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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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知道越多,便越厭倦,厭倦到連話都懶得與他説了。
噢不對,好像是他的尊主懶得跟他説話,又或者四千年重複兩次的生命叫那人厭煩,那人就不見了。
他又是一個人了。
可憐,孤獨。
他也不完全是一個人。
比如身邊的牀上躺着二十四歲的木耳。
長坂坡上耗盡了自己的力氣的木耳。
真傻。
他笑自己,也憐惜自己。
他的指尖輕輕在木耳臉上掠過。
他特想抱抱木耳。還是罷了。這會把他兩千年的記憶到二十四歲的木耳的身上,有序的輪迴就會斷掉。
四千年的尊主竟在這時候回了來,原來他一直都在。
許多不説話的他聲音已然乾澀,如果吹過樹的大西北的風。
“抱一抱他吧。”
“可你當年也沒有抱我。”四千歲的尊主不説話了。他兩千歲那年,也是這麼回答四千歲的自己的。
這是四千歲的自己跟他最後一次談話。
所以啊,他也該閉嘴了,永永遠遠地閉嘴了。
兩千歲的尊主仍舊期待接下來的兩千年裏,能繼續着二十四歲的木耳。
看看時間,呂布該回來了。
從長安,帶着凝香回來。
凝香什麼的只是個幌子,把呂布支開,他才有跟木耳獨處的機會。
尊主戴上面具,畢竟他跟木耳長得一樣。
呂布大步星地走進來,穿的還是古裝,留的還是長髮。
他一下飛船就來了。
尊主既動又吃醋:“有必要這麼急?”他的手指離開木耳的臉蛋,在正主面前,他還是剋制一點的好。
呂布跪在牀前,將盛放凝香的匣子打開,放在木耳的枕邊。
“還缺什麼,請尊主明示,我再去找。”尊主忽然很可憐呂布。
如果是二十四歲的自己,一定特別想跟呂布在一起吧。
算了,還是不要為難自己的情郎了。
他便跟呂布道:“你休息吧,別的我着其他人去尋了。”呂布不依不饒:“他們何時可集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