,若是不能三局兩勝,就仍然不能離開喲。」莊園主人笑着,命令調教師把宋梓澤帶上一座高台。

常煊聽出問題,陰沉着臉抗議道:「先生,之前的條件裏可沒有提過一定要贏兩局吧?」莊園主人笑着道:「抱歉,我忘説了。不過不要緊,現在不是告訴常會長了嗎。接下來,我們一起欣賞這個小奴在纜車上被運送到比賽場地的姿態吧!」説着調教師便將宋梓澤媚翻滾霪水不斷滑溜溜的眼對準了纜車座位裏的那子,噗嗤一聲讓他到底。接着把他兩隻手綁好,啓動了纜車。

纜車的速度不快。地下的人走路便能跟上。一行人隨着纜車的方向走着。宋梓澤在眼的時候就已經醒了過來,此時目光渙散地望着前方。接着五全部回來,快、膀胱裏酸脹的痛苦、雌裏翻搗的刺、陰囊和木奉裏封堵的痛楚,讓他又開始呻

「嗯啊……部解放了……好舒服…………孔張得好大……有涼風灌進來……癢癢的……又泌了……水停不住啊……」幾乎像是一場狂歡,就連不少奴隸都得到了不必調教的特赦。他們一起來到了莊園主人的奴隸運動場,坐上了觀眾席。

等待着宋梓澤的,將是前所未見的體育比賽。

28:比賽宋梓澤被仍在網球場上,一攤軟一般狗趴在那裏,連動彈都很困難。他雙目渙散,雙被球場的地板擠壓得不斷地水,同時霪水從被按摩木奉堵着的雌以及沒有任何堵而鬆弛地張開着的眼裏大股大股地下,不過幾分鐘,他所趴着的地方就產生了好幾處水窪。

昏昏沉沉中,只覺有人把他的股提起來,魯地往裏面什麼東西。

由於一種垂墜,他不由得往那裏看了一眼,嚇得渾身一縮——原來眼裏着的是一隻網球拍!難道要他用這樣的方式跟對面場地上正在一下下試着拍子的調教師比賽嗎?怎麼可能贏?

宋梓澤現在連自己撅起股都很吃力,更別説用它打球了。

可他還沒來得及抗議,對面渾身肌的調教師便已發球。網球在空中高速旋轉着飛了過來,竟正中宋梓澤股「握」着的拍子中心。

「呃啊啊啊啊啊————————」宋梓澤仰着頭撕心裂肺地叫了一聲,球拍來回劇烈晃動,網球彈開落地。這一下,深深入他裏的拍柄像是鐘擺一般狠狠地反覆搗他的前列腺,痛苦和讓他在一瞬間失了神,繃緊身子到極限之後,爛泥一般地趴伏下來,眼則令人驚歎地像是噴水器一般從拍柄的縫隙裏狂噴霪水。

調教師的發球局還沒結束,他是不會這麼輕易放過宋梓澤的,他令人再次提高奴隸白花花的股,一下比一下狠地擊打。宋梓澤只能在不停的前列腺刺與不能排與身寸.米青的痛苦中叫,前兩個球碾壓在地面上,向兩邊分開撲哧撲哧地

終於,調教師的發球局結束了。但是宋梓澤的狀態本無法發球,視作發球違例直接扣分。這樣下去,完全是一邊倒的勝利。在調教師完成第三個發球局的時候,宋梓澤的周圍已經沒有一個地方是乾的了。他渾身濕透,上半身癱軟在水裏,下半身則在透明的霪水裏痙攣。他紅腫發紫的丸和木奉顯得亮晶晶的,而他因為喝下太多水而飽脹的小腹正在水裏搐。水和霪水漸漸混合,在中間地帶形成不相容的

「……對不起……主人……比賽輸了…………」宋梓澤昏昏沉沉地呢喃。

「現在還沒輸。」常煊的聲音忽然響起,「如果真的想回到我的身邊,就拿出必勝的決心贏下接下來的比賽。」説完宋梓澤就被一個調教師架了起來,給他穿上了什麼衣服。原來是籃球服。可宋梓澤的球服與普通的球服有著明顯區別,那就是沒有褲子,而且更短,完全着他正在被按摩木奉與束縛折磨的下體。而只堪堪遮住肚臍的上衣,在部剪出了兩個大,卡着他兩個巨大的防的部。只是這麼卡着,他及其防上那一對鬆弛的孔又開始噗噗的

「第二回合的比賽是籃球,三對三,先打入十二個球算贏。」莊園主人的聲音響起。接着雙方入場,按照正規的比賽進程,先是跳球。

雖然宋梓澤不必去跳球,然而他就算維持站立都是極度困難。他微微彎着身子抵消一點兒膀胱裏的痛苦,眼睛連球都沒辦法跟上。

嗶的一聲響哨,常煊與對面的調教師同時起跳。常煊彈跳高出一籌,一個撥球把球打到了宋梓澤手裏。宋梓澤曾經也是很喜歡打籃球的人,然而如今他連拍一下的動作都很難做出來。可是箭在弦上,他只好運球。運着球沒走兩步,球就被對方的調教師抄走了。宋梓澤啊了一聲想轉身去搶回來,然而現在的身體幾乎沒有平衡,一轉身便摔倒在了地上。一對水的防猛地壓在地上,噗嗤一聲噴濺的水有一米遠。而對面的調教師已經上籃得分。

宋梓澤在中呻了一陣,才回了神想要站起來。這時候常煊與另外一位隊友——他的助手已經配合得分,正在回防。宋梓澤掙扎着站起來,想跑回半場與他們一起防守。可是他一拔腿,前兩個雪白的大球就上下跳動得他腿直軟。再加上現在眼裏什麼東西都沒有,瘙癢得讓他只想用手指去搗。

他咬了咬牙,用雙手抱在前托住自己抖動不已的子,去阻止一個正在運球的人。嘭的一聲兩人相撞,宋梓澤被撞得仰面倒下,出的水形成一道後仰的弧線。然而這一次他卻沒有摔在地上,常煊接住了他。

宋梓澤躺在悉的懷抱裏,的身體開始扭動。常煊見他的身體仍然這麼渴望自己,不笑了笑,用手指他一股股出霪水的

「回去我夠你,現在別來礙事,你不用進攻,就在這個半場防守就行。」説完常煊拉他站起來,一個跳躍搶下籃板,攻防轉換,片刻就到了對面的半場。

宋梓澤搖搖晃晃地站着,回想着常煊剛才説的話和他的動作,只覺得那個極度空虛的一點也不想離開他的手指——雖然不敢去解開木奉的束縛,但其他地方是可以的吧……他渾渾噩噩的站在原地,開始用手指去摳自己的

「嗯啊……」稍稍的安讓他舒服地叫着,另一隻手則伸到口去推擠自己的防,毫不在意的到處都是……他的身體,已經銀盪到最強的意志力也無法自制。

就在宋梓澤自己分開雙腿坐在地上用手指自己出一地霪水之時,比賽已經不知不覺結束了——他們這隊一分險勝。

常煊着氣擦掉汗水,看着一臉惘的宋梓澤,嘆了口氣。

這時候莊園主人宣佈道:「現在的比分是一比一。第三局比賽的項目是足球。但是有一條規定——那就是這個小奴隸不能再像這樣毫不參與,否則就算你們贏了也會被判做無效。」宋梓澤到常煊一把將自己從地上提了起來,隨即極為魯地往自己空虛瘙癢的進了另外一長的按摩木奉,直搗進他腸道深處,上面的凸起蹭得他頓時得翻起白眼,大聲叫。

按摩木奉很快也動了起來,與雌裏的那一相互摩擦擠壓着蔭.道與腸道之間的壁。得宋梓澤渾身亂顫,兩個子怒聳噴。常煊有些憤怒地朝他兩個裏的按摩木奉頂端踹了一腳,足尖則踢到了宋梓澤漲大得透明的陰囊,痛得他一個靈,尖叫着癱軟在常煊懷裏。

「堅持一下,否則你死定了。」放下狠話,常煊把宋梓澤給了過來為他換衣服的調教師。這次宋梓澤穿的卻不是足球服,而是一件極為緊身的上衣,包裹着他豐滿的防,一點空間也不給。宋梓澤漲大如草莓硬如石子的投輪廓清晰地在衣服上撐起了形狀。

裁判鳴哨,比賽再次開始。時間是三十分鐘,按進球數算輸贏。宋梓澤與常煊進攻,常煊的助手作守門員。宋梓澤被常煊照着股又踢了一腳,讓他不要站着偷懶。他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居然能開始微微跑動。可是沒跑一會兒,口的衣服就已經被因為跑動而漲大的出一片濡濕的深痕跡,看上去極為的澀情。

他把球軟綿綿地傳給常煊,常煊帶球過了一人,門得分。球權換。

宋梓澤又得防守,但是他本跟不上進攻的調教師,只能拼了命地跟在後面追。他只覺得每跨出一步,口就多脹痛一分,這一對礙事的巨受到一點兒刺就能泌脹大,不到片刻又像是被堵住了孔一般成了一對充滿氣的大氣球。

突然他看到對面打算傳球,而傳過去的位置就在球門正面。不行……不能傳過去。宋梓澤來不及想,幾乎是撲過去用身體擋球。

嘭的一聲清晰撞擊聲,球彈開了。

「嗚啊啊啊————不行了~~~~~~啊…………子被撞了……水正在不停的出來…………」可以清晰地看到,宋梓澤的前已經濕透了。

由於觸球違例,球權仍是對面的。宋梓澤着氣盡力不失位,很快跑到兩眼昏黑。他雙腿一軟跪倒在地,撅起的股裏仍在烈的噴霪水。他剛聽到常煊喊了一聲起來,就在咬牙站起來的過程中又聽到了呼嘯而來的球風。啪的一聲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