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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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澤的一雙修長光滑的大腿給扯開成一字型,分別綁在浴缸兩邊用來放巾和洗浴用品的架子上,綁得稍微比手靠前。這樣宋梓澤就成了略微後仰着,股上兩個對準他們的姿勢。而他們只要站起來,也可以對宋梓澤的上身隨意玩。
剛才沒怎麼玩到宋梓澤的小矮人這次成了主力,他拿出一個碗,碗裏放着一支筆。這支筆正浸泡在一種體中。小矮人笑道:「這可是花了哥幾個不少錢買來的藥,現在就試試塗在你子上的效果!」説完他緊盯着宋梓澤已經不知道了多少次但仍舊堅的大防,對着那兩個拇指般大小直的絳紅頭着口水,把沾了藥的筆尖蘸進那兩個大大張開的孔。
「呃啊————」宋梓澤立刻搐着身子想要彈跳起來,孔瞬間噴出一小股水,噴到了小矮人的臉上。小矮人了一口,隨即看到殺馬特拿了兩皮筋,三下五除二把宋梓澤兩個長長的頭部綁緊,讓他沒辦法輕易再出來。
被綁緊的頭立即開始高高的往上翹。小矮人接着把藥塗滿了他的兩個大子。不管是筆尖端刷的瘙癢還是藥的作用,都讓宋梓澤大口大口的氣起來,伴隨着氣,一大波一大波的口水往外頭狂。
「不行…………好漲……讓我……讓我把噴出來……呃啊……」肚子裏咕咕的聲音與劇烈的絞痛本來就讓他難以堅持,現在防中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漲起的水更是讓他崩潰。他碗底大的暈上開始佈滿了凸起的青筋,被綁着的碩大頭凸得更大更高,紅得好像立刻就要噴出血來。
兩個渾圓的球好像被幾千只蚊子同時再叮,恨不得用手去把它們撓破一般瘙癢。
「癢……好癢啊……好難受……解開……求求你們…………解開我的頭…………讓我啊啊…………我要脹死了……」被捆綁的雙手拼命的想要解出來,但這樣的掙扎卻讓他看起來像是在扭動着身體跳舞。幾個人都大笑起來,興奮地看着宋梓澤的子脹大再漲大,幾乎成了兩隻裝滿了水的大皮球。渾圓的大球伴隨着他身體的搐,顫巍巍地上下彈跳起來,宋梓澤已經是連帶哭,鼻涕眼淚都到了高高聳起超過他鎖骨的大防上。
「放過我……放過我……啊啊…………救救我……嗚……」宋梓澤恨不得現在有個人拿把叉子把他的咕咚響着的球和肚子給戳破,然而他連喊的力氣都逐漸消失了,只剩下張着嘴吐著舌頭像是智障兒一般的口水長。
「想讓我們幫你放嗎?」是黑小弟的聲音。
宋梓澤連忙撐起力氣點頭。隨着頭的下垂,汗水一滴滴的落在米青.的泥沼中。黑小弟的笑了一聲,伸出雙手突然拉長了宋梓澤原本就變成了長條形的大投,狠狠的拉遠了幾寸的距離,同時也向兩邊拉開。接着他毫無預兆的放手,只聽啪的一聲,兩個圓鼓鼓的大皮球彈回去撞在了一起,撞得上下左右亂顫不已。
「啊啊啊啊啊————————」像是遭到了慘無人道的電擊一般,原本已經翻起白眼的宋梓澤整個人幾乎是要掙束縛般的彈跳起來,像是關不上開關的玩具般渾身痙攣顫抖。隨即雙眼暴突,説不出是還是痛苦的大喊起來。是因為瘙癢到極點的投終於得到了捏,痛苦則是因為經過這麼猛烈的一撞,他覺自己的水洶湧的防已經只剩下一層薄皮,馬上就要像是充氣充得太滿的氣球一般爆裂開來!
這一下,他的木奉又翹起來了一次,直接到了他自己的防上,完米青.之後,孔處無法收縮地出一條黃的水柱,和雌中高的汁一起噴了對面的小矮人一身。
齊齊完之後,宋梓澤癱軟下來,全身重量都放在了綁着他的繩索上。他垂下頭,神恍惚,雙目失神,舌頭吐了一大截在仍舊大張着的嘴巴外面,口水本止不住。
幾個人還嫌不夠,似乎是為了準備什麼似得,繼續蹂躪着宋梓澤的雙。被纏得緊緊的投被他們又扯又咬。然而宋梓澤竟然在極度的痛苦中也嚐到了瘙癢被緩解的舒,觸電般的刺讓他用盡全力叫起來。這些折磨連環轟炸着他的身體,除了脹痛與快,他的腦中已經不下任何東西了。
終於他們停了下來,宋梓澤也翻着白眼着口水,以這樣的靡姿態暈了過去。然而這幾個人還沒玩夠,他們盯着宋梓澤被他們捏得滿是紅痕的身體,盤算着接下來的遊戲。
20:遊戲首先他們玩了一個叫做「打水槍」的遊戲。兩個人分別拿着宋梓澤的兩個漲到極點的子,比賽誰擠擠得更遠。他們把昏中的宋梓澤給拍醒,讓他做裁判,着他看着這屈辱的畫面。另外三個人則賭誰贏,居然還真拿錢賭了起來。
殺馬特和王濕兄剛把宋梓澤投部的皮筋給解開,這兩個渾圓的白球就立刻迫不及待的往外飈水。他們兩個連忙把孔給掐住,把宋梓澤掐得連連氣,哭叫不已。接着他們兩齊聲喊起了一二三,放開手指——「唔啊……出去了……呃……好舒服……」屈服於飽脹防得到解的快中,宋梓澤眼淚漣漣地哼叫起來。他的水原本不需要擠都能飆出好幾米遠,現在則是被這兩個人掐住部像是在擠一管已經用到沒有的牙膏般用力壓榨,白的水居然直接飆到了浴室門外!
「哈哈,這場景真壯觀吶。」小矮人在一旁拍手。
殺馬特和王濕兄手中的「水槍」勢均力敵,這讓他們相互都很不服氣,更加用力起來,好像是要把宋梓澤的子整個給拔下來一般的向外擠壓。宋梓澤的防都被他們扯成了葫蘆形他們還不罷休。
足足飈飈了10分鐘,宋梓澤的防才恢復到原先的大小,不那麼鼓脹了。殺馬特和王濕兄看着浴室外面那兩攤距離差不多的水,問宋梓澤:「裁判,你説誰贏了?」宋梓澤勉強睜開眼睛,他知道王濕兄在這裏面有隱約的領導地位,只好小心翼翼地回答:「王……王濕兄贏…………啊啊啊啊!!!!!!!!!!!」還沒説完,鼓得如懷胎待產的肚子就被格惡劣的殺馬特狠狠地打了一拳。
打得他的肚子裏發出嘩啦啦的聲音,宋梓澤痛得冷汗涔涔,差一點就暈了過去。
他的腹部已經開始劇烈的收縮和痙攣,他覺得股裏的那個芒果已經快堅持不住了,只要那個芒果一掉,他本就沒辦法阻止自己的排……
這時候殺馬特又問:「到底是誰贏了?」宋梓澤不敢輕易回答,然而就算不回答,也立刻遭到了殺馬特的攻擊。連續被擊打的肚子已經疼得搐,拳打腳踢了幾下宋梓澤又暈過去了。這時候王濕兄教育殺馬特了,説不要這麼兇殘,總把人暈過去,還怎麼玩呢?殺馬特出了氣,心裏也稍微舒坦了一點,就一甩頭髮説好吧。説完就着手來把大翻着白眼的宋梓澤給拍醒。
拍醒了之後他們又把宋梓澤換了個花樣給綁着,讓他跪在浴室的地板上,股高高翹起,眼裏的大芒果對着他們。身子與地面呈45度傾斜,手則被吊高。接着他們拿來了早就準備好的兩個秤砣,分別用繩子穿好,揪起宋梓澤的兩個大長投就綁了上去。
「啊啊…………不要這麼扯子…………啊……好痛……」原本只是兩個垂下的半圓形球,這下子立刻被下墜的力道扯成了斜着向下的尖錐狀。從側面看上去,一對白的子就像是兩個成的大瓜。宋梓澤搖晃着身子想要擺這兩個幾乎要把他防扯掉的重物,但沒想到一搖晃起來,這兩個秤砣因為太重而無法跟着他的頻率,竟然互相撞在了一起,撞得連他的防都是一顫,倏地又開始漲了。
「知道把你成這樣子是要做什麼嘛?」黑小弟笑嘻嘻的問。
「不知道……呃……不要吊着……要被扯掉了……啊……好難受……」渾身都發軟顫抖然而本換不來一絲憐憫。
「當然是要做遊戲啊,真是笨,連腦袋都給玩傻了啊。」説罷他們居然拿出幾隻油筆,在宋梓澤防上畫上了飛鏢靶子一般的圓弧。
一圈一圈的還標註了分數。油筆在防上摩擦的時候宋梓澤難耐地叫起來,想瘋狂的扭動身子但是子被一隻手緊緊抓住動彈不得。而他下身空虛吐着的雌已經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前面也斷續的身寸……米青與失,他已經疲力竭了。
畫完防,這幾個禽獸又以他的門為靶心,在被芒果撐得光滑的眼褶皺上也畫了一個靶子,不過顯然這幾個人畫功有限,畫出來的本就不是圓形,而是歪歪扭扭的橢圓。宋梓澤肥白的大股上畫着這樣的圖案,看上去極為滑稽。
他的肚子裏已經痛到他只能靠大聲氣來忍受。然而這幾個人仍是十分殘忍的開始了他們的第一局飛鏢大賽。第一局是在宋梓澤的子上鏢,而那飛鏢其實只是黑小弟房子裏的羽筆。這種後面是羽,前面其實是圓珠筆的裝飾筆雖然不會真的刺傷人,但筆畢竟是尖的,被大力的到身上絕不會舒服。
「求求……你們……不要……」宋梓澤連聲求饒着,只換來那幾人的大笑。
第一個上陣的是小矮人。他拿着羽筆站在發線上,眯着眼睛瞄準宋梓澤前的一對渾圓白的大球。嗖一下就把筆了出去,只聽宋梓澤驚叫一聲,這小矮人的鏢法真是不怎麼樣,居然直接到了宋梓澤大張開的嘴巴里,落在宋梓澤吐出來的舌頭上,沾着透明的口水掉到了地面。
小矮人十分惋惜,他已經註定了被淘汰的命運。接下來是吳克。吳克稍微專業一點,一鏢在宋梓澤的雙之間那個深陷的溝中,雖然立刻就引起了宋梓澤的劇烈搖晃,但始終被溝夾得死死的沒有掉到地上。
吳克之後就是黑小弟了。黑小弟擺足了架勢,一鏢在宋梓澤左邊的暈上。圓珠筆因為力道居然陷進了皮膚,但很快就被充滿彈的皮膚給彈了出來,宋梓澤的暈上多了一個發着紅的小孔。
「啊啊……不要……要壞了……」狂顫着的宋梓澤吐出一大截舌頭,立即又遭到了下一位投鏢的殺馬特的一記準無比直接進孔的襲擊!
「呃啊啊啊啊————————————————」拉長的尖鋭的喊聲,宋梓澤想要向後仰起但是部被秤砣扯得更加厲害,他不得不回到原來傾斜的姿態,一雙爆晃來晃去終於只是輕輕顫抖着對着最後一個鏢的王濕兄。
王濕兄笑着,誇了殺馬特兩句,隨即為了證明自已在小團體中的威嚴,也來了一記正中靶心,進了宋梓澤另外一隻孔。宋梓澤啊啊的大叫着,兩個白饅頭中間的紅棗上着兩長長的羽筆,要多銀蕩就有多銀蕩。
「要死了……啊……好難受……又想了…………」無助地哭着,宋梓澤此刻無比的希望常煊能夠來救自已。這幾個人知道沒可能一直囚着他,所以基本上都是把他往壞的方向整,整得他連自已還是個人都快忘記了。
「好,我們來看看這個騷貨用水把筆給飆出來的樣子!」王濕兄發號施令,另外幾個便把兩個秤砣給鬆了。綁着的線剛一離開宋梓澤的投,這兩個原本就翹成大棗般的粒就迅速噴張,動了幾下,可以看的出來投的後端已經聚集了即將噴出的水。首先這些水先從羽筆的周圍滋滋滋地飛濺了出來,最後終於是噴開了羽筆,兩道着的白水柱把羽筆出了一米多遠!
宋梓澤得仰着頭翻着白眼大叫,口水狂,木奉一翹又失了。雌裏噗呲噴出一大股騷水在地板上。
完之後他無力地垂下頭劇烈的息着。才了沒一會,肚子裏因為瀉藥而造成的拉肚子的劇痛又提醒着他,他還不能夠放鬆。但他沒想到這幾個喪心病狂的人居然「波」的一聲拔走了堵在他眼上的大芒果!
他眼睛凸着瞪大,發出無聲的驚叫。這一拔已經讓他口媚翻騰,他從直腸到眼這一整段壁早就毫無摩擦力。他覺得也許垂下股,肚子裏的穢物一定會毫無阻攔的出來。他不由得把白花花的股撅得更高,彈十足的股墩子上泛着穢的水光。同時他用盡全力收縮着自已的腸壁和門,想讓被長時間入東西的門迅速閉合起來。然而這個可憐的小眼明顯不太受控制,不安分地瑟縮着。
他正在極力與排做鬥爭的時候,小矮人已經開始第二輪的擊了。他説着要一雪前恥的話,結果一鏢上來卻又是靶,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