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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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知道舒娜只是他前,可白尚心裏仍然不舒服得很。
葉西洲抬起胳膊嗅了嗅,解釋道:“舒娜跟人喝多了,一羣人裏面有好幾個男的,她不敢一個人走,所以才叫我去接她。她醉得跟頭死豬一樣,我只好把她背上車。”他説到這裏,突然‘哎呀’一聲,“我忘了把車窗打開了,捂一晚上明早還是有一股酒味兒。”白尚聞到那股香水味兒後就沒了睡意,白了他一眼:“你打車窗打開一整晚,心也夠大的。”
“我把車停在小區裏,小區裏的人都知知底,不會有人惦記我那輛破車的。”
“要是颳風下雨呢?”
“説得也是。”葉西洲説着,撲在白尚身上晃來晃去:“哎,累死我了,需要有人親親才能好。”白尚沒忍住笑,湊過去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
親一下沒什麼要緊的,要緊的是他看到葉西洲脖子上的印。
他心臟裏的血你是在一瞬間凝固了似的,但分開時他仍然強顏歡笑,故作輕鬆地問:“你和舒小姐,為什麼會離婚?”他的理智告訴他,相信葉西洲。可情卻又接受不了,覺得既然葉西洲跟自己好了,那麼其它的什麼前前男友,都應該避而遠之。
可偏偏葉西洲和舒娜之間還有一個葉白晴。
這層親子關係,剪也剪不斷的!
“沒有為什麼,時間到了就離了。”
“時間到了?”白尚抓住了重點。
葉西洲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舒服地嘆了一聲:“我先去洗澡,你乖乖在牀上等我。”白尚看着他的背影笑了笑,沒有説話。
葉西洲進了浴室,把熱水打開後就開始衣服褲子。
他把襯衣捲成一團扔進髒衣樓裏,轉身往花灑下走時,從鏡子裏看到後脖子上的印。
不用想也知道是在他背舒娜時蹭上的。
剛才白尚親的也是這邊,他看見了嗎?
再想一想白尚的反應,還真説不好他到底發現這個印沒。
葉西洲洗過澡出去的時候,白尚還沒睡着。葉西洲躺到他身邊,摟着白尚的,舒服地嘆了一聲,關了枱燈準備睡覺。
黑暗中,白尚偏頭看着葉西洲,他猶豫了一下,才問:“葉西洲,結婚是種什麼覺?”葉西洲不明白白尚為什麼會突然問這個,只回答:“什麼覺也沒有,反而有點麻煩。”現在回想當初和舒娜結婚時情況,確實夠麻煩的。
他轉念一想,又覺得白尚肯定是發現那個印了,因為吃醋所以才問的。他頓時來了神,撐着腦袋看着黑暗中白尚模糊的輪廓:“你怎麼突然問這個?”白尚覺得到葉西洲在看着自己,下意識地偏了偏頭,側過身與葉西洲面對着面:“我十六歲的時候父母不在的,但在此之前我的生活一直都很幸福。爸爸媽媽很開朗,家裏每天都有笑聲。”葉西洲説:“人有百態,每一段婚姻當然也各有不同。”白尚不説話了。過了許久,葉西洲都以為他睡着了時,他突然湊上去吻了吻葉西洲,然後縮了回去,説:“我也想體驗一下婚姻的滋味。”
“你説什麼?”葉西洲還沉浸在白尚吃醋的得意中,一時沒明白白尚話裏的意思。
白尚的臉在枕頭上蹭了蹭,找到一個舒服的睡姿後,才説:“我就是想體驗一下,有家的覺。”葉西洲蹭地一下坐起來,打開了牀頭燈,死死地盯着白尚:“白尚,你什麼意思。”白尚沒想到葉西洲的反應這麼大,便笑着哄他:“我説着玩的,你幹嘛這麼緊張。”靠過去摟着葉西洲安撫地拍了拍肩膀:“好了,不生氣了,咱們好好睡覺。”温柔的聲音跟哄孩子一樣。
葉西洲倒回牀上,頭枕在枕頭上,仍然目光炯炯地看着白尚。
白尚起身去關台燈,一截肢橫在葉西洲臉的正上方。
葉西洲想也沒想,湊上去在白尚的肚臍眼上咬了一口。
白尚疼得呲了一聲,燈也不關了,一巴掌拍在葉西洲的後腦勺上:“你不知道疼啊。”
“知道啊。”
“知道你還咬。”
“我樂意。”葉西洲斜眼看着白尚,眼光有些冷,“説吧,你最近到底怎麼了?”
“我沒什麼啊。”
“白尚,你還想騙我?你以為我騙得了我?”
“我真沒事,每天好吃好喝的。”
“可你剛才説要結婚。”白尚突然就心虛了,他撇開視線不敢看葉西洲:“只是開玩笑的。”
“你什麼時候長這麼大能耐,開這種玩笑了?”白尚躺回牀上,轉身背對着葉西洲,不肯再説話了。
葉西洲不肯善罷甘休,搖着他的肩膀:“你説啊,為什麼突然説要結婚?”白尚閉着眼睛,裝睡。
葉西洲翻身坐到白尚的腿上,將他拉起來一陣搖晃:“不説今天就別想睡覺。”白尚終於不耐煩地揮開葉西洲的胳膊:“你煩不煩啊,我又沒説真的要結婚,你別跟個神經病似的。”
“你已經動這個念頭了,保不齊哪天你就領個女人回來,對我説那是你媳婦兒,讓我收拾東西立即從這個家裏滾出去。”葉西洲分明怒目而視,語氣霸道又惡劣。
第二百一十二章留宿白尚卻被他逗笑了,捏着葉西洲的臉頰往兩邊拉扯着:“葉西洲你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