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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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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以為這東西是隨便用的。

呂布見他不動:“你回不回?非要我將你綁了丟石室裏頭?”又拿失聰僕役看守的石室來威脅我,木耳無比生氣,咬牙切齒憤憤地朝呂布走過去。

呂布對上他的眼睛,右手捏住他下巴:“為你好,近期不要施術。”木耳還真沒施幻術的打算,五指攀上呂布的肩膀,瞧見呂布戰甲護肩與護肘的縫隙處狠狠一抓。

呂布眉頭微皺。

“你身上處處是傷,也沒見你當逃兵。憑什麼要我逃?”木耳大聲衝他吼道。

呂布無言以對。若木耳真是他的“夫人”倒還有話可説,偏生木耳也是男的,沒理由不讓他上戰場。

木耳又轉身掏出喇叭對眾人吼:“弟兄們身上哪個沒點傷,若個個傷了就走,這仗還要不要……”氣息急了點,嗆得木耳咳嗽起來。剛剛打公孫瓚本就用氣過度,又給呂布壓口捏脖子的,沒順過來。

呂布早看出這本不是物理損傷。氣不順,乃是因為靈受阻,靈受阻,是因為鑽心術反噬而成的幻象殘留在靈道當中。這就好比在菜葉殘渣堵住下水道,堵得多了久了,放水的速度也就減緩,甚至有排不動水的可能。

呂布把木耳的喇叭沒收掉,再度卡住他的脖子把他往主帳裏拽。

用不成幻術的木耳就是隻戰五渣,被呂布丟到牀上。

小幻術師又待開啓暴走咆哮模式,被呂布一句懟回:“痴人,你可知在三軍前高呼我處處是傷的後果?”神經大條的木耳冷靜想想,呂布單挑那麼多人,就是為了立起來戰神的形象,戰神是不應該受傷的。

呂布黑着臉:“擾亂軍心,當斬。”喂喂,你不是那麼無情無義吧?

呂布也就嚇唬人,讓木耳替他把戰甲單衣除了,拿草藥敷上。

木耳解下呂布的單衣被嚇一大跳。才短短几不見,呂布的身上背上便大大小小多出十來道刀傷槍傷,兼帶着好幾塊大淤青,有些結了痂,有些還滲着血。

木耳下手沒個輕重,呂布在他面前也不掩飾,叫道:“輕些,痛死了。”

“你還知道痛?你跟人打架時候怎麼不知道痛?”木耳實則心疼他:“你還要打到什麼時候啊?”呂布咬牙答:“到你説的聯軍內亂退去的時候。”木耳傻眼:“我就隨口一説,誰知道他什麼時候退。”呂布悶哼一聲:“你隨口一説,便成了太師的軍令。臨行還要我帶你上陣。”

“你義父真拿你不當人。”木耳替呂布不平,董卓壓拼了命把人往死裏坑,難怪呂布起殺心。

呂布無所謂一笑:“至少明還有惡戰。”木耳給呂布穿上一件草藥做的綠衣裳,嗯還好沒人打他的頭,不然得戴頂綠帽子。

呂布披上單衣,又用帶將衣服束緊,好叫草藥不致落。

“着甲。”呂布使喚木耳。

“你都不休息下又穿什麼甲?”木耳把他張開的雙臂強行按下來。

“軍中要務不可懈怠。”呂布自己動手穿上戰甲,把滲到衣服上的青草汁全部遮住,只有甲冑在身,旁人才看不出他受過傷,叮囑木耳:“軍中不比長安,你若違法犯,我定不輕饒。”

“這是説不趕我走了?”呂布不説話,開帳門登關巡查。

呆帳裏多無聊啊,木耳也跟着出去跟呂布一起晃悠。

在城裏還不覺什麼,呂布在這幷州軍裏頗受愛戴,每個士兵見着他都停下手頭的事衝他打招呼,喊一聲“温侯來了”,呂布也會衝他們招手報以微笑,回句“弟兄們辛苦”。

簡直國慶大閲兵的即視

登上虎牢關頭,諸侯聯軍的陣營一覽無餘。書中記載,袁紹也將十八路諸侯分為兩路,他自領十路繼續強攻汜水關,讓王匡、公孫瓚等八路來襲虎牢關,就算一路諸侯一萬兵馬吧,對面的陣營稀稀疏疏,看起來也不像八萬大軍的模樣。

高順解釋道:“這幾温侯連斬數人,已有六路諸侯拔營退守十里,不敢冒進,只剩孔融、公孫瓚兩路還敢作先鋒。”張遼不屑一顧:“也不知他們哪來的底氣。依我看明温侯不必出門,我前去叫陣,保管殺得他們片甲不留。”高順也請戰。木耳覺可行。這兩人武力不低,尤其張遼後面投降曹後,能把孫吳軍打得不敢出門。

呂布搖頭:“你兩人自比白馬將軍如何?”高順謹慎些説略處下風,張遼拍脯説要公孫老兒不使詐鐵定能打敗他。

呂布道:“你兩人自比華雄又如何?”華雄他倆平見過也練過,不好託大,直言處於下風。

“這就對了。那位軍中傳言温酒斬華雄的將軍還未上陣,你們敢同他一戰?”張遼和高順摸摸自個兒脖頸,怕不夠砍。

呂布想起件事:“你們二人的五十背花領了沒?”張遼跟高順似風一般地溜了。

木耳慢慢走到他身邊與他並肩站着,勸道:“明兇險,你可以跟他們一起出陣,萬一敵軍耍賴幾人打你一個,也好有人照應。”掐指一算,公孫瓚被擊退後,緊接上場的就是劉關張三兄弟。劉備還不怎麼樣,關羽張飛可是三國時代的絕世虎將,三人齊上呂布肯定打不過。

“你見過戰場嗎?”呂布忽然問木耳。

木耳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