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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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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工口綠豆沙字數:887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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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仇恨控制着整個國家黑道軍火易與毒品易的青耀會會長,常煊,於九月二,因拒捕被擊殺。

他的保密措施做的很好,本來是絕對不可能被警方抓到一丁點兒蛛絲馬跡的。

但是他的司機出賣了他。

跟了他五年的,一向少言寡語的司機兼副手,竟然是警方潛伏在他身邊的卧底!

五年了,他也曾試探過他,查探過他的家人信息,一切的一切都讓他消除了懷疑。甚至,這個為人低調卻又聰明的幫手,已經被他當做了一個好兄弟……不,也許不只是兄弟那麼簡單。

作為繼承家業的黑二代,並沒有經歷過太多兇險和打拼就站在了高位的常煊,其實對人心並沒有他父親那樣的通。直到他被擊斃的那一刻,他的眼神中,才透出了難以置信的神。緊接着他的體沉重地砸在了地上,他的靈魂卻漂浮了起來。

他目睹了自己的屍體被運走,青耀會的總部被警方端掉,找到了只有極少數心腹才知道的秘密倉庫。價值千億的走私武器與毒品被搜出銷燬,贓物俱獲,證據確鑿,青耀會的總部大樓很快被清掃得一乾二淨,五千七百二十三個總部成員抓的抓,逃的逃,忠心耿耿的則自縊身亡……曾經呼風喚雨隻手遮天的幫派就這麼煙消雲散,大廈頃刻傾頹!

他的母親,聽聞兒子死訊之後,又面對了家業如山倒的絕境,心臟病突發不治身亡。所有人都自顧不暇,她死後幾天才被發現,由警方收了屍。常煊在空中看着正將母親屍體抬上擔架的一身警服顯得極度陌生的徐南,不知道自己已經是咬牙切齒滿臉恨意!若他可以,現在就想把他生活剝!

那若有若無的愛意早就消散無蹤影,反而換來了更深的仇恨。一想到因為自己的信任,得到的卻是家破人亡,百年基業毀於一旦的結局,他腔中的熊熊怒火簡直要噴薄而出!

若有來世,他一定要復仇!

他要讓那個人一輩子生不如死!

02:重生常煊睜開眼睛,頓覺光線刺眼,不由得用手遮擋。似乎是房間內垂地的酒紅窗簾未曾關嚴實,漏進了不少陽光。一旁的僕人立即上前送上他的皮鞋,畢恭畢敬地道:「會長,姜組長已經在外面等了很久了。」常煊打量四周,發現這裏是他自己的卧室。他不是死了嗎……怎麼會在自己的卧室?難道死人也會做夢?想到這裏他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看到被掐的地方立刻滲出了細細的血絲,那種輕微的痛從神經末梢準確無誤地傳入了腦中!

「今天是幾月幾號?」他驟然坐起來,面有些嚇人地看着僕人。這僕人立刻不假思索回答:「會長,今天是六月十四號。」緊接着他看到青耀會會長常煊面目猙獰地笑了起來,笑聲越來越大,響徹整個房間。他笑了足足有十分鐘,才雙目明亮地看着他:「趕緊讓姜組長進來!」

「我要你幫我查徐南的真實資料,包括他的真名,家人,住所,一切的一切,都要在我的掌握之中!」常煊目光中透出一股兇狠,對姜組長説道。姜組長有些納悶,五年前徐南剛來青耀會的時候,不就已經徹查過了嗎,為什麼突然又要查他?作為常煊的舅舅,他在他的面前還是有發言權的,便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常煊捏緊自己的拳頭,看着上面一青筋暴起,笑道:「徐南這小子,是警方情報處派來的卧底!他偽裝得可真夠好的,不愧是專業卧底,身份背景得真他媽的真實,把老子也給騙過去了!」

「什麼!?」不理會姜組長的驚訝,常煊繼續咬牙切齒:「暫時壓住這個消息,我一定要給他一個意想不到驚喜!」一個月後,某正午。

毫不知情的徐南正在為自己的最後調查尋找時機,突然姜組長來找他,説常煊有急事讓他過去商量。徐南知道常煊對他是百分百的信任,所以也沒有任何的懷疑,立即跟了過去。到了常煊的卧室,之間那個年輕壯的男人坐在沙發上,目光陰沉地看着自己。

他心裏忐忑了片刻,走過去笑道:「會長,有什麼事這麼急着叫我過來?」常煊咧開嘴角笑了一下:「你過來,坐在這裏。」徐南心中一跳。常煊竟然拍着他的大腿讓他坐在上面!他不是不知道常煊對他可能有一點兒小心思,但沒想到竟然這麼快……怎麼辦,坐還是不坐呢?如果現在能夠得到常煊的親近,或許能夠調查到更多的青耀會機密。內心掙扎了一下,他遲疑着走了過去,坐在了常煊的腿上。

雖然比起常煊,他不是那麼的魁梧,但也是個渾身肌結實的大男人。這樣坐在常煊腿上,讓他如坐針氈,幾乎要跳起來。可是常煊卻慢慢地開始撫摸他的身體,最後扳住他的臉,強硬地開始吻他。

齒相得幾乎窒息時,他聽見常煊在耳畔輕聲説了句:「宋梓澤,從今天開始,你就要下地獄了。」他還沒來得及驚詫,後頸便傳來一陣劇痛,眼前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

03:拷打房頂的降水系統打開,冰冷的體將已經昏的卧底驚醒。此刻他瘦卻充滿爆發力的身體被吊在半空,被得一絲不掛,小麥的皮膚上滿是鞭打的傷痕。

常煊正在問他,問他還有幾個同黨潛伏在青耀會里。他守口如瓶,已經被鞭刑伺候了一輪。他覺得他還能撐得住,只不過是鞭子而已……但事情絕沒有他想的那麼簡單。他不知道常煊是重生復仇,重生前的那些景象,早就讓常煊變成了一個被仇恨所填滿的變態。

「我的宋警官,你到底説不説?」常煊走近他,緊緊捏住他的下頜,力道大得讓他的下頜幾乎錯位,劇烈的疼痛讓他拼命甩着頭想要掙扎,卻本無濟於事。常煊放大聲音又問了一遍,宋梓澤才狠狠地瞪着他,卻因為疼痛只能説出斷斷續續的話語:「……你就算……把我打死……我也絕不會……出賣他們……唔……」話還沒説完,就被常煊攥緊的鐵拳打在了肚子上!

他的小腹上的肌立刻搐起來,像是被扭曲了一般地痙攣。他想弓起身子緩解劇痛,卻因為沒有着力點而無能為力,只能咬緊了嘴,身體像篩子一樣抖了起來。

常煊冷笑:「沒想到,宋警官這麼的講義氣,這麼的能忍。我看你能忍到什麼時候?」説完,轉了轉手臂,像打沙包似的再次對準了宋梓澤的肚臍處狠狠一擊——半空中的身體被這一次的衝擊直接向後蕩了數米,也就是因為這樣,稍微卸去了力道,雖然這是常煊的全力一擊,卻並沒有達到他想要的效果。宋梓澤仍是忍住了沒叫出來,只是重地息着。他渾身的冷汗已經像雨水一樣開始往地上滴落,足尖則蹦得筆直,身子在空中亂抖。

可惡。常煊心想,當即叫了兩個人來按住宋梓澤的身子,將他固定好,這一下就不再是個沙包,而是個靶子了。這次他乾脆加入了助跑,手臂的力量也發揮到了極致。對準人類肚腹上最脆弱的那一點,咚地一聲,鐵一般砸了上去——「啊啊啊啊————————————————」只聽一聲悽慘的喊叫,宋梓澤的身體幾乎繃得後折過去。他仰起了頭,痛叫聲就像是醫院裏生產的孕婦!身體雖然在半空中,卻在劇烈地掙扎,像一條剛上岸的魚。隨即他可憐地再次遭到常煊全力的毆打——哇地吐出一灘酸水,他覺自己的內臟已經被常煊打散,疼痛得就要爆裂開來。全身已經汗濕,在地上滴出了一片小窪。頭部剛失去力氣地垂下,卻又被一片冷水澆醒。

「……你……你殺了我吧……」無力地説着。

「殺了你?你想得也太美了吧!宋梓澤,我説過,你是要下地獄的!」常煊獰笑起來,命令在一旁的僕從把吊着的人放低。

被吊了一天的腳終於着了地,卻因為毫無半點力氣而跪倒。頓時有人一腳狠踹他光溜溜的股,將他踹得趴在地上。

股因為經常的鍛鍊而顯得結實飽滿,兩片圓潤瓣上的皮膚泛着健康的光芒。高高撅起的樣子,挑起了常煊的施慾望。他又是一腳,對準尾椎骨下方那個緊閉的,佈滿麥皺褶的漂亮踢過去——「啊啊——」皮鞋的尖端幾乎是撞進了眼裏,從未受過的痛苦讓宋梓澤慘叫一聲癱軟在地。常煊立即讓人把他再次扶起來,往他的身下了個墊高的東西,讓他維持着這狗一般的姿態。那個被他踢得發紅了的門,就正對着他,散發著令人想一探究竟的光芒。

常煊半蹲下來,忽然用手扒拉住宋梓澤的口,摩挲着菊花一般的密紋。

「唔……」不適的覺讓奄奄一息的宋梓澤像是受驚一般縮了縮,股一顫。常煊覺得有趣,拍了拍他的股,聽着啪啪的兩聲,覺得不過癮,又重重地拍了兩下,把兩個股瓣都打出了手指印,才停下來。

「不行……你的股硬邦邦的,手不太好。不過我已經給你制定了改造計劃,相信你會煥然一新的。」説着這樣的話,他又將注意力重新放回宋梓澤的旁邊長了不少的蔭,這讓常煊覺得很不美觀。拉扯着一,突然猛地一拔——「唔啊啊啊……不要拔……」惹來了宋梓澤又一輪的搐。

常煊知道光靠拔,肯定是一個耗時耗力的工程,所以他暫時放棄這一件,開始兩隻手指拉住宋梓澤的口,大力向兩側拉開——絲毫沒有手下留情,只見的緊閉的小被他這麼一拉,不可思議地向兩側打開,形成了一個「一」字型,縫隙中可以看見股裏黑的,就像是一個無底

「啊……你幹什麼……放手!!

…住手……」眼被撕裂一般的痛楚讓宋梓澤拼命地想要跳起來,卻被常煊的僕從死死地按在地上。常煊繼續玩着他的,上下左右地拉扯到極限的幅度,看着這個奇異的地方變成各種各樣的形狀。有的時候甚至拉到最大之後突然放手,看着口的像橡皮筋一般彈回,碰撞在一起,紅腫卻繼續緊閉起來。

「唔,不夠,而且也乾澀了一點,這麼久都沒什麼水,看來這方面的改造力度應該加大。」常煊自言自語着,將手指收了回來,目光一變——嫌惡地看着手指上粘到的污穢物,顯然是宋梓澤粘在腸壁上的糞便。

真噁心,他將手指狠狠地往宋梓澤的瓣上揩,又是一腳自下而上地踹過去。這一次的猛踹,將宋梓澤的股整個兒掀翻起來,向天上飛起,做了個三百六十度的旋轉,像翻跟斗似的,整個人都翻轉過來了。鞋尖不可避免地踢到了男最脆弱的陰囊的小部分,痛得宋梓澤雙腿亂抖,痛叫連連,一灘口水毫無自覺地打濕了側臉。

「這麼髒,嘖嘖,看來得先給你做個清理。」04:灌腸宋梓澤到自已又被吊了起來,不過這一次他的腳仍能夠落在地上。只是上半身無力地垂着,與下半身呈九十度角。雙手高舉在頭頂,早就麻木不堪。

的身體上鞭痕累累,因為方才遭受的痛苦,雙腿還在輕微的哆嗦。他不知道這只是酷刑的開始,正以為常煊放過了他,讓他能夠休息一下時,忽然門上頂了個冰涼的東西。這個東西唄常煊拿着一直在他被踢腫了的旁邊磨蹭,得他股慢慢的瘙癢起來。他不由得挪動着翹的股躲避那東西。

「媽的……再動!?」因為宋梓澤的並沒有被開發過,所以常煊正在思考這麼直接進去會不會血。看見眼前這個結實的股在面前晃來晃去的,瞬間搞得常煊心火大,一隻手撐開眼就把管子噗嗤一聲捅了進去——宋梓澤立刻縮着身子尖叫起來。

「啊——混蛋……啊……不要捅……混蛋……給我拔出去……」作為一個俘虜,他的話本不起半點作用。常煊看着那個緊閉的小被金屬管撐開的皺褶,發現它並沒有血的跡象,不由得笑了起來:「喲,瞧你,騷眼還能吃的,第一次就能吃進這個東西。」羞辱的語言讓宋梓澤非常難堪,他股擺動得更加厲害,想憑藉搖晃把卡在眼裏的那個異物給甩掉。常煊當然不會讓他得逞,一面把灌腸管往他直腸裏繼續深入,搞得宋梓澤驚恐地大叫起來。

「吵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