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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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法紛亂的攪亂他的思維,但終究還是敵不過疲倦,最終還是沉沉睡了過去。
第三十章睡在一起夜裏,白尚被凍醒。
漆黑的房間裏傳來葉西洲均勻的呼聲,他在睡袋裏翻了個身,蜷縮緊了瑟瑟發抖的身體,再這樣冷下去,他真不知道自己是否還能支撐得住。
“你也被凍醒了?”漆黑的房間裏突然響起葉西洲的聲音。
白尚嚇了一跳,好一會兒他才應聲:“是有點冷。”等了片刻,才聽葉西洲再次道:“不如你過來和我一起睡吧,兩個人會暖和一點。”
“什麼?”白尚以為自己聽錯了。葉西洲竟然邀請他去同睡!
“我讓你過來一起睡。”就白尚那小身板,恐怕不起一夜凍就得出大事。
白尚當然是拒絕了他。
葉西洲難道沒有一點自覺自己有多誘人嗎?
如果和他躺在一個睡袋裏,身體緊挨着一起,他保證自己會當場對他心猿意馬。
葉西洲似乎也覺得自己的要求不太合理,倒是沒強求。
看來他也只是禮節的客氣了一下。
房間裏再次安靜下來,白尚卻被凍得怎麼也睡不着。一但沒了火,地板也變得冷冰冰的,濕氣透地木地板滲入人的皮膚,浸進骨髓裏。
白尚哆嗦得越來越厲害。
這時,自葉西洲那兒傳來一陣悉索聲,再是腳步聲。
然後他覺到自己的睡袋的拼命被拉開。
白尚覺到睡袋被動的那一睡間,他渾身的肌在片刻間繃緊。
他如果真的和自己躺在這狹小的睡袋中,那豈不是得緊緊貼在一起!
一想到他們將那樣的親密無意,白尚的臉就開始發燙。
然而,預想中的身體接觸並未如期而至。
葉西洲並將兩隻睡袋拼接在一起,然後鑽了進來。
葉西洲的腳碰到白尚的。
白尚的腳如冰條一般,將葉西洲凍得哆嗦着彈開,但過了一會兒,他仍然將腳伸了過去,貼着白尚的。
白尚的腳往旁邊躲。
葉西洲卻順勢將他的腳釦住。
他試了幾次進了徒勞無功,最後只好放棄。
可他仍舊免不了要緊張,整個身體都繃得直直的。
睡袋仍然很窄,可除了他們的腳糾纏在一起外,其它身體部分並沒有任何接觸,但他仍然受到了葉西洲如火爐一般熾熱的身體。
整個過程中,葉西洲都一言不發。
而白尚更沒有吭聲。
沒過多久葉西洲的呼聲就變得均勻起來,白尚動了動,葉西洲仍沒反應。
他終於鬆了口氣。
但他卻怎麼也睡不着!
身邊躺着一個人他本就緊張,再加上這個人還是葉西洲!
他已經多久沒有和葉西洲躺在一張牀上過了?
或者説,他們從未像今天這樣,躺在一張牀上認真的純睡覺過。
曾經……他們確實也會上牀,但他們每次上牀的目的都十分明確,從無多餘廢話。
一想到種種過往,白尚便開始渾身燥熱,往事不斷回憶,還有……被葉西洲掌控於手的那種無措與驚慌。
他們第一次親密接觸時的場景,如夢境在他腦海中回放。
他們初次相遇,是在眼科。當時葉西洲的夜盲症越來越嚴重,而他在問診過程中不小心發生摩擦,他一不小心按斷了他的小兄弟。
第三十一章尊嚴踏碎兩人從此結下樑子,此後葉西洲做完手術出院,功能遲遲沒有恢復,擔心落下終殘疾於是找到他這個‘罪魁禍首’負責。
而葉西洲所謂的負責,竟然是幫他……
他還記得自己被葉西洲強制帶回家,被扔到寬大的雙人牀上扒光衣服後的情形……
他的臉被葉西洲按壓着埋進枕頭裏,修長白皙的雙腿分開一個羞恥的角度。
這姿勢彷彿已經做好隨時接受另一個男人的兇猛侵犯!
他以為葉西洲會立即暴的闖入要了自己,當時他害怕極了,身體都在瑟瑟發抖。
可葉西洲只是趴覆在他身上,寬闊的膛緊貼着他纖瘦的背脊。葉西洲一手撐着牀墊,一手自他側滑入,準確無誤地握住他的脆弱。
他青澀的身體完全招架不住葉西洲的戲,很快就要失去理智。
身體跟着葉西洲的節奏裏面如在雲端,裏面陷入深淵,原本羞怯到慘白和臉頰漸漸紅,眼眶中氤氲着水氣,眼神更是茫然無措地看着前方,想要呻出聲的衝動,隨時撞擊着他殘存的理智外殼。
他被葉西洲拔得意亂情,慌亂得不知該如何應對眼前恍如滅頂之災一般的極致快,只能無助地揪緊了牀單,在心中不斷地乞求着這份極致折磨能夠快些結束!
可趴覆在他身上極盡拔之事的葉西洲,卻如一個虔誠慾者,忠誠地清守戒律,與他的‘不能自已’形成強烈對比!
他被葉西洲蹂躪得不可自拔,同時又生氣不已。
他既氣自己身體的,也氣葉西洲的卑鄙無恥,竟然對自己做出這種事來。
自他記事起就從未被人這樣踐踏過尊嚴。
偏偏自身體深處傳來陣陣異癢,又讓他情不自地塌撅,搖擺磨蹭着葉西洲的要害,他迫切地渴望着葉西洲的又熱又硬狠狠闖入,再兇猛佔有。
可是沒有!
緊抵着他部的恥骨前端,軟綿綿彷彿沉睡了一般,