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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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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狗,吃到亂跑的苦頭了吧?想不想跟主人回家?」宋梓澤雖然眼前一片金星,但常煊的聲音他清晰地辨認了出來。他連忙側過臉想要看到他,微弱地回答:「想……主人……求你快帶我回家……嗚……」這麼多天遭受的折磨立刻化為了委屈,宋梓澤下淚來。

「聽到了嗎?」常煊看向比利,同時上了台,要去解開宋梓澤身上的束縛。

然而比利一個眼神使過去,就見調教師揚鞭朝常煊即將觸碰到宋梓澤的手揮來。

常煊只好收手,這一鞭打在宋梓澤手上,疼得宋梓澤大叫一聲。

「比利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

「想從我這裏把人帶走,可沒那麼簡單。常會長,準備讓這個小奴接受考驗吧。」所謂的「考驗」,是由三個部分組成。第一部分是遊戲,第二部分是比賽,第三部分則是x。只要奴隸能夠通過考驗,就擁有了離開這裏的權力。怎樣算是通過考驗呢,即奴隸全程止身寸.米青。如果中途無法忍耐而要求身寸.米青,那麼就算是失敗了。

現在第一個部分開始了。宋梓澤先是被雙腿大張着吊起。很快他覺到調教師掐住了他雙腿間柔軟的囊袋,有什麼冰涼的東西正在擦拭。緊接着一陣尖鋭的刺痛,囊袋似乎被什麼東西刺穿了。

「啊……好痛……呃啊…………」男最脆弱的地方被注器刺入,劇痛的同時火辣灼熱的刺痛在卵囊內部升騰而起。他仰着頭大口大口氣試圖分散這種痛苦,然而隨着注器裏的藥物注入丸,陰囊內火燒般的灼痛越演越烈,疼得他不停的喊叫。他只覺得陰囊裏有無數的蟲子在爬動,偏偏調教師一邊注還一邊按摩着他囊皮裏的圓球,讓他雙腿幾乎搐得不再是自己的了。

等到注完畢,宋梓澤的陰囊已經漲大了兩三倍,囊皮上的皮膚已經被撐得光滑。現在他這兩個卵蛋握在手中就好像能夠破裂爆開,得稍微觸碰就能產生身寸.米青不止的快

然而他的木奉部已經被緊緊的綁縛起來,道也入了一二十公分的堵物。以至於他的木奉一直維持着青筋暴起的立狀態,卻本沒辦法出一滴體。

在痛苦折磨中,他看到調教師的針頭已經接近了他不斷泌投。

「……不要……不要往裏面打藥……啊啊啊………………」針管毫不留情地對準他方才驚人過後一時無法閉合的了進去,痛得宋梓澤淚水狂飆。他搖着頭,然而藥水已經被調教師一面按摩他的子一面注了進去。接着另一隻防也遭到了同樣的對待。他覺自己的防瞬間就像是火山爆發般的充滿了泌的力量,水咕咕分泌的聲音清晰無比。只見兩個已經頂住他自己下巴的大子上投一,立即就要開始新一輪的——但調教師眼疾手快的捏住了他的兩個投,把水堵在裏面。接着又上來一個見習調教師,手上拿着兩條掛着鈴鐺的絲線。鈴鐺發出清脆的叮鈴響聲,這個見習調教師在命令下將絲線分別繫緊在他兩個大紅棗般的部,扎得一點出的縫隙也無。

「啊……頭好痛……松……松一點……」宋梓澤懇求一般的哭喊,不過他自己也知道這本起不了一點兒用處。他看向站在對面的常煊,只見常煊臉上強忍着憤怒。宋梓澤的心裏頓時升起了一丁點的希望——他一定要回到常煊身邊。

頭被綁好之後,因為扎得太緊,充血變成紫紅投開始高高的往上翹。碗底大的暈上佈滿了扭曲的青細筋,飽滿的投彷彿馬上會噴出血來。而宋梓澤下身還未被封堵的兩個裏已經是水成河,早就不知道了多少回。

緊接着調教師拿出一直徑約八公分,長三十釐米的按摩木奉,在宋梓澤的尖叫聲中進了他的雌。雌裏頓時被擠出一大灘透明的霪水,把這的巨物吃到了部。

這是一遙控按摩木奉,能夠發出電與調換震動頻率。調教師開始拿着按摩木奉的無線遙控器把玩起來,不時地換擋。時強時弱的震動菗揷讓宋梓澤陷入情慾中苦苦掙扎,被滿的蔭.道與空虛瘙癢的腸道形成了官上的強烈反差。

他在一陣舒和瘙癢中難以自拔。

滋滋滋的聲音大響,按摩木奉突然在他的身體裏狂暴地震動與旋轉起來。原本已經繃直的身子,在按摩木奉被調到最大檔之後,就像是被撈上岸的蝦子一樣劇烈地動起來。

「啊啊……不行……太刺了…………放過我……啊……」宋梓澤只覺得自己鼓脹得像是兩個大氣球的丸因為快而持續分泌着體,湧向他的道。然而因為無法通暢地出而被迫擠在囊袋中,越來越多。原本是軟趴的陰囊現在幾乎是硬的,形狀就像是他身上長了另一個股。

儘管連連求饒,調教師不但沒有收手,反而變本加厲的折磨着他的蔭.道。

這一次他又加上了微弱的電,讓縫隙中朝着四面八方飛濺出來的霪水簡直是無邊無盡。而按摩木奉的頂端升起一個小盤,住宋梓澤子宮頸來回扭動,得宋梓澤簡直化為了一灘水,疼痛和讓他快瘋掉了。他的雌開始發出一下下有規律的痙攣,蔭睇起得半截手指高,在霪水的侵潤下顯得紅豔。

伴隨着按摩木奉的狂,宋梓澤的部也是被刺汁狂泌。可以聽得到防顫動時候的叮咚水聲。防幾乎漲大得要堵住他自己的口鼻,他害怕再這麼下去,連自己的投都能被進自己的嘴巴。

但不知道為什麼,想到這樣靡的場景他空虛的後就更加的渴求。噗噗噴出大灘。他的雌則是處在不斷的高之中,就像是打開了一個水龍頭,滔滔不絕地噴濺霪水。剛完癱軟下去,馬上又開始繃緊肌再次興奮。不斷被摩擦着的與蔭睇膨脹得就像是一條熱狗,腫翹得不能再高。

各種刺讓他的全身肌都不受控制地抖動着。宋梓澤口中掛着口水,不斷的叫。他打着哆嗦,得死去活來,魂魄幾乎都要被空了。

但這顯然只是一個熱身。莊園主人的花樣還多着呢。他一聲令下,調教師立即展開了新一輪的考驗。這一次他托住了宋梓澤那對碩大飽滿灌滿了水的防。先是提拉了一陣子,滿意地聽到了宋梓澤痛苦的嗚咽,開始專心玩起宋梓澤的投來。

這兩粒投比起他還在常煊那裏時候已經大了一倍有餘,簡直就不像是人能長出來的東西。鮮多汁,就像是兩顆透的大草莓。而投上的兩個孔由於底部被紮緊,則呈現大張着的狀態,就像是正在渴求空氣的魚嘴般翕動着。

調教師拿出兩個手指大小的橡膠。這兩子做成了男人木奉的形狀。

他用它們分別抵在了宋梓澤孔前,來回摩擦。

「啊……天哪……好舒服~~~~~~啊~~~」奇異的快讓宋梓澤的部上下抖動起來,他大口着氣,説出穢不堪的話。調教師開始將這兩進他大大張開的深紅孔,旋轉的進入。他只覺得投被摩擦得火辣辣的痛,然而痛過之後,就是跟股和雌中被一樣的快。沒錯,他的投也變得跟下身的兩個一般的銀蕩了。

隨着孔被持續的攪動擴張,宋梓澤叫得跟發情的動物沒有任何的區別。他一對跳動着的雪白碩已經鼓得像是兩個大皮球,亟待吐出裏面的汁。然而被紮緊的投只能泌出細絲一般的本沒辦法讓他噴個。他只能依靠雌中的不斷高和後吐著霪水來減輕一絲痛苦。

「呃啊——不要孔了…………受不了了啊……啊…………主人……救我……嗚……呃呃……又要高了……唔啊啊……」宋梓澤話音落下,雌中再次了繮一般從按摩木奉的縫隙中噴濺出大股大股的霪水,那樣子就像是接了水的淋蓬頭,力道了得,噴濺了調教師一身。宋梓澤的尾音也得變了調,聽上去既虛弱又舒

常煊聽到宋梓澤無意識地向他求救,恨不得上去把人搶下來。然而他確實不能一時衝動而與這位莊園主人徹底翻臉,只好忍住怒氣,站在一旁。

只聽老人拍了拍手,旁邊又上來一位調教師。他手裏推着一架輪椅。

這輪椅的正中有一個圓,圓中嵌着一男人木奉似的東西,向上怒着,尺寸比進宋梓澤雌中那遙控按摩木奉還要驚人,本無法想象人坐上去的樣子……而這假陽巨似乎還有功能,可以上下菗揷以及旋轉……

宋梓澤看到推到自己面前的這個東西,就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瘙癢難耐的飢渴眼想要坐上去的衝動。他股已經晃動了起來,發出甜膩的呻。調教師看他光是看着這具就已經開始大量噴水了,不有些驚訝。他把宋梓澤熱不斷的股抓着提高。宋梓澤深深地嚥了口口水,眼收縮得更加起勁。調教師把他的股分開,在他眼的褶皺上摳玩了一會,成功的蹭了一手的,接着他就將宋梓澤的門對準了輪椅上的那個大傢伙,摩擦着頂端碩大的亀頭。

「好大……呃……太大了……哈啊……滿了……」木奉頂入了宋梓澤的,難以消化的尺寸讓他仰起頭大叫起來。很快做得真的大木奉上的凸起就開始摩擦着宋梓澤火熱的腸壁,太久沒吃到東西的眼急不可耐的包圍着木奉,將他緊緊絞住不放。

只聽噗嗤一聲,宋梓澤被整個兒按了進去。一瞬間這大木奉就衝進了他的股深處,全沒入,搗得他腸子一陣痙攣。幸好之前有做過徹底的清理,否則被這麼恐怖的東西搗過眼以後,那裏恐怕會不受控制地噴屎吧。

「哈啊……好深……肚子要被搗破了……要搗進胃裏了……啊啊……我……啊……」儘管前面痛苦的無法釋放,但是眼裏突如其來的快和持續的雌讓宋梓澤仍是得翻起了白眼大叫出聲,與此同時他的丸簡直要漲大得爆炸掉,木奉也起到從未有過的高度。

在他還沒來得及口氣的時候,輪椅上的那只是吃進去就有些受不了的木奉突然開始旋轉菗揷起來——「呃啊啊啊!!————不行……太快了…………呃………………」宋梓澤眼睛瞪大,瞳孔縮小,一副驚恐的樣子。他覺自己的腸道被那個大傢伙一會兒進一會兒拉出。伴隨着菗揷,腸子都會被帶出來。同時這子上的凸起準確無誤地摩擦着他的g點,一波比一波強烈的快讓他幾乎要吐出酸水。

這時候調教師突然又把雌裏的那按摩木奉調到最高檔,並且加上了強電。宋梓澤的手腳立即不受控制地亂舞起來,口中也發出又又痛的殺豬般的嚎叫——「不行了——啊——啊——不要電——啊——再電——呃——子——和——丸——就要——爆炸了——啊——主人——啊——啊——」不過即便那種要爆炸的覺很真實,人的皮膚的彈還是比想象中的要大。

宋梓澤越來越大的子和丸非但沒有爆開,而是越來越呈現出彈的光澤。宋梓澤被兩得前列腺和宮頸無比,非凡的快讓他吐出了舌頭。從被綁緊的孔裏漏出來的水越來越多,被着他孔的兩子攪得發出啾啾的聲音。那兩子就像是搗藥一般搗着,配合著他兩個中的菗揷,讓宋梓澤幾乎要死了。

「哈啊……好漲……不要再孔了……要死了……呃……」莊園的主人看着宋梓澤像狗一般吐著舌頭喊的樣子,不由得看着常煊笑了起來。常煊冷眼回視,只聽老人道:「接下來,把這個小奴推到莊園的遊樂場去吧。這第一部分的考驗,才進行不到一半咧。」説罷,調教師解開宋梓澤被捆綁的手。他的手臂立即像是沒有骨頭一般垂落下來,宋梓澤的人也搐着倒在輪椅上。他的雙腿卻沒有被鬆綁,仍舊維持着m字大開的形狀。調教師推着輪椅離開了這個台子。這輪子每轉動一圈,這假陽巨就是一個回合的菗揷。已經是滿身體的宋梓澤就在這一次次的猛烈菗揷中,被推到了即便是夜晚也是燈光普照的莊園遊樂場。

這個遊樂場可以用豪華來形容,也只有這種有閒錢沒事幹的老頭才有興趣供養着這樣一座遊樂場。從表面上看,所有的遊樂設施和公眾遊樂場中的沒有任何區別,但是這個莊園裏的所有奴隸都知道,那些都是令他們恐懼的工具。

現在,有不少的奴隸正在遊樂場裏,被調教師在各種設施上調教。等待着宋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