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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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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在幻象之外,可沒看到什麼熔漿烈火的,走過去不叫如履平地,本就是在平地上散步。

呂布卻看得臉都變了。這人能從火裏走過,半分不損,絲毫不傷,真乃神人也!

呂布緩緩將手指伸向熔岩,趕緊收回來,往後退開好幾步。他辦不到,依舊燙得很。

木耳倒能告訴呂小布一個秘訣:“你把眼睛閉上。”呂布這會兒信上幾分,閉起雙眼。

“往前走。”呂布有些猶豫,前面可是岩漿。

木耳故作高深:“心無掛礙,無有損害。放心大膽往前走。”呂布小心翼翼地邁開步子,他殘破的靴子踩在佈滿灰塵的地上,印下一個個清晰的腳印。

木耳喜滋滋地看着呂布就要出關。

騙人鬼卻給木耳潑冷水:“瞎害人。”話音剛落,只聽呂布一聲慘叫,抱着踏入熔漿的左腳跌倒在地。他的左腳如今正受着被火焰灼傷的巨大痛苦。

木耳急得趕緊跑過去,又捱了呂布一拳頭,被打得半邊臉腫起。

好在呂布以為自己左腳燒傷,站不起身,不然非追上去殺了他不可。

騙人鬼幸災樂禍:“害人了吧?”木耳臉老疼。既氣呂布也氣騙人鬼,早知道這招不管用怎麼不早説。

木耳一起,把神力一收,瞬間把身體讓給了尊主。

沒有身體的木耳一身輕鬆,該輪到騙人鬼臉疼了。

輪到木耳幸災樂禍:“打臉不?”尊主嘴角輕揚,對於一個長期沒有身體的人來説,身體的痛也是最大的賞賜。

他從地上站起,看着跌倒捂着左腳齜牙咧嘴的呂布,輕輕豎起一手指。

手指上勾,呂布嗚啊一聲,整個身體強行站立起來。

包括他那隻被燒得不成樣子的左腳也踩在地上,呂布甚至聽到骨頭斷裂的聲音。

手指外伸,呂布飛快地倒着退跑,然後重重撞在牆角。

在呂布眼裏,他是被對方召來的風捲到半空,然後撞牆的。

尊主手指再左右一晃,呂布再撞上左右兩面牆,撞得他渾身骨頭散,起也起不來。

木耳心疼壞了,直衝尊主大叫,神力自動散掉可不容易聚起來,他一時奪不回自己的身體。

“戰神不過如此。”尊主以嘲諷的語氣道。

呂布從腳到身疼得不知何處是何處,嘴被牙齒咬出了血:“殺了我吧!”尊主習慣地敲着郭賓細皮的臉頰,這回不慎敲到被呂布打腫的那邊,老疼老疼,趕緊把手挪開,威脅呂布道:“我不會殺你,有的是辦法折磨你。”他到此地後,鞭打刀割什麼酷刑都受過,不怕他。

尊主一上來就狠:“我且挑斷你的手筋腳筋,看你這個戰神後連個廢人都不如。”呂布閉上眼。要他連個廢人都不如還不如殺了他!

木耳才想殺人,厲聲警告:“你敢!”尊主只好分心哄哄木耳:“幻術,幻術而已。”

“幻術也不行。”木耳還待抗議,誰知尊主還有更狠的:“再把你股間的玩意給取了。”呂布臉大駭,恨不得衝過來將眼前之人碎屍萬段。

木耳到這尊主是個變態,調動神力衝擊郭賓的身體要奪回控制權,尊主不甘示弱,全身力量驟然提升,將木耳壓抑得動彈不得。

呂布傷痛纏身,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心想要受他如此折辱,還不如死了算了,只咬舌自盡。

誰知尊主還有後招:“你若不慎死了嘛,我便把你的衣服剝光,遊街去。”呂布氣得渾身發抖:“你到底要如何!”尊主緩緩朝他走近,聲如鬼魅:“你既已慘成這樣,何不爬過這烈火熔岩?過去了,我便放你。”呂布的眼裏浮出兩種恐懼。一種是被烈火噬的恐懼,一種是身體殘缺還得遊街示眾的恐懼。他是頂天立地的戰神,比起糟蹋他的名譽,他倒寧願死在火海里。

呂布艱難地朝滾燙的岩漿爬行而去。

尊主嘖嘖幾聲,抄起把椅子,順手抓起繩子,淡定地穿越“火海”走到屋外。

他頭可真疼,尤其是被木耳又哭又喊又衝擊。

尊主往搬來的椅子上一座,繩子往自個兒身上招呼,三下五除二地自己將自己捆在椅子上。

然後放心地回到身體裏睡大覺,讓木耳出來

木耳解不開繩子!

尊主打個哈欠:“等你的呂小布來英雄救美吧。”木耳哭得直跺腳,大聲喊着呂布的名字。

尊主怠倦地提醒他:“你的聲音不足以穿透曹阿瞞的情幻陣。”木耳又可憐又無助,掙繩索的時候還連人帶椅子一齊撲倒,吃個大狗屎。

尊主心疼木耳,説話的語氣可算和緩認真些:“你放心。他是我們暮落最好的戰士,定能浴火重生。”木耳才不聽他説,帶着椅子一點點朝裏屋的方向動。

地上的泥土沾滿他的臉龐,地上的碎石劃破他的臂肘。

尊主無奈搖頭。

他想要一具身體,就是想在這種時候把在乎的人從泥地裏抱起,告訴這人實在不必擔心太多。

因為他親眼見證了戰神的重生。

木耳爬得很慢,比穿越火海的呂布還要慢。

他看到呂布爬過了正廳的門楣。

呂布渾身的勁兒鬆了鬆,竟趴在門楣上休息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