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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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蠢。
你爹可是曹丞相,你那麼怕傀儡皇帝做什麼?
就算你想討好天子搞點政治資本吧,你表現得這麼畢恭畢敬你爹能高興?
不得不説小曹丕跟呂小布沒得比。大家都是官二代,你看人呂小布見皇帝就不卑不亢不拉不攏,董卓從沒在這件事情上做過什麼文章。
劉協的段位無疑高很多,他聽到外頭還有響動,就故意等另一批救駕的衝進殿裏,才煞有介事地寬曹丕:“左衞督救駕及時,不必自責。”趕來的衞統領曹洪一字不落聽得真切。
曹洪就不跪不拜,倨傲地拱拱手:“陛下安康,社稷之幸。”劉協不買他的賬,反問:“行刺之際,殿外的衞軍何在?”木耳不得不承認劉協眼睛還毒,深宮大院的要不是衞軍放水,幾個刺客還能進到皇帝寢宮?
曹洪臉一變,慌忙低頭:“此時臣一定徹查!”劉協能做到的也就恫嚇曹洪一下,並不敢真正追究他的責任。
鬧騰一大夜,木耳四個小時的睡覺時間被壓榨一半,頭才沾枕,呼嚕沒打起來,就有小太監來充當人工鬧鈴搖醒他。
木耳昏昏沉沉地扭扭脖頸松下肩,起身給皇帝幹活。
承明殿的大門又給踹開,又一批帶甲衞衝進來。
小太監們俱不敢攔,紛紛退到一邊。
木耳心想皇帝小子未免太沒人權,有意替他出頭:“爾等無旨宣召,擅闖宮闈,眼中還有沒有陛下?”領頭的拱個手:“奉左衞督之命,徹查昨夜行刺一案,特來宮中拿人。”左衞督不就是曹丕?
木耳心想可算找着個在曹丕面前表現的機會,賣他個面子:“你要拿誰?”
“承明殿大總管何在?給我將他拿了!”看得一干小太監紛紛扭頭看過來,木耳才發現他們要抓的是自己。
第29章缺愛少年曹丕(2)不知道是不是每家的弟弟總喜歡坑哥哥,曹植抓人竟是打着曹丕的旗號去的。
曹植跟劉協一樣,也是個愛學習的好孩子。
木耳被帶到曹植書房之際,他正低頭凝視,伏案寫作,口中唸唸有詞。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畫符作法,尤其他那一身寬鬆的道袍道冠更叫人以為他是江湖術士。
旁邊儒生打扮的公子看來順眼些,他比曹植大不得幾歲,捉人的將領喚他楊主簿。
楊主簿走過來抬起木耳的下巴,看看他的臉:“沒抓對人,一點都不像。”木耳聽得他説什麼像不像,懷疑他是不是提前知道郭賓潛伏獻帝身邊的事。
楊主簿走過去搖曹植的肩:“阿植快過來瞧瞧。”曹植一舉一動與劉協同個模子刻出來似地,光顧寫字不抬頭,隨口答個是。
楊主簿只覺怪異。明明郭軍師長得眉目俊朗五官分明的,他弟弟怎會是個賊眉鼠眼還有兔?
曹植權當郭賓是空氣,拉着楊主簿考究詩文寫作:“德祖你看此處該用何比擬?翩若凌波,宛若雛鳳,讀來不甚切口。”楊德祖想半天憋不出好句,只能挑刺説:“少得幾分生機。”身為資深三國殺玩家的木耳還是記得甄姬的台詞的,信手拈來:“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曹植眼中發光,大叫好文。
木耳呵呵笑,好文是吧,再送你兩句:“髣髴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颻兮若風之迴雪。”曹植神大駭地抬起頭來,再看郭賓已有相見恨晚之,連連喚兵士給先生解綁。
楊德祖頭腦清醒叫住眾人,與曹植耳語道:“咱將此人擒來,可不是為着讓他寫詩的。”曹植十分自信:“有我在,捆不捆他差不得多,松。”曹植非但給木耳鬆綁,還請他上座奉茶。
楊德祖恨得牙癢,從前那是他才有的待遇。
曹植是個文學,什麼軍國大事拋諸腦後,開口就問先生幾歲開始學詩。
木耳既然吹開,不妨再吹得厲害點,伸出三手指頭。
曹植一拍手,他也三歲學詩,神童遇神童,定要好好切磋。
木耳故意吊着他胃口,顧左右而言他:“三公子綁我過來,難道是為着寫詩的?”曹植還真忘了為何要綁來郭賓,忙問楊德祖怎麼回事。
楊德祖好生無奈,也不知曹三公子是裝傻還是真傻,輕輕一問便把綁人的責任推到他身上,將來郭軍師要算賬,還得算他頭上。
楊德祖眼珠子一轉,皮球踢給曹丕:“修聽聞二公子要徹查昨夜宮中行刺案,要擒走先生,故先行一步。事出緊急,未能知會,怠慢先生。”木耳才不信他的鬼話。
曹植比木耳還心急,當下就問楊修:“二哥為何要抓先生?”楊修真要給曹植氣得嘔血,三公子你能不能不要老拆台,屬下編不過來了!
楊修清清嗓子爭取到一點時間,硬着頭皮繼續誣陷曹丕:“二公子心術不正,許是想着屈打成招,便能回報丞相此案了結。”木耳冷笑,我怎麼看來看去這是你們的套路。
曹植慨:“二哥魯莽,險要害我一位大文人。”木耳見曹植那麼愛他,索讓他多愛自己一點,便起身向他福個禮,再送三公子幾句詩。
曹植聽得郭賓大文豪要作詩,忙整理衣袍戴正道冠,以示洗耳恭聽之意。
木耳縱然不會寫詩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