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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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的孫堅下場慘,諸侯聯軍因他決裂不説,還得個藏匿玉璽的謀反之名,後來因為這點跟荊州刺史劉表結怨開打,死在襄陽城外。
呂布和嚴阿七兩人風光回城,浩浩蕩蕩的儀仗禮樂從洛城門一路將兩人到未央宮,漢獻帝與董太師親自在宮門前相。
“吾兒奉先真乃大漢之棟樑!”董卓過來拍拍呂布的肩膀,他一米八幾的個子拍不到,非踮起腳不可,看起來就似只尖端着地的肥胖大陀螺,模樣極為滑稽。
木耳忍不住笑。董卓也過來拍他:“我這個兒媳也不簡單,孤身一人進敵營,尚能全身而退。”董卓説這話的時候可不是欣喜的表情,他眼神裏處處透着提防,好似木耳是細似地。
呂布忙替他解圍:“義父,若非孩兒營中有細作,他早成了刀下亡魂。後行軍打仗這些事,還是莫要他個花匠上陣。”董卓這才重展笑顏:“你倒疼他。也罷,瞧他這身子骨也就當個文官的料。”木耳氣呼呼地暗罵不公平。扭轉戰局的幻術是我用的,離間聯軍的玉璽計也是我出的,明明我才是最大的功臣。
呂布大方地安撫他:“都是你的功勞。陛下和義父的賞賜,全都歸你了。”綾羅錦緞千匹,關中良田千畝,趾珍珠百斛,還有數都數不清的金器玉器,木耳有種登上人生巔峯的覺。
呂布給他潑盆冷水:“身外之物來得快散得也快,將來我若離開長安,怕你守不住這些傢什。”
“那該怎麼辦?”
“你趁早尋一祥和之地搬走,我看江東不錯,可保四十年太平。”木耳志氣很大:“不如拿這些錢財幫我搞個地下組織,將懂得幻術的人納進來,以暗號聯絡,後好行事。”木耳打着算盤,萬一下輪考題還是三國,不就可以直接用上了?
“豢養死士,結黨營私?”呂布給木耳扣帽子,不過眉宇間的喜透出他對此想法的支持:“也罷,你的暗號是什麼?”
“暗號就叫木……”木耳興奮地舉手要報自個兒名字,忽地抬眼望去,正值黃昏,夕陽慵懶地鋪灑庭中樹間,隨着沉西山悄然黯淡,正像極這氣數將盡的大漢王朝,他靈光一閃:“就叫‘暮落’。”暮落,暮落。
“莫恃朝榮好,君看暮落時。”木耳慢悠悠地唱起詩來。幻術師的聲音就是最可靠的、別人輕易模仿不來的暗號。
呂布一動不動。
木耳趕緊用手在他眼前晃,剛剛只是普通的唱詩,沒調動神力施展幻術呀。
呂布回過神:“領命。”**柳月初五,長安西市的丁記食肆被一羣衣衫襤褸的漢包了場。
三國幻術師小聚。不對,是三國小幻術師聚會。像什麼左慈、于吉那般的大幻術師對他們不興趣,來的俱是些通皮、充其量只能説有着幻術天賦的人。
木耳跟呂小布也混在其中,同穿一身素衣,免得暴身份。
起初局面還算和諧,吃吃喝喝有説有笑,一聊到誰挑頭,就有人鬧彆扭。
先跳出來的是個叫吉平的金瘡醫,過來吃飯手裏還拿着他的行醫招幌。只聽吉平道:“雖説這場法會是嚴公子、呂公子出的銀餉,依我看,掌龍頭之人,須得是有本事的才能服眾。”來赴會的俱是鄉下村裏的農户,平靠拳頭説話多了,對這提議自然贊成。
木耳完全不怕挑戰:“也罷,那就同你比比本事?”呂布拉住他嗔怪道:“不是説好的少用幻術?”木耳做個噤,學着呂小布虎牢關的話回敬他:“痴人,你可知在眾人面前高呼我少用幻術的後果?”呂布再次拿嘚瑟的木耳沒辦法,只好再三叮囑他打不過趕緊撤。
吉平張開他的大招幌,上頭用筆畫着一隻形狀怪異的七星瓢蟲,看不仔細的還道是烏龜。
吉平拿他的大招幌在木耳眼前晃。
周遭不少幻術師沒見過世面,別人鬥法他非但不避還湊上去圍觀作死。
吉平使用的算是覺系幻術,瓢蟲招幌搖着晃着,神壁壘弱點的便發現有身上起了好多隻瓢蟲,抖衣服,用手撥,怎麼也撥不乾淨,慢慢地瓢蟲越來越多,從身子爬上脖子,從脖子爬上臉,順着臉爬向眼睛,好多人哇哇直叫,手撓得臉皮都要破掉。
木耳開着陰陽二靈無所畏懼,只圓起嘴一聲哨響,瓢蟲盡落,倒轉方向,沿着招幌的杆子爬回去,變成一團火焰點燃吉平的布招。
這會兒吃瓜眾發出讚歎的哇聲。
吉平的神壁壘強,因此一點沒被嚇到,他甚至不知道木耳對他用了幻術,繼續若無其事地搖晃招幌,發現現場的人除了給木耳喝彩拍手,誰也不搭理他。
吉平只好灰溜溜退下:“罷了,今狀態不佳。”大夥兒見木耳這麼神,一時無人敢上,老半天才出來個四十來歲模樣的長者:“僕姓賈,字文和,願與足下切磋。”這人穿得素淨整潔,斷不像旁邊的那些子貧農。
穿得厲害不代表人厲害,木耳欣然應戰。
煩人的呂小布又給他拉回來,這回説得明白:“你贏不過他。”
“你人?”木耳跟呂小布咬耳朵。
呂布悄悄給他亮底牌:“他叫賈詡,中郎將牛輔帳下輔軍,我尋來當主事人。”木耳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