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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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無辜又柔弱地苦笑認輸,霍騁將他剩下的酒分給其他人去喝,卻死死盯着曾衍之不讓他漏下一滴。
曾衍之喝到嘴裏泛酸,不喜歡味道都是小事,主要是太撐了。他下意識壓了壓鼓脹的小腹,提出去衞生間,霍騁看他額頭沁着細細的汗,眼角殷紅,嘴卻是生冷泛白的,疑惑地發現自己心裏竟然沒有覺到絲毫報復的快意。
霍騁大赦般點頭同意,曾衍之幾乎是衝撞地撥開人羣往衞生間跑過去,闖進一個隔間就開始摳吐。
他將胃裏的東西吐得一乾二淨,渾身的汗都因為不適豎起來了,扶着牆深了好一會兒才緩過勁兒來。
“曾衍之,你在裏面嗎?”是付晗。
“嗯。”曾衍之又衝了一遍馬桶,扯過一截衞生紙擦了擦嘴才開門出去,他看向尋過來的付晗,嘲諷地勾起嘴角:“放心,我不會跑的。”他走到洗手枱邊,取下眼鏡漱口洗臉,涼水拍洗在肌膚上刺着思緒清明瞭幾分,洗了好幾遍,額前的碎髮盡數打濕,被他用手指隨意向後耙去,出光潔飽滿額頭。
“走吧。”清洗完畢,他走向倚靠在牆邊的付晗,沒了鏡片遮擋的鳳眼出來原本的鋒芒,比之前更為鋭利,未見一分酒染的混沌。凌亂的髮絲褪去了平的刻板沉穩,清冷俊秀的面容存在極強,不少人已經開始明目張膽地覬覦這個omega了。
付晗忍不住在心裏吹口哨,這樣一個極品omega,若非是平太過低調,追求者怕是也能組個小型後援會了。某種程度上來説,霍騁也算眼光不錯。
兩人一前一後回到酒桌,曾衍之還是坐回原來的位置,霍騁看到他現在的模樣到一絲詫異,連小白兔都忍不住多看了曾衍之幾眼。
但霍騁沒有表現出來,只是不耐煩地屈指敲了敲玻璃杯,問:“還能繼續?”曾衍之二話不説,將剩下的酒喝得乾乾淨淨。
如果説灌酒是開始,那麼灌醉就成了目標。一輪又一輪,曾衍之臉越來越差,卻一直沒有示弱。滿桌酒清空兩次,連付晗都看不下去了,半勸半拉地幫曾衍之喝了幾杯。
沒想到霍騁還是不滿意,甚至心裏更煩躁起來。小白兔早就醉倒了,霍騁沒有照顧人的意思,直接把他推還給帶他來的人,自己則側過身靠曾衍之近了一些。
曾衍之的半面都掩在陰影裏,端起的酒杯將碎光折在他泛着水光的瓣上,薄薄一層光溢彩,呼間帶出的酒氣混有他自己的氣味,霍騁在第一次見面時就聞到過,一種植物的清香。
——説來,可以驅蚊。
霍騁忍不住在心底罵自己,捱了那一巴掌就是提起對方信息素驅蚊的事,就還是過不去那個坎兒了。
但好聞是真的好聞,比任何一種花水的味道都要好聞,沒有任何的矯造作,甚至是有些強勢的,只要聞過一次,就永遠不會認錯。
但是為什麼,曾衍之身上還有一絲絲檸檬香?霍騁打心底排斥這股檸檬味,儘管很淡。
或許是去衞生間的時候蹭的吧。霍騁煩躁地抓了抓自己的短髮,陰沉着臉起身道:“讓開。”曾衍之已經喝得有些木了。輕飄飄地瞥他一眼,往後坐了坐,給霍騁讓出一條勉強能走過去的道。
不知怎麼的,一時鬼心竅,霍騁轉向面朝曾衍之,往外挪動時小腿蹭着曾衍之的小腿過去,下腹幾乎要貼上曾衍之的鼻尖。
曾衍之睜着眼,不可抑制地呼急促了幾分。
霍騁注意到他的反應,心裏莫名舒服了一點。也只有一點點而已。
他來到洗手間,將手掌置於冷水底下衝刷,一對ao在旁邊肆無忌憚地靠着牆沿相互撫親吻,信息素糾纏着逸散在周圍,霍騁嫌惡地移開一步,對這種仄骯髒又混亂的地方嫌棄不已。
正打算趕緊離開時,另一邊兩個alpha的談卻引了他的注意,霍騁停了停,光明正大聽了片刻。
那兩人在討論一個omega。
“你看到那個omega沒有?穿着鐳印花t恤那個。他眼鏡取下來以後,和他對視一眼,我魂都要飛了。”
“有這麼辣?”
“不是辣,是那種覺,慾勁兒。高嶺之花你懂不。”
“有伴嗎?你趕緊出手啊?”
“沒標記,也沒特別濃的alpha的氣味。我之前看他吐過以後去了一桌基本全是alpha的座,應該不缺伴。”
“算了吧,這麼好的omega也輪不到你。再説了,來這種地方的,看起來越慾的實際上越騷。”
“能和他上一次牀也不錯。”説罷,意猶未盡地咂着嘴走了。
聽完全程的霍騁臉都要青了,曾衍之是這種臭魚爛蝦能覬覦的嗎?他甚至想衝過去和那人打一架。
然後突然反應過來,他這麼着急幹什麼,曾衍之怎麼樣和他一點關係也沒有。但他和曾衍之之間的賬,不能這麼輕易就算完。
霍騁疾步走回卡座,對着付晗扔下一句:“玩夠了記我賬上。”一把拽起神情冷漠的曾衍之就往外走。
曾衍之一時沒反應過來,倒也任他拽到了外面。
深更半夜的,路邊停着不少跑車,一看就是來混夜店的年輕人的座駕。
風吹着冷,曾衍之打了個冷顫,被霍騁進了其中一輛改裝車裏,才後知後覺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